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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再临:我的1915 第11章 鹰巢惊雷

作者:爱吃笨瓜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07 05:23:07

无忧宫刺杀未遂的阴影如同粘稠的柏油,顽固地附着在柏林胜利庆典的华美外袍上,挥之不去。

尽管宫廷卫队和秘密警察如同犁地般将柏林翻了个底朝天,揪出了几个与俄国情报机构有染的地下极左翼小团体成员,但幕后真正的黑手——那条连接着彼得格勒冬宫的毒蛇——依旧潜伏在暗处,吐着信子。

林晓(威廉)对此心知肚明,他并未指望能立刻揪出沙皇深藏于柏林的黑手,这场未遂的刺杀,更像是一个明确的信号:敌人并未因东线的溃败而屈服,反而变得更加阴险和疯狂。

1915年7月15日,一个闷热的星期三,柏林郊外,波茨坦火车站。

一列外表毫不起眼、挂着“国际红十字会医疗物资转运”牌子的货运列车,在蒸汽机车的低沉喘息中缓缓停靠在戒备森严的专用站台。

站台上没有欢迎的人群,只有几名穿着灰色风衣、眼神锐利的便衣特工和帝**事情报局的官员。汉斯·伯格少尉站在最前面,神情肃穆。

闷罐车厢沉重的铁门被拉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的身影出现在昏暗的车厢门口。

他依旧穿着那件深色大衣,戴着眼镜,手里提着那只沉重的黑色手提箱。

柏林闷热的空气似乎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的表情如同西伯利亚冻土般平静而坚硬,只有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站台和远处的天际线,仿佛在丈量着这片即将被他的思想点燃的土地的距离。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同志,” 汉斯上前一步,公式化地说道。

“旅途劳顿,柏林方面已为您准备了临时落脚点和必要的掩护身份。”

他没有提及箱子里的东西,那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列宁微微颔首,没有寒暄,目光直接投向汉斯身后停着的一辆普通黑色轿车,“走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干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迫感,时间对他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

沙皇的统治机器在东线惨败后正变得更加歇斯底里,国内的不满如同沸腾的岩浆,他必须在压力锅爆炸前赶到彼得格勒,将火星投入最干燥的柴堆。

列宁在柏林短暂的停留如同幽灵掠过水面,未激起一丝涟漪,却在帝国权力中枢最隐秘的档案室里,留下了一笔关乎未来世界格局的沉重注脚。

林晓(威廉)在皇宫书房里听取了汉斯简短的汇报,只轻轻说了一句:“种子已经播下,静待北方的风暴。”

他的目光随即从东欧那片广袤的冻土移开,投向了地图的另一端——西线,那片被钢铁、鲜血和绝望浸泡了整整一年的、如同地狱疤痕般的绵延堑壕。

西线的僵局,是悬在帝国头顶最沉重的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

凡尔登、索姆河、伊普尔……这些地名早已成为吞噬生命的代名词。

协约国依靠着英吉利海峡源源不断的物资输血和法国人近乎偏执的顽强,将德国陆军最精锐的力量牢牢钉死在这片血肉磨坊里。

突破?谈何容易!每一次尝试,都意味着天文数字的伤亡和微不足道的进展。

然而,林晓(威廉)知道,僵持就是慢性自杀。

美国的威胁如同乌云般在地平线聚集,俄国虽然被重创,但其庞大的人力资源依然是个无底洞。

帝国需要打破西线的平衡,需要一场足以让英法胆寒、迫使他们坐到谈判桌前的决定性胜利!

而打破堑壕地狱的钥匙,除了尚在襁褓中的“战车”,他手中还握着另一张牌——一支被强行压制了半年多、早已饥渴难耐的力量:帝国公海舰队和无畏的“U艇狼群”。

就在列宁的列车驶离柏林,向着风暴中心彼得格勒进发的同一天,在帝国北海舰队最重要的锚地——威廉港,气氛却如同绷紧的弓弦。

阴沉的天空下,巨大的战列舰如同钢铁山脉般静静停泊,冰冷的炮口指向灰蒙蒙的海面,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机油和一种压抑的躁动。

港口深处,一处由重兵把守的潜艇洞库入口,一艘修长、黝黑、如同深海巨鲨般的钢铁造物正缓缓滑出幽暗的洞库。这就是帝国海军最新的秘密武器——U-35号远洋潜艇。

它比早期的U艇更长、更大,流线型的艇身设计借鉴了最新的流体力学研究成果,水下静音性能更好,装备了更大功率的柴油机和电动机,续航力和水下潜伏时间显着增加。

艇首,六具533毫米重型鱼雷发射管如同死神的獠牙,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U-35的艇长,洛塔尔·冯·阿尔诺·德·拉·佩里埃海军少校,一个年仅三十岁、却以冷静、大胆和卓越战术素养闻名的贵族军官,正挺立在湿漉漉的指挥塔围壳上。

他穿着笔挺的深蓝色海军制服,海风吹拂着他金色的短发,年轻的脸庞上没有丝毫初次执行重要任务的紧张,只有一种猎手锁定目标般的专注和兴奋。

他的目光扫过码头上送行的人群,最终定格在一位身着海军元帅礼服、面容严肃的老者身上——帝国海军潜艇部队司令,鲍尔海军上将。

“U-35,准备就绪!请求离港!” 佩里埃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清晰传出,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鲍尔上将微微颔首,举起右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没有激昂的演说,只有无声的信任与沉重的嘱托,码头上,所有海军官兵肃立敬礼。

呜——!

低沉而威严的汽笛声划破威廉港的寂静。

U-35的柴油机发出沉稳有力的轰鸣,螺旋桨搅动着浑浊的海水,推动着这艘代表着帝国海军最新科技与野心的钢铁巨鲨,缓缓驶离码头,向着北海深处,向着那条被英国皇家海军视为禁脔的、连接新世界与旧世界的黄金航线——北大西洋商路——悄无声息地潜行而去。

佩里埃少校站在指挥塔上,感受着脚下钢铁巨兽传来的有力脉动。

他手中紧握着一份由皇帝陛下亲自批准、海军部下达的绝密作战命令。命令的核心极其清晰,也极其冷酷:

目标区域:北大西洋,爱尔兰西南海域。

目标类型:*仅限于悬挂英国旗帜、且经可靠情报确认正驶向英国港口运送军用物资(武器、弹药、战略原料)的商船。

作战规则:

1. 必须 在白天,能见度良好的情况下进行水面拦截。

2. 必须 严格按照国际法规定,在确认目标身份及货物性质后,勒令其停船接受临检。

>3. 若确认目标违反禁令运输军火,需确保船员全部安全离船(提供充足时间登上救生艇)后,方可予以击沉。

4. 严禁攻击任何中立国船只(尤其是美国)!严禁攻击任何客轮!严禁进行无警告鱼雷攻击!

5. 行动代号:“海鹰之喙” 目的:以最小政治风险,最大化打击英国战争物资运输,迫使其屈服。

这份命令,字里行间充满了皇帝陛下那特有的、近乎苛刻的“精准外科手术”风格。它彻底抛弃了提尔皮茨时代鼓吹的、激进的“无限制潜艇战”。

将潜艇从恐怖的海上屠夫,重新定位为严格遵循规则的“海上破交猎手”。

佩里埃明白其中的深意——既要掐住英国的喉咙,又要小心翼翼地避开唤醒美国那头巨兽的雷区,这无疑是对潜艇指挥官判断力、耐心和纪律的极限考验。

U-35如同幽灵般融入北海的波涛。佩里埃下令下潜,依靠潜航电机,以极低噪音向目标海域潜航。

艇内,气氛肃穆而专注。声呐员戴着耳机,捕捉着每一丝可疑的水下回波。了望员通过潜望镜,警惕地扫视着海天线。

佩里埃本人则站在海图桌前,仔细研究着航线和水文资料,大脑飞速计算着拦截航线、洋流影响和可能的皇家海军护航舰巡逻路线。

这是一场需要智慧、勇气和极度耐心的狩猎,猎物是英国人的物资命脉,而猎人自己,也时刻处于被更强大猎手(英国驱逐舰)围剿的危险之中。

就在U-35悄然驶向猎场的同时,柏林皇宫的最高统帅部作战室内,气氛却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巨大的西线沙盘占据了房间中心,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了代表敌我态势的红蓝小旗。

法金汉上将、新任西线集团军群司令(由皇帝提议擢升)的鲁登道夫将军,以及一众高级参谋围在沙盘旁,争论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争论的焦点,是皇帝陛下刚刚抛出的、一个代号“瓦尔基里之跃”的作战构想草图。构想的核心极其大胆:

摒弃以往沿着绵长战线“啃骨头”的消耗战模式,集中德军全部战略预备队(包括刚从东线调回休整的精锐师)和所有能动用的新式武器(少量试验性质的A7V\/A坦克、火焰喷射器、迫击炮),在凡尔登要塞区以北一个名为“杜奥蒙”的突出部,实施一次前所未有的大规模、短促的“外科手术式”突击!

目标不是占领领土,而是以雷霆万钧之势,在极短时间内(不超过72小时),彻底摧毁部署在该区域的法国第2集团军核心主力(尤其是其重炮群和有生力量),撕开法军防线一个巨大的、无法快速弥补的伤口,从而震撼整个西线,迫使法国人坐到谈判桌前!

“陛下!这太冒险了!” 法金汉上将指着沙盘上那个狭小的突击区域,眉头紧锁。

“凡尔登是法国人的心脏!杜奥蒙更是心脏上的尖刺!他们在这里经营了整整一年!堡垒密布,堑壕纵横,火力配系极其完善!我们集中兵力突击,等于自己钻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绞肉机!”

“而且,如此大规模的兵力调动和集结,根本不可能瞒过法国人的眼睛!他们必然重兵布防!”

“法金汉将军的担忧不无道理” 鲁登道夫的声音冷静而富有穿透力,他支持改革,但同样注重可行性。

“ ‘瓦尔基里之跃’需要绝对的突然性和压倒性的火力强度。我们目前能投入的新式武器数量太少,坦克(A7V\/A)的可靠性未经实战检验,火焰喷射器射程有限。

更重要的是,后勤保障!要在三天内向一个狭窄的进攻正面投送如此巨大的火力密度和兵力,我们的后勤系统……恐怕难以承受。”

保守派将领们更是纷纷附和,质疑声不绝于耳:

“这简直是拿帝国最精锐的部队去赌博!”

“陛下,西线不同于东线!法国人不是俄国佬!”

“一旦失败,我们将丧失所有战略预备队!西线将彻底崩盘!”

面对汹涌的质疑浪潮,林晓(威廉)站在沙盘前,双手撑在桌沿,身体微微前倾。他没有立刻反驳,只是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张或焦虑、或质疑、或保守的面孔。

窗外,柏林的天空依旧阴沉,闷热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作战室里弥漫着高级雪茄的味道和将领们身上散发的汗味与皮革味。

“赌博?” 林晓(威廉)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穿透了时空的平静。

“诸位将军,告诉我,从去年八月开始,我们在西线的每一次进攻,哪一次不是赌博?哪一次不是用我们最优秀的小伙子的生命,去填那片永远填不满的堑壕地狱?”

他直起身,手指用力点在沙盘上代表杜奥蒙的那个小小凸起上:

“杜奥蒙!为什么是这里?”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激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洞察力。

“因为这里是法军防线的‘精神支柱’!是他们用无数混凝土和鲜血浇筑的‘不可逾越’的象征!拿下它,摧毁它,就等于一拳砸碎了法国人的脊梁骨!他们引以为傲的‘凡尔登不可攻克’的神话将彻底破灭!其士气崩溃的连锁反应,将远超我们夺取十公里无人沼泽地!”

他环视众人,眼神锐利如鹰:

“至于突然性?谁说我们要大张旗鼓地集结?” 他脸上露出一丝近乎冷酷的笑意。

“命令:所有参战部队,以‘轮换休整’和‘反炮击训练’的名义,分批次、小规模、夜间机动,向阿尔贡森林深处秘密集结!无线电静默!所有新式武器运输,伪装成工事加固材料!同时。”

他看向情报参谋,“启动‘迷雾’计划!在加莱和佛兰德斯方向,制造大规模进攻的假象!用假的无线电通讯、部队番号牌、甚至用木头做的假炮,把英国佬和法国佬的注意力都给我吸引过去!我要让贝当和黑格以为,我们的目标是海峡港口!而不是他们心脏上的这颗钉子!”

“火力不足?新武器不可靠?” 林晓(威廉)的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军械总监。

“告诉克虏伯!一个月!我只给他最后一个月!A7V\/A必须能开上战场!哪怕只能开十公里!哪怕只能开一炮!也要给我开到杜奥蒙的法军阵地前!”

“告诉火焰喷射器部队,朕不需要他们烧光整片森林,朕只需要他们在关键堡垒的射击孔前,喷出十秒钟的地狱之火!”

“还有炮火!集中!前所未有的集中!朕要杜奥蒙的山头,在进攻开始后的第一小时内,被炮火彻底犁平一遍!寸草不留!”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决断力,将所有的质疑和困难都狠狠踩在脚下:

“后勤?告诉后勤部!这是死命令!朕不管你们是征用全国的火车皮还是让士兵用肩膀扛!三天!进攻发起后三天内,所有弹药、油料、食品、医疗物资,必须像血液一样,源源不断输送到进攻部队的指尖!做不到,后勤部长自己背着背包上前线去送!”

他猛地一拍沙盘边缘,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这不是赌博!这是帝国打破西线僵局唯一的机会!是结束这场无谓流血的唯一途径!用三天的地狱,换取三年的和平!或者……继续在泥泞里泡上三年,等着被美国人从背后捅刀子!你们选哪条路?!”

死寂,绝对的死寂,作战室里只剩下皇帝粗重的喘息声和将领们心脏狂跳的声音。法金汉紧锁的眉头并未舒展,但眼神中的抗拒似乎松动了一丝。

鲁登道夫看着沙盘上那个被皇帝手指点得仿佛要燃烧起来的杜奥蒙,眼中闪烁着计算和……一丝被点燃的火焰。

保守派将领们面面相觑,在皇帝那如同实质般的意志压迫下,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林晓(威廉)缓缓站直身体,那只残疾的左臂似乎也因这磅礴的意志而不再显得无力。

他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将领们,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带着最终裁决的力量:

“命令已下,‘瓦尔基里之跃’,启动。目标:杜奥蒙,时间……”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1915年8月1日,拂晓,帝国命运,在此一举。散会!”

将领们沉默地行礼,鱼贯退出作战室,沉重的橡木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林晓(威廉)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沙盘前,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那个代表杜奥蒙的凸起。

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他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有力地搏动。

东线,列宁的火车正碾过波罗的海沿岸的铁轨,赤色的种子在疾驰。

北海,U-35如同幽灵般潜航,海鹰之喙悄然张开。

西线,“瓦尔基里之跃”的弓弦正被强行拉开,指向法兰西跳动的心脏。

1915年7月15日,帝国的战车在胜利的余晖与未散的硝烟中,再次发出了低沉而危险的咆哮,铁翼怒涛,即将席卷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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