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黑,扳手还在自己的小店里。他心里美滋滋的,一直盼着能有自己的店、自己当老板,如今总算实现了——办公室和老板间已经收拾妥当,只剩作业区和工具房还需打理,过两天就能全部弄好,这周肯定能顺利开业。除了这事,他心里还盘算着一个再赚一笔的主意。
扳手独自一人在老板间待到晚上八点多,天色已黑,扳手关了店门,按往常的作息准备回家。晚饭是叫的外卖套餐,昨天刚和阿强喝过酒,今天就大方地点了一些还不错的伙食,请装修师傅们一起吃了。
他走在回住所小区附近那条漆黑的胡同时,突然有个人影闪了出来。扳手在这条路上走了无数回,早有防备,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修车扳手防身,喝问:“谁?你要干什么?”能做吕英武的保镖,他自然有些身手。
对方却嘲讽地笑了笑:“不错,这些日子有点长进,警觉性高多了。”
听到这声音,扳手额头瞬间冒起冷汗——是蔡沐阳,那个让他两次吃瘪的男人。他瞬间冷静下来,琢磨着对策,清楚自己和对方根本不是一个段位。于是连忙说道:“阳哥,咱们的恩怨早就了了,我现在就想安心过日子,当个普通居民。之前多有得罪,也是奉老板的命令,身不由己啊。”他一边道歉,一边想着找机会脱身,跑到人多的地方去。
蔡沐阳缓缓走近,脸上带着一丝阴狠的笑意,语气冰冷:“哦?那可未必。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女朋友遇害了,这事好像跟你脱不了干系。警察在现场找到了一枚指环,那枚指环好像是你的。”
扳手急忙解释:“阳哥,您是有头脑的人,那种事真要干,也得做得干净利索,哪有人会故意留下证据等着被揭发?这明显是有人想害我啊!”
蔡沐阳听后,若有所思道:“有点道理。那你给我个理由,说服我你是无辜的,你也是被人陷害的。”
扳手连忙说:“阳哥,那天晚上我跟一个朋友喝酒,喝得烂醉,他能作证。要是您觉得他不靠谱,我那天是找代驾送回家的,人都不省人事了,手机上有打车记录,能找到那个司机作证……”没等他说完,蔡沐阳突然上前擒住他,然后手刀一劈,切在他颈后,扳手瞬间晕了过去。整个过程迅捷利落,仅仅两秒!
蔡沐阳看着晕倒的扳手,低声道:“放心,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完,蔡沐阳在黑暗中扛起扳手,迅速消失在胡同深处……
转眼间到了次日午休时间,沈氏集团沈洪涛的办公室里,他靠在老板椅上,双脚搭在办公桌上,一边把玩着手里那把工艺蝴蝶刀,对一旁的火炮说:“火炮,看来咱们预期的效果不怎么样啊。你兄弟阿强不是说已经把消息透给扳手了吗?是扳手没按预想的做,还是扳手做了,但吕英武变聪明了?”
火炮连忙解释:“少爷别急,扳手那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现在估计猜到阿强是故意的,但他肯定还是会把消息告诉吕英武的,他想靠这事捞一笔,毕竟谁也不会嫌钱多。”
沈洪涛点点头:“你说得没错,但我要的是效果,绝对不能夜长梦多。还有,我听说蔡沐阳已经回来了,他现在肯定一门心思要为邱荣娟报仇。”
火炮应道:“是的,少爷放心,我这就催阿强抓紧办。”
“替我会告诉他,办好了红包照样有;办不好,那红包就得去阎王爷那儿领了。”沈洪荒平淡的说道。
听这话,火炮额头冒起冷汗,连忙补充:“少爷放心,阿强肯定能办好,一定能办好。”
而在吕家这边,吕英武被吕正伟严加看管,一直没有外出,待在家里。现在的情况比罗邦刚来时好了不少。
此时轮到罗邦和夏小婉休息,周毅值班了,夏小婉对罗邦说:“邦哥,这几天吕少爷情绪稳定多了,大多时候都在自己房间打游戏,偶尔会跟我聊几句……”她把吕英武近期的情况告诉了罗邦。
罗邦听后说:“辛苦你了。现在是午休时间,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和毅哥换班坚守岗位。”
夏小婉说:“师傅说了,他一个人保护吕少爷就行,让你多休息会儿,还让我趁机向你多请教些工作还有专业技能上的事。”
罗邦微笑着说:“太客气了,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只要我知道,都会告诉你。”
夏小婉听后问道:“邦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接到这个任务的?做保镖有什么技巧?还有,你值夜班时怎么总能精神抖擞?之前的训练是怎样的,和我们巨力守护的训练有什么不同……”她一口气提出了一连串问题。
罗邦笑着说:“其实我不是专业保镖出身,算是半路出家。不过人嘛,尤其是男生,多少都有点英雄情结,看那些保镖题材的电影、电视剧,总会心生向往。后来机缘巧合,一位很慈祥的前辈收我为徒,我抓住机会认真学习,就入了这行……”
罗邦继续说:“至于训练体系,肯定各有不同,不同地区的保镖,都会有差异。比如大城市的保镖更注重城市反恐、危险排除和居民安全防护,常需要协同警方行动,训练内容性质上有点像武警;而偏远地区的保镖,若保护的雇主常年在荒无人烟或偏远地带,就得熟悉各类复杂环境,具备地貌探索、环境适应能力,身体素质也要能扛住极端气候,他们训练的科目就接近现代特种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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