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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大秦万年之赳赳老秦 > 第167章 五育开练:老鸟施威,菜鸟变形

天还没亮透,定远的练兵场就被一阵炸雷似的口号掀翻了。

“你们是什么?”赢侈站在高台上,手里的木枪往地上一顿,震得冻土簌簌掉渣。

底下两千新菜鸟稀稀拉拉地应:“菜……菜鸟。”

“没吃饭吗?大声点!”李信的鞭子“啪”地抽在旁边的木桩上,惊得新菜鸟们一哆嗦。

“我们是菜鸟!”声音总算齐了点。

赢侈又喊:“你们的名字谁起的?”

“老鸟!”

“老鸟为什么叫你们菜鸟?”

这回落得整齐——是老鸟们前一晚就逼着背熟的词:“因为我们蠢!因为我们笨!因为我们没脑子!因为我们缺根弦!”

喊完,新菜鸟们个个耷拉着脑袋,赵括的脸憋得通红,项庄咬着牙,张小三偷偷攥紧了拳头。老鸟们却笑得直拍大腿,胡亥抱着胳膊乐道:“这口号提神吧?去年我们喊的时候,嗓子都哑了,今年轮到你们,可得喊出气势!”

一、体:晨练加量,累到求饶

喊完口号,体能训练直接升级。以前是绕场跑五十圈,今天赢侈直接划了个更大的圈——把定远城外的屯田区也算上,一圈五里,三十圈就是一百五十里。

“跑起来!”赢侈骑着马在前头领路,“谁掉队,晚上就别吃饭,去给马厩铲粪!”

新菜鸟们刚跑没几圈,就有人跟不上了。赵括的锦袍被露水打湿,黏在身上,跑起来像拖着块湿布,嘴里直喘:“不行了……我真跑不动了……”

李信骑马跟在他旁边,慢悠悠地说:“去年我跑不动,赢欣公子让龙狙教官用绳子把我跟马拴在一起,马跑我也得跑,现在不也好好的?要不,我也给你拴上?”

赵括赶紧摇头,咬着牙往前挪。

项庄倒是能跑,却总爱抢头名,还时不时回头嘲讽落在后面的人。胡亥看在眼里,等他跑到前面,突然喊:“项庄,出列!”

项庄一愣,停了下来。胡亥指着旁边的水沟:“刚才你踩了张小三的脚,还笑他慢,去,在沟里做五十个俯卧撑,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归队。”

项庄不乐意:“他自己笨,跟不上……”

“在菜鸟营,要么一起跑,要么一起罚!”胡亥的脸沉下来,“去年我们有个弟兄掉队,全营陪着他重跑,这叫‘抱团’,懂?”

项庄没辙,憋屈地跳进沟里,泥水溅了一脸,吭哧吭哧做俯卧撑。张小三跑过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却悄悄加快了脚步。

二、劳:种地干活,手磨出血

跑完步,早饭刚塞嘴里,老鸟们就扛着锄头来了。

“上午的活:给润疆城的新田除草,每人半亩,天黑前干完!”赢侈指着远处的农田,地里的冬麦刚返青,杂草却长得比苗还高。

新菜鸟们傻了眼。赵括连锄头都没摸过,握着木柄直打滑;项庄倒是有力气,却瞎挥锄头,把麦苗也刨了;张小三以前在老家种过地,算有点经验,却被分配到最硬的地块,土坷垃比拳头还大。

李信拿着曲辕犁示范:“看好了,这犁要顺着垄沟走,左手扶犁梢,右手压犁评,别跟刨地似的瞎使劲!”他边说边耕,翻起的土块均匀松散,麦苗一棵没伤。

赵括学着样子,犁却总往麦苗那边偏,没一会儿就压死了好几棵。李信走过来,夺过犁:“你这是耕地还是毁苗?去年我学耕地,把半亩麦苗犁断了,牡丹丞罚我补种,蹲在地里薅了三天草,腰都直不起来!”

他把犁塞回赵括手里,手把手教:“稳住,别慌,犁比你想象的听话。”

项庄那边更糟,他嫌除草慢,直接用脚踹,结果踩倒一片麦苗。胡亥看见了,直接把他的锄头扔了:“去,给张小三帮忙,他那块地硬,你力气大,去刨土坷垃。”

项庄憋着气走到张小三旁边,看着满地硬土,没辙,只能蹲下用手掰。张小三递给他块石头:“用这个砸,省力。”项庄愣了愣,接过来,两人一砸一捡,倒配合得越来越顺。

天黑收工时,张小三的半亩地除得干干净净,手上磨出了血泡;赵括总算没再伤着麦苗,虽然犁沟歪歪扭扭;项庄的手被土坷垃硌得通红,却没再抱怨。赢侈检查完,难得夸了句:“还行,比我们去年第一天强点——但别得意,明天还要浇地,用木桶挑,谁洒了水,就用舌头舔干净!”

三、美:叠被如砖,寸土不让

晚上回营房,新菜鸟们刚想瘫倒,老鸟们又提着灯进来了。

“内务时间到!”胡亥举着一盏油灯,照亮自己叠的被子——方方正正,棱角分明,像块青灰色的砖,“看见没?被子要叠成‘豆腐块’,边角要直,面要平,谁叠不出来,今晚就抱着被子站军姿!”

新菜鸟们傻眼了。赵括的锦被又软又厚,怎么叠都像团棉花;项庄胡乱一裹,看着像个坟包;张小三的被子是粗麻布的,硬邦邦的,却也叠不出棱角。

李信拿着尺子量自己的被子:“长三尺,宽两尺,高五寸,误差不能超过一指。去年我叠不好,老教官直接把我的被子扔到马厩,让我跟马睡了三晚,现在不也叠得挺好?”

他走到赵括旁边,把锦被铺开,边叠边教:“先压平,再对折,边角要用力抠,把褶皱捋出来……”赵括跟着学,手指被磨得生疼,总算叠出个勉强像样的形状。

项庄不耐烦,叠了两次就想放弃。胡亥走过来,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这叫被子?这叫烂棉絮!去,拿出去抖三遍,再回来叠,叠到合格为止!”

项庄气呼呼地抱起被子出去,冷风一吹,倒清醒了点。他看着远处老鸟们的营房,窗户里透出的光下,每个床头都摆着方方正正的被子,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原来他们说的“苦”,真不是瞎编的。

等张小三终于把麻布被叠成“豆腐块”时,手指已经麻了。他看着自己的“成果”,又看了看旁边赵括歪歪扭扭的“豆腐”,忽然笑了——原来笨人慢慢学,也能做好。

四、智:识字背规,错了就罚

第二天上午,文化课设在营房隔壁的空房里。墙上贴着秦字布告,李信拿着教鞭,指着“军规”两个字:“今天学《菜鸟营军规》前三条,谁背不下来,抄一百遍!”

新菜鸟里,田恒识点字,学得快;赵括在家读过书,也还行;张小三和项庄几乎是文盲,看着布告上的字,像看天书。

李信先念:“第一条:令行禁止,教官的话就是天,不许顶嘴;第二条:抱团取暖,不抛弃弟兄,不嘲笑弱者;第三条:爱惜农具,损坏公物,十倍赔偿。”

念完让大家复述,张小三憋了半天,只说出“不许顶嘴”;项庄更绝,直接说:“我不认字,抄也抄不了。”

李信没发火,反而笑了:“不认字?简单。张小三,去把昨天除草的锄头都擦一遍,每擦一把,就念一遍‘令行禁止’;项庄,去马厩给马刷毛,每刷一匹,就喊一遍‘抱团取暖’,什么时候记住了,什么时候停。”

张小三拿着抹布擦锄头,边擦边嘟囔:“令行禁止……令行禁止……”擦到第三十把,居然记住了。

项庄在马厩给马刷毛,汗血宝马脾气烈,给他一尾巴抽在脸上。他不敢发火,只能边揉脸边喊:“抱团取暖……抱团取暖……”喊到第五十匹,也总算顺下来了。

晚上抽查,两人居然都背下来了。李信点点头:“记住,在这儿,不认字不可怕,怕的是不学。去年胡亥连‘秦’字都写歪,现在记账比谁都清楚。”

胡亥在旁边翻白眼:“别揭我老底!”

五、德:守规互助,罚恶扬善

训练到第三周,老鸟们开始抓“德行”。

有天分粮,一个楚地菜鸟偷偷多拿了个麦饼,被田恒看见了。田恒没吭声,直接把自己的麦饼分给了没够吃的张小三。

这事被赢侈看在眼里,集合时,他没点名骂那个多拿饼的,反而指着田恒:“这小子做得对!菜鸟营不是抢食的地方,是分食的地方——谁有多余的,分给缺的;谁跟不上的,拉一把。这叫‘德’,懂?”

他又看向那个多拿饼的:“明天起,你负责分粮,少一个麦饼,自己饿肚子补,什么时候学会公平了,什么时候停。”

还有次练枪,赵括的木枪断了,他急得直转圈。项庄看了看,把自己的枪递过去:“用我的,我力气大,徒手跟人练也行。”

胡亥正好撞见,晚上在营房里说:“项庄这小子,总算不那么横了。去年我枪断了,赢侈把他的枪给我,自己用木棍练,说‘枪是死的,人是活的’。”

项庄耳朵红了,没说话,却悄悄把赵括断了的枪捡回来,用绳子捆了捆——虽然不能用,却也没扔。

口号里的成长

一个月后,定远的晨光里,口号喊得震天响:

“你们是什么?”

“菜鸟!”——声音里没了最初的怯懦,多了股劲。

“你们的名字谁起的?”

“老鸟!”

“老鸟为什么叫你们菜鸟?”

“因为我们要学!因为我们要练!因为我们能学会!因为我们能变强!”——不知何时,词被改了,老鸟们听见了,相视一笑。

训练场里,张小三扶着崴了脚的田恒慢慢跑;赵括的被子叠得有模有样,还帮项庄抠边角;项庄教大家挥锄头,说“要顺着草根刨,省力”;田恒在文化课上帮张小三认字,说“这个‘农’字,像个人在田里干活”。

赢侈看着这一切,对李信和胡亥说:“差不多了,这些菜鸟,快长出羽毛了。”

胡亥摸着怀里的玉石,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方方正正的影子——像极了营房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他忽然明白,老鸟们的“折磨”,从来不是为了让菜鸟们疼,是为了让他们知道:笨没关系,肯学就不笨;弱没关系,抱团就不弱;缺根弦也没关系,练着练着,弦就绷紧了。

而那些喊破嗓子的口号,那些磨出血泡的手,那些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最终都会变成翅膀——让这些菜鸟,有一天也能像老鸟一样,在西域的风里,飞得又稳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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