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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再临:我的1915 第53章 三线狂飙

作者:爱吃笨瓜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07 05:23:07

1916年11月的欧洲战场,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僵持与烈度并存的局面。

德意志帝国的军队在三条主要战线上同时承受着压力与机遇,而帝国的决策者们则在柏林运筹帷幄,同时警惕着来自远方和内部的暗箭。

俄罗斯腹地的深秋,1916年11月,已然化为人间炼狱,传说中的泥泞期达到了骇人的顶峰,将广袤无垠的东欧平原彻底转化为一片无边无际、吞噬一切的褐色沼泽。

道路消失了,田野变成了黏稠的泥潭,每一次降雨都让这巨大的泥海变得更加深邃和致命。

任何试图移动的物体——无论是人、马车还是钢铁巨兽——都仿佛被无形的大地之口紧紧咬住,举步维艰。

然而,在这几乎令人绝望的自然伟力面前,德意志东线军队的指挥神经并未完全麻痹。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上校,这位以冷静和战略洞察力着称的指挥官,和他的参谋团队在昏暗的指挥部里,面对被泥渍沾染的地图,并未选择单纯坐等封冻。

他们精心策划了一次目标极其有限但精准的攻势,代号“米哈伊尔”。

其核心目的并非决定性的突破,而是为了清除莫斯科以南重要铁路枢纽图拉外围那些如同毒牙般的红军前沿阵地,拔除对方的观察哨和坚固支撑点,为预计在严冬大地冻结实后发起的最终总攻,改善至关重要的出发阵地。

时间1916年11月7日拂晓, 攻势在持续不断的冰冷秋雨和没完没了的泥泞中,艰难地拉开了序幕。

这注定是一场属于步兵和炮兵的、纯粹而残酷的消耗战,装甲力量在此几乎无用武之地。

德军竭尽全力,将所能调集的每一个重炮连——包括威力巨大,但移动缓慢的“帝王”巨炮——都投入了战斗。

震耳欲聋的炮击持续了数小时,试图对预先通过艰难侦察确定的红军坚固支撑点进行毁灭性覆盖。

然而,效果大打折扣,沉重的炮弹呼啸着落下,大多深深陷入柔软的泥沼之中才猛烈爆炸,腾起的不是泥土,而是浑浊的、混杂着碎片的泥浆水柱,冲击波被厚厚的泥层吸收,对深层掩体的破坏远低于预期。

炮火准备结束后,战场暂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淅沥的雨声,紧接着,穿着厚重灰色防水斗篷、早已浑身浸透沾满泥浆的德军步兵和精锐的风暴突击队们,开始了进攻。

他们每一脚踩下去,泥浆都瞬间没至膝盖,甚至大腿,前进变得异常艰难,士兵们不得不经常互相拖拽,才能从黏性极强的泥潭中拔出腿来,体力以惊人的速度消耗。

仅有少量经过履带加宽处理的“野狼”坦克和轻便些的“熊蜂”突击炮,如同在泥海中挣扎的钢铁巨兽,轰鸣着提供着孱弱但宝贵的直接火力支援,它们自身也时刻面临陷车的危险。

红军的抵抗异常顽强。他们躲藏在相对干燥、构筑巧妙的碉堡、交通壕和加强过的战壕里,凭借着地利,用马克沁重机枪、莫辛-纳甘步枪和大量手榴弹,向在泥泞中艰难跋涉、行动迟缓的德军士兵倾泻着死亡的火力。

战斗迅速演变成残酷的、面对面的近距离肉搏和逐尺逐寸的阵地争夺。

手榴弹在泥水中闷声爆炸,刺刀和工兵铲在狭窄的战壕内激烈碰撞,惨叫声和怒吼声被雨声和泥泞部分吸收,显得沉闷而恐怖。

在这片泥泞地狱中,来自奥匈帝**队、现被编入巴伐利亚步兵团传令兵的阿道夫·希特勒,也深陷其中。

他狂热的战斗精神在这种极端绝望的环境中反而被激发到了极致,他在泥浆中翻滚、爬行,利用弹坑和尸体作为掩护,用他精准的步枪射击冷静地压制红军的机枪火力点,并不时冒着枪林弹雨传递命令,其异常悍勇的表现在这一片混乱和死亡中显得格外突出。

经过三天惨烈无比的拉锯战和生命消耗,德军最终以高昂的代价,如同用锉刀一点点磨削般,终于啃下了几块最关键的硬骨头。

他们将战线向着图拉方向艰难地、微不足道地推进了仅仅几公里,然而,战略上,他们成功夺取了数个具有战术价值的高地,扫清了部分射界,为后续的炮兵观测和装甲突击奠定了更好的基础。

浑身泥泞、疲惫不堪的德军士兵们趴在刚刚夺取、同样泥泞不堪的阵地上,望着前方依旧弥漫着雨雾和死亡气息的红军纵深,心中清楚: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曼施坦因在他的指挥部里,看着伤亡报告和微不足道的进展标记,内心比任何人都更加清醒:真正的、决定命运的莫斯科决战,必须等待严冬的降临。

与此同时,在西线的法国南部,以波尔多为核心的“自由法国”控制区,局势陷入了一种沉重而紧张的僵持。

菲利普·贝当元帅,这位昔日的“法兰西英雄”,如今深知手中力量的极限。

他的军队在经历了崩溃性的败退后,已彻底转入战略防御,其核心目标不再是收复失地,而是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这最后一块未被占领的法国本土。

贝当将其剩余的部队和从北非殖民地调来的生力军,巧妙地部署在天然的地理屏障之后。

他们依托中央高原崎岖的东部边缘、比利牛斯山脉北麓的陡峭山坡,以及加龙河、多尔多涅河等水网密布的区域,构建了一道道纵深梯次的防御体系。

工兵和征用的平民日夜不停地加固着防线:铁丝网层层叠叠,雷场阴险地密布于开阔地,机枪巢和炮兵观察所被巧妙地隐藏在岩石和树林之中,许多村庄都被堡垒化,成为了支撑点。

贝当向他的士兵们发出了简短而有力的新口号:“他们不得通过!”,试图重新唤起那曾在凡尔登以及巴黎燃烧过的坚韧精神,固守这最后的堡垒。

面对这道日益坚固的“波尔多壁垒”,德军西线总指挥部出于全局考量,并未急于发动新一轮的大规模攻势。

经历了西线主战场的惨烈决战和高速推进,参战部队急需休整、补充兵员和装备。更重要的是,庞大的兵力需要被分派去巩固新占领的广阔法国领土,应对东线变幻的局势,以及警惕来自海上(英国)和大洋彼岸另一侧(潜在的威胁)的不确定性。

因此,德军在南线的行动转变为一种高压下的“窒息”策略。德国空军的轰炸机群定期光顾波尔多港和疑似的法军集结地、交通枢纽,试图切断其来自海外的微弱补给并打击士气。

炮兵部队则进行着看似随性却持续不断的骚扰性炮击,让法军神经紧绷,不得安宁。

此外,德军还频繁派出小股精锐的“风暴突击队”和侦察部队,在夜间或恶劣天气掩护下,对法军前沿阵地发起战术突击,目的并非夺取阵地,而是捕捉俘虏、侦察布防情况、破坏设施并持续消耗法军本就捉襟见肘的人力物力。

西线的主体战事虽暂时沉寂,但在这条蜿蜒的战线上,小规模的交火、狙击手的对决、巡逻队的遭遇战从未停歇。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但这平静之下,是双方侦察机引擎的嗡嗡声、炮兵望远镜后的窥探、以及无数士兵在泥泞战壕中等待着未知命运的压抑。

自从西班牙加入同盟国后,最直接的战略目标就是威胁甚至夺取英国控制的直布罗陀要塞,这座岩石堡垒扼守着地中海的门户,意义重大。

11月初,西德联军(以西班牙军队为主,德军提供炮兵、工兵和顾问支援)对直布罗陀发动了进攻。

然而,战斗进程极其不顺利,英军在直布罗陀经营多年,要塞化程度极高,地下工事错综复杂,火炮密布。

西班牙军队缺乏攻坚经验和重装备,士气也不甚高昂,甚至部分西班牙军队内部开始出现流感,糟糕的后勤,导致德军有限的支援无法改变战局。

进攻很快演变成了旷日持久的围困和炮战,西班牙军队试图从陆地进行封锁,并炮击要塞,但效果有限。

英国皇家海军依然掌握着地中海的制海权,能够艰难地通过海上为要塞提供补给和增援(尽管损失不小)。

直布罗陀像一颗坚硬的钉子,牢牢钉在那里,使得西班牙参战的战略效果大打折扣,也让德国试图完全关闭地中海通道的计划受阻。

英国国内的局势持续恶化。殖民地(尤其是印度、埃及、爱尔兰)的动荡、海上封锁带来的极度匮乏、北海决战失利带来的心理冲击,以及看不到尽头的战争前景,使得民众的不满情绪达到了顶点。

大规模的反战游行和罢工在伦敦、伯明翰等主要城市再次爆发,参与者不再仅仅是工人,还包括了大量中产阶级市民和知识分子。他们高呼“要面包,不要战争”、“结束屠杀”等口号,要求政府与德国谈判。

与此同时,主战派(以劳合·乔治、丘吉尔及军方强硬派为代表)则坚持必须战斗到底。

他们警告,一旦向德国屈服,大英帝国将万劫不复,欧洲将永远笼罩在德意志的阴影下,他们主张进行更大规模的动员,征召更多士兵,并不惜一切代价说服美国参战。

英国政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分裂和瘫痪,阿斯奎纳首相的联合政府摇摇欲坠,国家仿佛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

一边是可能带来屈辱但能结束流血的和平,另一边是可能通往毁灭也可能通往惨胜的继续战争,每一种声音都拥有大量的支持者,社会的裂痕日益加深。

柏林无忧宫内,林晓密切关注着英国的混乱和美国的沉默,他判断,美国仍在犹豫,但其国内主战派的势力正在不断增强,任何一点刺激都可能打破平衡。

他决定再给美国国内的孤立主义者送上一颗定心丸,同时也是一个警告,他授意外交部,通过挪威和瑞士等中立国,向华盛顿传递了一条极其隐秘但意图明确的信息:

“德意志帝国再次重申其对门罗主义的尊重及对美洲无野心的立场,帝国在欧洲的行动旨在建立持久和平与均势。”

“然而,帝国也密切关注着大西洋对岸的军事动向。若有任何外部力量(明确指美国)试图以任何形式(包括物资、志愿兵、甚至军舰护航)实质性干预欧洲现有战局,帝国将不得不重新评估其全球战略,并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保护其安全利益。帝国真诚希望与美利坚保持和平,但和平需要双方共同维护。”

这条信息措辞巧妙,既安抚了孤立主义者(德国不想惹美国),又严重警告了主战派(敢插手就别怪我不客气),将压力抛回给了威尔逊政府。

与此同时,对于那个在法国南部继续领导抵抗、成为精神象征的贝当元帅,林晓失去了耐心。

在他看来,贝当的存在本身,就是凝聚法国抵抗力量的旗帜,是和平的障碍, 他召来了奥托·斯科尔兹内少校。

“贝当元帅…年纪大了,该休息了。”皇帝的语气平淡无奇,仿佛在谈论天气,“南方的湿冷天气对他的旧伤恐怕不好,想办法,让他‘自然’地离开舞台,做得干净点,像一场意外,或者…内部健康原因。”

斯科尔兹内心领神会,这是又一项最高优先级的暗杀指令,他无声地鞠躬领命,如同阴影般退去,开始筹划如何让这位法国老帅“适时”地退出战争。

在东京,德国持续的“骚扰行动”终于越过了日本政府忍耐的底线,商船不断损失,关键工业技术被卡脖子,国内经济受损,国际颜面扫地,而德国在欧洲的节节胜利更让他们感到恐惧和嫉妒。

一次由陆军激进派、海军强硬派和右翼团体代表参加的绝密会议在极端秘密的情况下召开。

会议认为,外交抗议和经济反制已毫无用处,常规军事手段风险太高且难以迅速见效。

必须采取一种非常规的、足以震动世界的方式,来打破僵局,报复德国,并彰显日本的“决心”。

“德意志的心脏在柏林,而柏林的心脏…是那个傲慢的皇帝!”一个狂热的右翼分子低吼道,“只有除掉他,才能让德国陷入混乱,才能一雪前耻!”

这个疯狂的计划得到了部分人的默许甚至支持,他们决定,派遣最精锐、最忠诚的刺客,通过复杂的中立国渠道,潜入欧洲,目标直指德意志帝国皇帝威廉二世。

帝国的秋天,在三条战线的硝烟、伦敦的争吵、柏林的谋算和东京的疯狂中,缓缓流逝,战争的齿轮,咬合得愈发紧密而危险,即将驶向更加血腥和不可预测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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