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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撩不够 第32章 笼中鸟,飞走了

作者:簪花公子 分类:总裁豪门 更新时间:2025-11-08 23:04:10

霍媔浑浑噩噩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司湛请了医生来家里给她检查她都毫不知情。

腹中空空的她,闻着烟火气来到厨房。

“醒了?”

司湛正系着围裙给她熬粥。

霍媔看着在厨台优雅忙碌的人,诧异万分。

这,是司湛吗?

“怕你饿,给你熬点白粥,吃吗?”

霍媔下意识点头,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司湛给她盛了一碗,单手抱着她来到餐厅。

“本来想给你加点燕窝,医生说清水粥养胃,这两天你就忍忍。”

霍媔想到昨天车上那香艳到极致的画面,脸嗖地红润起来。

司湛一眼看穿,没有打趣她,而是吹着热粥一口一口地喂她。

“别对我这么好”,她心中悸动。

“煮碗粥就叫好啊,为你枪林弹雨、一掷千金才叫好。”司湛揉着她脑袋,满眼宠溺。

“司湛”,霍媔抬眸直视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司湛拿着瓷勺的手愣住,旋即笑道:“男人同女人的关系。”

“连朋友都不算吗?”霍媔眼中泛着忧伤,自嘲一笑:“是我想多了,一楼和顶楼怎么能做朋友呢。”

司湛依然吹着瓷勺里的粥,边喂边道:“朋友会在床上紧密贴合地滚来滚去吗?会在车里抵死缠绵吗?”

“那倒是,普通朋友不行,拿到特殊通行证的朋友才可以。”霍媔弱弱地笑着。

司湛抽了张纸巾擦她的唇角,平静道:“Alice,你是我的女人。”

“很快就不是了”,霍媔笑靥如花。

司湛眼眸中的柔光冷下来,“一天没到期,你一天就是。”

“三月到期后,你会放我走吗?”霍媔明亮的眸子清透无比。

司湛有那么一瞬间沉溺在她清泉般的眸光里,他动摇了。

还有十九天,平心而论他不想结束这段关系,坦言:“不知道,或许不会。”

霍媔悠地笑出声,是没睡够还是打算把我送人呢?

“笑什么?”司湛心里有些慌,他看到了她眼中对自由的渴望,月底她就毕业了,该回国了。

“骄傲啊,说明我很有魅力。”

司湛不置可否,“嗯,很吸引人,不止我一个人喜欢。”

霍媔面上依然得意,心中蓦地一紧,警钟大敲。

眼神拉扯中,她吃完了一碗粥。

司湛总觉得她变了,又说不出来哪里变了,想着她昨天的热情奔放,心里又踏实了许多。

“我想见琳达。”她直截了当提出来。

司湛:“见她做什么?”

霍媔扬起脸颊给他看,“这,她扇了我两巴掌,我得双倍讨回来。”

“那恐怕有难度。”司湛平静地看着她,抬起她脸仔细看着,“昨天你全身涨红,两个多小时才满足,所以没看出你脸被打了,否则当场帮你打回来。”

他一提车里那事,她脸上又烧起来,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司湛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泛着羞红,心痒起来,抬起她下巴,侵略式的吻铺天盖地袭来。

“嗯”,霍媔还没有聊完正事,推着他,“昨天喂饱你的。”

司湛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明明是我填满了你。”

看着千娇百媚的人,他真想抱到桌上蹂躏一番。

“你没爽翻?”霍媔瞪了他一眼,“大姨妈来了,恭喜你昨天回本了。”

“真来了?”司湛摸着她肚子,“这么准时?”

“卫生间有证据,不信我可以脱给你看”,霍媔一眼看穿他的大心思。

司湛眼中滑过失落,下腹窜起的火被一盆冷水自然而然地浇灭了。

霍媔玩性大起,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脖子就开始索吻。

司湛以为她是蜻蜓点水般安抚自己,没想到她吻得越来越大胆,双手伸进他衣服撩起来。

“你长辈到访了,还这么撩拨我?”司湛抓着她煽风点火的手。

“多亲一次,我赚一次”,霍媔咬着他性感的喉结更加肆无忌惮了。

司湛本身就兴致勃勃,强行压下的邪火被她彻底点燃了,抱着她就往沙发走。

霍媔变本加厉地勾引他,就在他蓄势待发时,她装作肚子疼:“哎哟,好痛。”

司湛斗志昂昂的兴致被她一声呻吟破坏的淋漓尽致,欲求不满道:“点火一流,败火更绝,要当控分大师吗?”

他越是难受,她心里越高兴,脸上该浮现的痛苦之色一分也不少。

司湛脸上布满黑线,从她身上爬起来。

“你去哪?”

“给你煮桂圆红枣茶。”

霍媔演着演着就真痛了,骂道:“下辈子,老子当男人,不当本姑娘了。”

十分钟后,司湛拉起浑身乏力的霍媔,将养生茶喂给她。

“琳达欠我的巴掌,我为什么不能还?你舍不得?”霍媔喝完养生茶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司湛:“她跟我没关系。”

“都睡过了还没关系?没关系你会送她三百万的包、两百万的耳环?还有张五百万的支票呢”,霍媔微微翻了个白眼。

“吃醋了?”司湛将她翻上去的眼皮拉下来,“敢对我翻白眼,你是第一人。”

霍媔回击道:“敢在我身上驰骋,你也是第一人呢。”

“我的荣幸”,司湛在她眉心真心一吻。

“告诉你一个秘密?”

司湛轻佻道:“要嘴对嘴才能讲吗?”

霍媔神情真挚道:“少女时期,我曾幻想过嫁给皇帝,当个宠冠六宫的皇贵妃,每天狐假虎威,只需要满足皇帝一个人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但我的脸色能甩给任何人,不满意就赏一丈红,看不顺眼就贬到冷宫,见到皇后也会趾高气昂地走过。”

“嗯,确实挺幻想。”司湛笑了,“后宫联合起来对付你,想必皇帝都保不住你。”

霍媔认真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哪怕皇帝保不住我,只要他真心待我,我宁死无悔。”

司湛愣住。

“我曾发过誓,碰我的男人,我要么嫁给他,要么杀了他。”

司湛沉默了。

半晌,他起身,“我去书房工作了,你休息会。”

霍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失望不已。“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讨回我那四巴掌?”

司湛停下脚步,将她想知道的内容告诉她。

“琳达本名宋真儿,酒店旅游学院毕业后做起了自媒体,也就是网络主播。我在一次酒局上遭了对手的道,被下了双倍的性刺激药物,由于药量过大,对身体极易致损,边彻便将前来酒店送产品的琳达送入我房间,她收下两百万的支票后顺理成章成为我的解药。我只碰过她一次,还是在药物的刺激下,我甚至回忆不起任何画面。”

霍媔认真地听着。

司湛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但她缠上了我,以身体撕裂为由待在我身边一个星期。为了打发她走,我送了一对钻石耳环给她。后来,她为了爬我的床给自己下药,我对她毫无兴趣,而且伤过一次身体后,我至少要养精蓄锐半年,所以没管她,让她在浴室里痛苦了一晚上。她见我铁石心肠就换个方式留在我身边,用美人计帮我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为了弥补她,我拍了她指名要的爱马仕喜马拉雅包。后来我带着她去跟汤姆斯谈判,她再次使用美人计,汤姆斯对她很感兴趣,我就顺理成章地将人正式送给他。”

“你没给她下药?”霍媔听清楚了原委,好奇一句。

司湛冷笑,“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还不屑于做。况且她喝多了就会主动爬床,哪里需要药物助兴。”

“所以,她现在是汤姆斯的女人?”霍媔惊讶道。

司湛点头,“汤姆斯虽另结新欢,但并未甩她,她勾搭上安德鲁就是自掘死路,所以,你不用在意那四耳光,她的下场会惨到你无法想象 。”

霍媔扬起淡漠的脸:“千人枕万人尝吗?终究是你送出去的女人,冷血。”

司湛唇角微勾,“她若不算计你,或许我会让汤姆斯网开一面,这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安德鲁又是谁?”霍媔换了个对象问。

司湛:“伯爵,一个老旧贵族的后代,他爹是威廉姆斯公爵。”

霍媔惊愕不已,“你连伯爵都敢开枪啊?司湛,这是荷兰,你手眼通天吗?”

司湛不以为然,“一个正在没落的贵族罢了,要不是看在他爹还算是个王室的边缘人,他就不止丢掉一根手根一条腿几根肋骨了。”

霍媔震惊的哑口无言,“你到底何方神圣啊?”

司湛摸着左手尾指上的辟邪银圈,淡淡应着:“一个追星逐月的人,也是个冷漠的人。”

冷漠么?很有自知之明。

“你会把我送给别人吗?”霍媔玩味地笑着。

司湛抬眸,“你是我的女人”,他眸光里的诧异一闪而过。

霍媔却以为他眸光中的一滞是被人洞悉之后的错愕。

“为何这么问?”

霍媔微勾着唇角,“酒色财气,美人计不是最高效最省成本的一招吗?”

司湛面色冷下来,全当她昨天受惊过度的不良反应。“别钻牛角尖”,他撂下一句话上了楼。

不过十分钟,他就收拾好准备出门。

“你的人生非黑即白吗?”

司湛瞥了她一眼,“想说什么?”

霍媔淡然地笑着,一脸打趣:“只是觉得奇怪,黑西装白衬衣,白西装黑衬衣,你的衣柜没有第三种颜色。”

司湛:我的人生本就黯淡无光。

“世界精彩就行。”

霍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鬼使神差一句:“早点回来。”

司湛愣了一下,“嗯”,随即抬脚离去。

百无聊赖的霍媔又回放起了球赛录像,巴黎混双决赛她看了无数遍,莫名地落下眼泪。

巴黎太苦了,一个被断拍,一个未圆梦,这么多年的付出值得吗?老天爷真是不心疼善良又努力的人啊!瞎了眼!

霍媔冷笑两声,骂道:“可不就是瞎吗?先送一个霸道专横的祁煜来我身边,又送一个神秘邪魅的司湛来我身边,没一个是好人,除了想睡我就是想睡我,王八蛋,臭男人。”

骂了几句,肚子越来越痛了,她索性回房睡觉,最好一觉睡到离开那天。

还剩十八天。

深夜司湛才回到房间,看着眉头蹙着的人他眼中闪过异样的情绪,洗漱完后他照旧抱着她入睡。

霍媔睡得很沉,乖巧地躺在他怀里。

“宝贝,别离开我”,司湛紧紧抱着她。

连续三天,两人都这样平静地在家过着,不吵不闹,偶尔开开玩笑,倒也惬意。

还剩十五天。

“昨晚见过威廉姆斯公爵了?”司湛点燃一支烟,肆意吞吐着烟雾,样子邪魅又慵懒。

边彻也点了一支烟,“嗯。”

“他提了什么要求?”

边彻:“一亿美金的赔偿以及Alice。”

司湛和边彻相视一笑,“想得美,穷疯了,敢来讹诈我。”

正准备敲书房门给司湛送咖啡的霍媔听到两人提起自己,竖耳认真听起来。

边彻也觉得很讽刺,“可不是呢,钱啊,是个好东西,谁让你钱多呢,总让人惦记。Alice也是抢手啊,这么多眼睛都盯着她,幸亏你下手早。”

司湛玩味地笑着,慵懒的抖着烟灰,“让卢卡斯去解决。”

“已经跟卢卡斯打过电话了,听他的意思钱和人怎么着要出一样,安德鲁大腿废掉了。”

“命不还在吗?”司湛阴鸷地笑着,“我的东西他都敢抢,没崩他脑袋算我仁慈了。”

边彻迟疑一瞬,认真地看向他,“你爸知道这事了。”

司湛挑眉:“他怎么会知道?”

边彻摇头,“我是凌晨接到他电话的,知道你睡了,没敢打扰。”

司湛眸色冷淡下来,“他说什么?”

边彻如实道:“让你把Alice交出去,然后立刻回国见他。”

霍媔心惊肉跳地听着,吓到双腿发软,手中的咖啡差点没端稳。

她不敢继续听了,悄然退下。

脑袋只有一颗,她很珍惜。

司湛双目骤寒,眸光犀利道:“把他派来监视我的人找出来,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来指手画脚了。”

边彻点头,“已经在查了,说实话我接到电话的时候也很惊讶,没想到你父亲的耳目这么厉害。”

司湛忽地想起那个特殊软件,“应该是天网”,他拍着自己脑门,“着急救人忘记第一时间删掉痕迹了。”

边彻抽烟的手顿住,“那不是定位追踪吗?”

司湛黑沉着脸,“我连接的同频,花点时间能复刻出通话内容。百密一疏,不过你该查的人一个不要放过,我身边不留二心的人。”

边彻认真点头。

“告诉威廉姆斯,要钱没有,要人更没有,有本事来取我的命。”司湛用力掐灭手中的烟头,“这事别让她知道,她经不起吓。”

边彻点头,“我有数。”

霍媔回到房间后,努力平息惊魂未定的心。

“妈呀,我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上这些奇葩的事啊,前脚被绑架,差点被凌辱,后脚又杀出个司湛他爹。”

她不停平顺着使劲往嗓子眼蹦的心,司湛这头野狼她都惹不起,他那山中老虎般的权贵爹她更是惹不起了。

还有威廉姆斯公爵,就算是个没落的贵族伸根手指也能捏死她。

她下意识摸着自己脖子,又白又细还紧致的脖子她很喜欢,“命得掌握在自己手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立马收拾证件,逃命要紧。

“小姐,要吃饭了这是去哪啊?”栗姐从厨房出来时和匆忙出门的霍媔撞在一起。

“赶去学校,忘了时间了。”霍媔尴尬地笑着。

午餐时间,司湛前去房间叫人,发现人没在,问栗姐:“她出去了?”

栗姐:“一个小时前走的,说是去学校一趟,还挺匆忙,好像错过时间了。”

司湛没多想,带着边彻坐下,“下午我要回国一趟,你好生照看她。”

栗姐点头。

[乖乖在家等我,过两天回来。]司湛登机前给霍媔发了消息。

[好,平安出去平安回来,记得带礼物哦。]霍媔回完消息后,心中喘了口大气。

她第一时间就去学校办理毕业证,然后将名下在阿姆开的账户全部销户,资金转移到了国内自己的卡上,又买了去多哈的机票,打算看完世乒赛再回国。

还剩十五天。

当晚,她偷偷回了趟公寓。

每个地方,她都看了一遍,五个半月的朝夕相伴,处久了都有感情。

司湛送给她的东西,她什么也没拿,连个发卡都放在梳妆台上。

来时,她两手空空。

去时,依然空空两手。

真正的离开,连片云彩都不会带走,静寂无声。

关上房门,走的那刻,霍媔迎着风撑着眼帘用力不眨眼。

她绝不允许一滴泪滑出眼眶。

从陌生人变回陌生人,这就是我们的故事。而我们的故事还没来得及真正开始,就被写成了昨天。

谁的青春不遗憾呢?她酸涩地笑着。

两天后,司湛满怀期待地回到家。

“人呢?”他在房间内找了一圈,只见她所有的东西都在,就是没见到人影,给她打电话。

关机。

“嗯?”他诧异一眼,“出门之前不充好电吗?”

他兴致勃勃地将拍来的一对耳环和一个爱马仕新款放在桌上,又点了精致的情侣套餐摆在桌上,然后拍了照片发给她。

[宝贝,喜欢吗?]

信息石沉大海。

直到晚上八点霍媔也没回来,他给栗姐打去电话。

“小姐今天什么时候出门的?去了哪里?”

栗姐诧异道:“先生,小姐不是参加学校的游学去了吗?”

游学?司湛根本不知道这事。

“什么时候去的?”

“昨天。”

司湛挂断电话,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立即给学院打了电话。

他从校务处领导的反馈中得知:学校没有组织游学,论文通过的学生无需到校上课,私下组织的毕业旅行无需报备学院,而且她已经提前领取了毕业证。

笼中鸟,飞走了。

司湛脸上凝结的寒霜足够冰镇一个夏天的西瓜。

他咬牙切齿道:“林、纾。”

风掀起夜幕晦涩的斑驳,漫过记忆的辙,月光在窗台碎成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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