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站助我做顶流 第4章 这个第一，不要也罢

南韩现在有7个打歌节目，一周内除了周一，南韩民众每天都能看到打歌节目，周三甚至是mbc music《Show champion》 Jtbc《music on top》的双打歌日。

可作为小公司的偶像组合，防弹少年团没有办法上完所有节目，原因很简单，大黑公司没钱。

哪怕用最精简的人员，最差劲的妆造，简陋到等于没有的舞台布景\/道具，甚至电视台的打歌节目组对大黑这类小型娱乐公司还有补贴，参加完一周6场的打歌也需要2000万韩元（折合人民币11万左右）。

于是大黑只能让防弹少年团隔一天上一个节目，一周就三场，计划打歌一个月。然而大黑远比想象中穷多了，见出道曲毫无起色，从第三周开始直接砍成每周一场，在7月10日完成最后一次打歌行程以后，直接宣布停止打歌，宣传期连计划中的一个月都维持不了。

宣传期结束，防弹少年团出道专辑《2 cooL 4 SKooL》在南韩Gaon专辑销售数据上，现实的首月专辑销量为4986张，这个成绩的确很惨，排在今天所有发片男团的16位，但这个成绩又不是那么惨，因为排在防弹前面的全是老团，而今年出道的新团里，防弹的成绩排第一。

可方时赫觉得这个第一，不要也罢，因为大黑公司的负债又增加了。

防弹少年团也不想要这种第一，因为今年没有任何大公司推出新团，比他们差的新团，公司也比他们差，起码他们公司虽小，还有个业内顶尖的制作人，就算把方时赫切了按斤卖，也比其他小公司老板值钱。

所有成员的信心都受到了打击，除了徐达。徐达一如既往情绪很稳定，甚至因为宽松的打歌间隔，还有愉悦。

打歌环境越宽松，那么免费劳动力的时间也就越多，同时，弟弟们因为出道曲的嘻哈风格不受待见，反而推高了他们对徐达的这首dISco曲的期待值。

南韩的阶级文化十分恶心，捧高踩低是常态，而歌谣界里偶像的地位本来就不高，再加上他们糊出天际的成绩，在电视台被人工作人员无视都算是好的了，有些早出道一两年的糊团已经开始利用自己前辈的身份欺压他们。

人高马大的徐达可不惯着这种只能通过霸凌来寻求心理安慰的渣滓，遇到这种事情直接把弟弟护在身后，跟这些人对吵了起来，对方看徐达那个露出来的腱子肉不敢动手，徐达是个文明人，更喜欢口吐芬芳。

作为一个主修汉语文学的编剧硕士在读生，吵架是不可能吵输的，但防弹少年团老大是个毫无礼数，无视长幼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方时赫也很快把徐达叫了过去。

徐达本以为又要跟方时赫纠缠一番，没想到方时赫只是简单批评了他几句就放过他了。

以前只是作为练习生，成员们一心只想做嘻哈没问题，但出道后面对从上至下的压迫，成王败寇的事实，弟弟们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

他们开始真正接受徐达的理念，先在这个圈子里拥有一席之地，再谈音乐梦想吧。

在全员低迷的情况下，徐达的务实反而成为了整个团队的稳定剂，而徐达拿出来的《dynamite》又给他们提供了可以寄存希望的地方，在宣传期的后半段，把为仅剩的热情都用在帮徐达打工上。

在出道最后一场打歌前，徐达和兄弟们就把《dynamite》的录音和mV舞蹈编排全部搞定了。宣传期结束后，他们获得了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一个星期以后，他们就又要投入迷你专辑《o!RUL8,2?》的训练中，为9月份的回归做准备。

但防弹并没有休息，因为徐达一大早就召开了宿舍会议，要趁着这个空隙把mV给拍了。

徐达趁着各种空隙，已经把脑子里的mV直接化作了剧本，还是有心态旁白描写的那种。成员们不是没有见过mV剧本，但他们出道曲的mV剧本就一页纸，上面的内容甚至不能铺满一页。

而徐达这种结构严谨的剧本一般都是电视剧才有的。

“大哥，你不会还觉醒了编剧能力吧，找个时间带我去延世大学逛一逛呗。”

“我觉醒你个头，我本来就是编剧系的，你的思维怎么越来越不正常了。”

二忙内金泰亨被徐达敲了一下脑袋，吐了吐舌头就开始认真看剧本了。

“哥，怎么mV里没有你个人的场景？全是齐舞的时候出现的，歌词也是，你就给自己分一句独唱段，这可是你的作品啊。”

郑号锡看剧本的速度很快，而且他对这种东西特别有天赋，快得同时，mV的整体结构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搭建出来了。

“正是因为是我的作品，把你们呈现出来才是对我作品最大的尊重，歌词也一样，反正我的构想就是这样的，你们老老实实给我当模特就行了。”

其实徐达也苦思了很久，但mV里的画面结构都太完美了，徐达经验也不足，怎么切换都达不到一样的契合度。看着画面中七个弟弟配合得如此默契，徐达甚至一度有些低落，觉得自己也许根本就不属于这个团队。

不过回到现实后看着这七个憨批，又舍不得，调整好心态后还是硬把自己挤进了齐舞里面。

其他成员在郑号锡的提醒下也快速翻阅手中的文本，发现真的是全都是他们几个的段落。不过他们几个也清楚，老大徐达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在心里接受了大哥强制关爱的同时，也更加敬爱他。

宣传周期遇到的糟心事，每次都是大哥顶上去，因此还被老板单独叫去办公室训了一遍。现在又无私地把表现机会全都给他们，这种大哥，谁能不敬爱。

“大哥，我还有个问题，个人段落还好说，齐舞段落怎么办？怎么拍？你里面可是写了很细致的远近景切换的。”

徐达手指指向了在小客厅打地铺的生活经纪人说道：

“呐，公司不是刚好给我们送来个劳动力么？世真哥，起来了，蟑螂进被窝了！”

一听到蟑螂，世真纹丝不动依旧呼呼大睡，但是郑号锡却跳了起来。

“哪里？哪里有蟑螂”

随后郑号锡发现大家一脸无语地看向他，也明白自己反应大了些，但他从小就怕虫子，徐达突然提到蟑螂，他本能地就跳了起来。

不过郑号锡的大声呼叫比蟑螂有用，世真没有被蟑螂吓醒，反而被郑号锡的叫声吵醒了。

世真揉了揉眼睛，起床后第一句话就是：

“哪里有蟑螂，我去拍死他。”

世真是前不久方时赫‘特意’安排给防弹少年团当生活经纪人的，生活经纪人有点类似贴身助理，但权限又比贴身助理大，毕竟名字上挂着‘经纪人’。世真被安排的任务除了管理防弹少年团所有人的生活作息以外，方时赫还赋予了他直接上报异常情况的权限。

徐达知道这个世真就是方时赫塞进来的眼线，防弹少年团成绩越差，成员们反而越团结，根本没有像其他组合那样因为成绩差而产生内讧，方时赫偷偷尝试过几次跟成员们打探情况，但只要涉及到徐达，全都三缄其口。

但这不能怪成员们不跟方时赫交心，是方时赫自己先打草惊蛇的。方时赫见无从下口，就直接以生活经纪人的名义排了个眼线打入防弹内部，而且徐达还不能拒绝，毕竟公司这么艰苦，还那么关爱防弹，让他们跟其他团一样拥有自己的生活经纪人。

除了徐达，还有几个人察觉到了不妥，一开始都有些抗拒这个世真。但也不知道这个世真是不是大智若愚，反正观察了一阵子之后，发现他比金南俊还憨。

来的第二天就跟所有成员们说，老板方时赫特别交给他一个任务，让他直接上报异常情况，而且说的时候还很慎重，应该很重要，如果成员们发现了什么异常，要及时告诉他，他好汇报给老板。

闵玧其和徐达听到这番言论，立马对视了一眼，金硕珍和郑号锡也一脸狐疑地看着世真，然后点点头算是应下了这离奇的要求。

闵玧其曾经被地下说唱经纪公司欺骗过，所以在方时赫发难过后，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发芽得特别快，有一次偷偷找机会跟徐达交流过，徐达倒没有说方时赫的坏话，只用一句‘安抚’闵玧其的话。

“老板都大差不离，面具只要不摘下来，我们谁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不过我们以后谁做了老板可能就明白了。”

防弹少年团所有人都很勤奋，特别是出道成绩不好的情况下，更加专注于训练。所以世真的‘主要’任务——管理防弹少年团的生活作息根本就不存在，在发现防弹少年团痴迷于训练这一情况后，世真甚至直接劝防弹要注意休息，别拼过头了。

不过效果显而易见，让这个时候的防弹少训练，是不可能的。徐达倒是很想服从生活经纪人的安排，奈何队伍内的管理权在憨憨队长金南俊手中，大哥也得听他的。

防弹少年团睡醒之后，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公司的路上，又找不到宿舍里面有什么异常情况，世真这个生活经纪人已上岗就处于无事可做的状态，于是他选择直接躺平，物理意义上的躺平。

只有防弹少年团去打歌的时候，他才会跟着防弹去电视台，为他们买买饭团和水什么的，否则他拿工资也有点不安，但也只有一点。

咸鱼有种很特殊的能力，能够很快就降低别人的戒备心，这种能力连徐达都免不了受到影响。

所以渐渐地大家就不再顾忌这个世真，徐达加餐的时候也把他拉进来，虽然世真看起来肉肉的，但或许是因为躺平消耗不大，食量根本比不上他们防弹8个人。

不过他也不是没眼力见的人，蹭了大餐以后都会主动帮忙收拾，真把自己干成贴身助理了。

“蟑螂没有，但是摄像机有一台，世真哥，齐舞的时候你来拍！”

“真的么？我终于可以做Fd（摄像导演）了么？”

世真原本进大黑应聘的是摄影助理，然而十几个人的公司，哪有那么多专业岗位，所有人都得是‘全能战士’。然后世真被大黑虚晃一枪，先是摄影助理变成了搬摄影器材等杂物的主力，紧接着又‘升职’为生活经纪人。

“是的，如果你还记得摄像机怎么抗的话，那你就是我们防弹的专属Fd”

“当然记得，我做梦都在拍视频。”

“世真哥，不会是动作视频吧？我有时候看你在那蠕动来着！”金泰亨发挥他的脑洞，觉得世真在睡觉时的扭动应该是遇上什么难缠的对手，对抗得相当激烈。

金南俊看着一脸尴尬的世真哥以及闪着自己斑比眼球的田柾国，无奈地向金泰亨解释道：

“泰亨，那不叫蠕动，世真哥只是手在动，被子挡着你看不出来而已。”

“哥，那你为什么这么清楚？你掀开世真哥的被子看过？”

田柾国的好奇，让金南俊也愣在那里，最后缓缓憋出一句：

“果子，等你再长大点，就什么都懂了。”

徐达这几个年长的哥哥看着金南俊那憋屈的样子，在那里笑得都捂住肚子。

玩闹了一下，让所有人在早上都有了一个好心情。

“虽然我们的Fd已经就位了，但今天不是正式拍摄，我们先按照剧本排练一下，等排练好了，我们再正式开拍。我们先去公司领摄影机，也让我们世真哥熟悉一下器材。”

这个mV的难度并不高，再加上徐达严谨的mV剧本，排练的效果很好，而世真哥拿上了摄像机也直接换了一个人，虽然一开始动作略显生疏，但随着排练的进行，专业性也渐渐体现出来，并且世真哥是真的爱摄影，连休息时间都在那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