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如同利剑般射向嬴子慕!
上次她大半夜偷偷跑去酒吧的账还没算清楚,这又惦记上新的了?!
嬴子慕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她终于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那天刷到一个视频,是一家由女掌柜开设的古风酒馆,酒馆里以女掌柜优美的国风舞蹈和亲切的互动风格而闻名,尤其擅长与女性顾客互动,舞姿翩翩,给人以愉悦的视觉享受。
跳舞很美,台下氛围很好,都是女孩子在玩,她觉得挺有意思就随手标记了一下!
谁知道!谁知道背后有镜子!谁知道年轻的秦王阿父眼神那么好!观察力那么变态!这都能被他看到?!?
“不是!阿父你们听我解释啊!” 嬴子慕瞬间跳脚,慌得语无伦次,
“那个酒馆是个女孩子开的!去的也大多数是女孩子!那个跳舞的就是老板本人!不要看到一个酒字就联想到那种乱七八糟的酒吧啊喂!”
嬴政掂了掂手里那把做工精良、手感扎实的折叠戒尺,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
秦王政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拿起一颗荔枝,慢条斯理地剥了起来,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阿父!冷静!暴力不能解决问题的!法治社会!不能动用私刑!还有俄国打孩子是犯法的。”
“哦,你成年了。”
“......”
“秦王阿父!有你这么坑我的吗?!”
客厅里,顿时“鸡飞狗跳”,方才的感动温馨气氛荡然无存,也幸好酒店隔音效果不错,不然大半夜得被投诉了。
嬴子慕给他们搜各种视频才解释了那真的就是一间女孩子们用来放松,看看舞蹈,来一场愉悦的视觉享受的小酒馆而已。
这跨越时空的“父爱”,真是甜蜜又沉重啊,就是偶尔还会附带一点“皮肉之苦”的风险!
“鸡飞狗跳”后的客厅里,
嬴子慕气鼓鼓地缩在单人沙发里,抱着一个抱枕,故意偏过头去不看两位“罪魁祸首”,尤其是那位送戒尺的秦王阿父!
嬴子慕浑身散发着“我很生气,需要哄”的低气压。
嬴政已经收起了那柄精巧却“危险”的戒尺,好整以暇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指尖轻轻敲着扶手,一副置身事外、饶有兴致看戏的模样。
目光在生气的小女儿和略显局促的年轻自己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秦王政确实感到了一丝……尴尬。
他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那个眼熟的银色金属箱上。
那箱子的款式、大小,与他在天幕上看到的、嬴子慕送给中年嬴政、赢稷以及小嬴政的装手枪的箱子一模一样!
他之前一直没留意到茶几下还放了这么个东西。
还是刚才嬴政悄声告诉他,那是子慕早就准备好要送给他的,只是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发生了后面一系列事情。
箱子里……估计也是那把名为“乌齐夫”的、威力惊人的后世手枪,以及配套的子弹。
再看看偏着头、连后脑勺都写着“我在生气”的嬴子慕......
咳咳…… 秦王政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要是早一点发现这个箱子……他刚才或许……就那么早把那个机关戒尺拿出来给另一个自己了。
现在怎么办?
秦王政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之前天幕上,那个叫孙清宴的女子播放的、来自后世动画的片段——里面的“自己”拉着老将军王翦的袖子,用一种他从未想过会出自自己之口的委屈语气说:“将军虽病,独忍弃寡人乎?”
他记得当时那手机视频上上飘过的弹幕都是是……
“啊啊啊啊啊秦王撒娇耶!”
“救命!秦王撒娇,将军垂死病中惊坐起!”
“这谁顶得住啊!”
“政哥别这样,我命都给你!”
……
那些文字此刻异常清晰地回响在他脑海里。
虽然觉得......,但看当时动画里王翦老将军那无奈又受用的反应,以及后世众人那疯狂的模样,似乎……效果拔群?
要不……试试?
咸阳宫纵有千阶玉墀,不及子慕赌气背身时教阿父踏空这一步痛。再次咳嗽了一声,这次带着点刻意,试图吸引嬴子慕的注意。
见嬴子慕肩膀动了动,但还是没回头,秦王政用一种与他平日冷厉气场完全不符的、带着点试探和……僵硬的“委屈”语气,缓缓开口:
“咸阳宫纵有千阶玉墀,不及子慕赌气背身时教阿父踏空这一步痛。”
“!!!” 嬴子慕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向秦王政那边倾斜了一点点。
虽然没回头,但抱枕抱得没那么紧了。
秦王政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变化,心中大定,有戏!
决定再接再厉,语气甚至更“入戏”了几分,带上了一点属于帝王的、却用于此情此景的夸张:
“寡人能摄万里山河,却照不破父王此刻心焦——子慕可要寡人捧诏罪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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