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历史 > 吸血鬼在名柯的一百种死法 > 第220章 警视厅停电之谜(上)

“宴会楼的监控还原了!”灰原哀抹去额上的汗珠,自从离开组织,她已经很久没有再遇到这种难度的黑客挑战了。

不过......灰原哀下意识扶额,觉得自己好像缺失了什么东西。

她在组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研究父母留下的药物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黑客技术?又是谁陪她练的?

*

“......一般来说,人活一辈子最多就经历两场跨时代的科技革命,为什么我这个年纪了还要学习新技术!”

模糊的身影在灰原哀的脑子里撒泼打滚:“用我早该入土的脑子我能学会做熟练运用Excel你们就该谢天谢地了!”

“志保!小志保!帮我让这个代码运行起来啊!求求你求求你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

没有面孔的白大褂窃窃私语:“这是■■■■今天第几个一生一次的请求了?”

“第九个吧,他上一次入手这么困难的还是物理。”

“谁再在我面前提物理谁就是我一生之敌。”那个贱兮兮的声音一说到物理就变得阴恻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组织的大部分狙击手射击都是靠手感,在几秒钟之内把风速重力子弹动能和自身移动速度全算进去,高考物理最后一道大题都不带这么坑人的!”

一个白大褂道:“可是琴酒能做到。”

那个声音恼羞成怒:“......让他滚!!!”

灰原哀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笑容,但笑过之后又想不起自己因何而笑,工藤有希子还以为她是因为攻破对面的黑客而开心:“哀酱好厉害!”

“不是我的技术胜过了对面。”灰原哀从莫名其妙的回忆里走出:“是对面提前撤离了。”

“总归可以看到了嘛。”工藤有希子脸上的笑容在看到被监控里被迷晕的毛利兰时消失了。

毛利小五郎一下子蹦了起来:“怎么会!看这个时间,小兰后面还给我打了电话呢!”

“这至少说明迷晕小兰的人没有伤害她的意图。”工藤优作从监控画面里看出了尾下铃对毛利兰的珍惜:“现在查出她们去哪儿了才最要紧。”

正在此时,目暮警官带着与寻常不同的沉重表情走了进来,毛利小五郎正为去向不明的女儿忧心没注意到,但工藤优作却按下了他的肩膀。

“小兰她现在就在警视厅大楼。”目暮警官的下一句话让所有熟悉他队伍成员里的人都愣住了:“千叶......千叶他,死了。”

【千叶和伸坠楼前十五分钟】

东京警视厅大楼蛰伏在夜幕下,钢筋水泥的建筑主体褪去白日的凌厉,被街灯晕染出模糊的轮廓,像一头沉默蹲伏的巨兽。正面玄关的旋转门早已停转,只有正上方的「poLIcE」灯箱兀自亮着冷白光芒,在湿漉漉的地面映出细长光斑。

十楼刑事部的窗口仍有星点灯光,像深夜未眠的眼睛。某扇窗突然亮起,又迅速熄灭,只有窗帘缝隙泄出的光柱短暂扫过楼下空荡的警车停车场。

“你在找我吗?”门被无声推开,柔软的女声里再听不见昔日的讨好。

空旷的办公室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对来人微微一笑:“KIKI。”

毛利兰觉得自己像是要迷失在这栋大楼里,平时熟悉的警视厅夜晚看起来竟然如此陌生,陌生地让她觉得有些恐惧。

夜晚的警视厅异常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这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被放大,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还、还是不要乱跑吧……”虽然今晚是限定版bad girl毛利兰,但她还是不太敢在警视厅乱翻,可是警视厅有这么多屋子,她到底要去哪儿找尾下铃呢?

毛利兰下意识想求助自己聪明的青梅竹马,但她已经把手机扔了,新一送的那个她今天又没带出来——不行,她要自己思考!

铃知道相貌却不知道名字和职位,想找人的话……

等等,铃真的不知道吗?

毛利兰捂脸,对自己的迟钝感到懊恼——骗自己又不是很难的事,有第一次当然就有第二次,她早该长记性的!

没有办法的时候,笨办法就是唯一的办法,毛利小五郎女儿的身份没有调警视厅监控那么大的面子,除了自己一个个去敲开着灯的办公室的门,毛利兰别无他法。

再次被抛弃的委屈和自责萦绕在心头,跳楼和无证飙车时分泌的肾上腺素渐渐消退,她又有点想哭了。

然而,幸运到底是眷顾她的,在鼓起勇气敲了五扇门未果后,一个叼着烟的男人从一间没开大灯的大办公室里走出。他方面大耳,鼻宽口阔,微留胡须,烟不离口,气质自带基层干警的干练凶悍,看上去威严不好接近,实际粗鲁的外表下去有一颗细腻且宽厚的心。

“弓长警部?”

——弓长警部,东京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纵火犯搜查一组警部,毛利小五郎当刑警期间的上司,毛利小五郎会亲切地戏称他为火灾老爹,毛利兰小时候还被弓长警部抱过,因此看到他顿生亲切。

弓长警部打开办公室的灯:“你敲第三扇门的时候我就感觉声音有点熟悉了,进来说。”

“因为刚才只有我自己在,开台灯省电。”弓长警部随口解释了一句:“小五郎那个傻瓜才不会让女儿这么晚一个人来警视厅,你这个孩子从小就不会撒谎,说说吧,你是来做什么的,怎么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毛利兰眼眶一红,限定坏女孩人设在威严又耐心的长辈面前土崩瓦解。

*

——我是谁?

在人大脑发育的过程中,我是谁这个问题会在不同的阶段被反复提及——怀疑过去与现在,期待截然不同的人生,打破当下的躯壳,去寻找一个全新的自己。

十年前乃至更早的时候,尾下铃问了自己这个问题。

年幼时,她和父母作为紫沢家的下人住在冲绳乡下。父母对紫沢家有一种近乎愚忠的思想,她作为父母的所有物,同时也是紫沢家的所有物,她在学校和紫沢然也读着一样的课本,做着平等的同学,回家之后,紫沢然也对她的好就变成了父母眼中的施舍与“恩赏”。

心理学家对真正完美的爱情的讨论将“爱”神化,仿佛爱应当是两道同等亮度的光芒在互相照耀,可实际上,亲密关系的本质却恰恰藏在“不完美”中——在特定的情况下,卑贱激发了爱欲。

但爱欲也只是爱欲,至少这种爱不足以抹平二人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她喜欢银莲花的美,却不喜欢嵌满花泥和烧手肥料的灰突突的指甲,她不想要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活,不想一辈子都是不敢走高端蛋糕店细看价格的乡下女孩。

强烈的不甘卷起内心的风暴,她审视自己的生活,然后决定“跳车”。

被火舌吞噬的紫沢家老宅将尾下铃这个人一并抹去,她去寻找新的自我——她是**的人偶。

——我是谁?

她几乎要以为她真的要拥有幸福了,在板仓惠找上来之前。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板仓惠,可为了菱田亚纪这个来之不易的清白身份,她忍着恶心被剥削,而她一向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去月见俱乐部一是因为钱来得快,二是想要找到真正有权势的人替她解决掉板仓惠这个臭虫。

她确实找到了,但事与愿违,本末倒置——希望板仓惠消失是为了保全菱田亚纪的身份,可能够帮她解决板仓惠的人要将菱田亚纪这个身份也拖入浑水,而她无法拒绝。

——她是罪恶的触手。

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说,人是“被抛入”世界的存在。每个人都被抛到一列行驶的火车上,口袋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无论如何不要下车,直到你抵达最后一站。”

她是跳车的叛逆者,她不断跳下前一列火车,又踏上另一列,寻找命运是她的命运。

寻找命运时,她不知命运是什么,但当她站在终点往回看时,命运即是她踏过的路。

——我是谁?

她是被**绑缚的人偶,是被命运卷束的凡人,是满手鲜血和罪恶无法回头的罪人。

“KIKI,你不会觉得,凭你一个人就能对我做什么吧?”

尾下铃看着曾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心中竟然有种释然的感觉:“想活的人无法对你做什么,但想死的人能做的可就多了。”

“J先生,不,我该叫你寺岛隼警视。寺岛警视,想不想和我做一个交易?”

寺岛隼皮笑肉不笑:“你果然从来都没老实过啊,比起交易,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查出我的身份的。”

“想知道吗?那就和我做一个交易吧。”尾下铃好像变成了一个复读机。

“求我不要死的交易。”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