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笑着拍了拍罗邦的手,“好啊,邦子,有你这话,下次正月我可就盼着你来陪我咯。”两人沿着公交站台缓缓前行,准备换乘前往颐和园的车。
等车的间隙,安叔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感慨地说:“邦子,你看这太平盛世,人来人往皆为生活奔波忙碌,可曾想过这一切的来之不易。卢沟桥的故事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段,还有许多地方,承载着我们民族的兴衰荣辱,颐和园也是其中之一。”
罗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安叔,我明白。之前总觉得历史是书本上的文字,现在亲身经历,才知道它的厚重。”
不多时,车来了,两人上了车。车厢里暖意融融,安叔靠着椅背,缓缓给罗邦讲起颐和园的历史。“颐和园,那可是皇家园林,凝聚了无数能工巧匠的心血。可当年,却遭英法联军焚毁,无数珍宝被抢掠一空,这是我们民族的伤痛啊。”
罗邦听得义愤填膺,紧紧握着拳头,“那些列强实在太可恶了!安叔,到了颐和园,我想好好看看,铭记这段历史。”
当他们来到颐和园时,冬日的颐和园别有一番景致。湖面结着厚厚的冰,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岸边的垂柳早已褪去绿色,只剩下干枯的枝条在风中摇曳。
走进颐和园,安叔带着罗邦沿着曲折的长廊漫步。长廊上的彩画历经岁月洗礼,有些已经斑驳,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精美绝伦。安叔指着一幅幅彩画,给罗邦讲述着其中的故事,从神话传说到历史典故,罗邦听得入迷。
走到排云殿时,安叔停下脚步,望着宏伟的建筑,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当年这里金碧辉煌,如今虽已修复,但曾经的辉煌与伤痛都深深印刻在这片土地上。”
罗邦仰头看着排云殿,想象着它曾经的壮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安叔,我仿佛能看到当年列强在这里烧杀抢掠的场景,太让人气愤了。”
接着,他们来到了昆明湖旁。安叔看着冰封的湖面,说道:“这昆明湖,见证了太多的历史变迁。当年皇家在这里游船嬉戏,享受着荣华富贵,却不知国家已面临重重危机。”
罗邦蹲下身子,轻轻触摸着湖边的冰层,感受着历史的冰冷与厚重。“安叔,我觉得自己肩负着一种责任,要让更多人了解这些历史,不能让悲剧重演。”
安叔欣慰地笑了,“邦子,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这一路的游历,就是要让你明白这些。”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余晖洒在颐和园的古建筑上,镀上了一层金色。安叔和罗邦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拉得长长的,他们带着对历史的敬畏与思考,缓缓走出了颐和园。
在回去的路上,罗邦一直在思考着自己能为铭记历史、守护民族意志做些什么。他知道,自己不能只是停留在愤慨与感慨上,必须要付诸行动。
而此时,深夜的寅门市霓虹闪烁,赛斯坐在改装过的黑色越野车内,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将两组人马的实时定位与丁氏集团周边的监控画面重叠比对。副驾驶座上的壮汉突然压低声音:队长,A组报告,陈峰带着丁羽杰出门了,目标是城西的AK酒吧
赛斯嘴角勾起冷笑,按下对讲机:B组注意,立刻封锁会所后门消防通道。A组听令,等他们进停车场就动手,记住,制造混乱但别伤丁羽杰,那个废物对我们没用。
与此同时,陈峰的手掌已经沁出汗。他提前就通过公司里的关系得知最近守在丁氏集团周围的人事境外的那些组织。虽然他不知道血腥路西法的详细计划,但是他此刻故意带着丁羽杰走进陷阱,实则在等待埋伏在附近的帮手。当黑色轿车驶入地下停车场,陈峰突然按住丁羽杰的肩膀:少爷,等会不管发生什么,立刻往电梯方向跑。
话音未落,两辆面包车横冲直撞堵住出口,十多个蒙面人举着棒球棍围拢过来。陈峰反手从后腰抽出甩棍,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停车场格外刺耳。为首的刀疤男狞笑:陈保镖,乖乖束手就擒,我们只要你。
混战瞬间爆发,陈峰以一敌三,甩棍精准击打对方关节。丁羽杰趁乱冲向电梯,却被突然从拐角冲出的黑影拦住去路。眼看寒光闪烁的匕首即将刺中,陈峰猛地将一名打手甩向攻击者,自己却被人从背后勒住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会所消防通道突然炸开巨响,七八个身着战术服的男人持枪冲入:警察!不许动!赛斯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怎么回事?立刻撤退!原来陈峰故意让丁羽杰放出风声要去会所,实则提前联系警方,以境外势力威胁本地富商为由申请暗中保护。
混乱中,陈峰趁机摆脱束缚,却在人群缝隙里瞥见赛斯阴沉的脸。两人目光相撞的刹那,赛斯无声口型道:游戏才刚开始。警笛声由远及近,陈峰知道,这场游戏真正的对决,才刚刚拉开帷幕。
警方的突击行动让血腥路西法的成员四散溃逃,但陈峰心里清楚,对方绝不会就此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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