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东诚挑眉。
"有一点。"她坦然承认。
尽管这位性格特别的少女并不介意东诚身边有多少人,但看到他这般温柔的模样,心里还是会泛起醋意。东诚只是笑笑,随即揽住她的腰肢,在走廊里落下炽热的。
柏木渚很快沉醉在这强势的温柔中,方才的醋意早已烟消云散。
"这是走廊。"东诚提醒道。
"没关系,裕香姐她们都在房间里。"柏木渚舔了舔嘴唇,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而且...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你呀..."东诚摇头失笑,随即化被动为主动。
"会长每晚都这样,还嫌不够吗?"他低声道,"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人听见?"
"房间隔音很好啦。"柏木渚狡辩道,"况且...刚才在厨房时,我可是看见会长和裕香姐在楼梯拐角..."
被抵在墙上的少女兴奋地环住他的脖颈,借着墙壁的支撑悬空而起。在旖旎的间隙,她突然问道:"会长打算什么时候对真妃出手?我都等不及了!"
"这种时候还想着真妃?"东诚轻咬她的唇瓣,"不过...确实该收网了。"
柏木渚喘息着说:"快点...我好想看到真妃那时的表情..."
**
“好,听你的!”
东诚点头应下,柏木渚双眼一亮,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此刻,卧室里,青山七海正沉沉睡着,呼吸均匀。而走廊上,东诚和柏木渚却……
或许是柏木渚故意为之,两人的动静甚至传到了房间里。
比如椎名真白——
正在跟和泉裕香学画的少女忽然停下笔,抬起脸,表情有些困惑:“什么声音?”
她转头看向身旁,发现和泉纱雾脸颊绯红,和泉裕香的面色也泛着异样的红晕。
“裕香老师?”
“啊?咳咳……”和泉裕香回过神来,略显慌乱地摆摆手,“没、没什么,真白,我们继续画吧。”
“可是,外面的声音有点吵。”
“这……那老师去看看,纱雾,你先教真白。”
说完,银发的女人站起身,或许是因为坐得太久,她的双腿微微发软,脚步有些不稳,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
然而,这一走,便再没回来。
……
第二天。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青山七海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缓缓醒来。
“嗯——”
棕发少女坐起身,舒展双臂,脸上浮现满足的笑容:“睡得真舒服……”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稳了。
心里正感叹着,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这是哪里?”
青山七海茫然地环顾四周,陌生的卧室、墙上挂着的全家福、椅子上搭着的女性内衣、衣架上的外套……
“好像是裕香阿姨的房间?”
“昨晚……我……”
回忆渐渐浮现——她昨晚来东家接真白,结果被他发现自己在声优培训班的事,她忍不住哭了,然后……然后东君了她……
……
她居然被他了一下,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想起昨晚的画面,生性腼腆的棕发少女瞬间脸颊滚烫,脑袋几乎要冒烟,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害羞的呜咽声。
太……太羞人了!
东、东君竟然……还留宿在他家……
呜……
这简直像……像情侣一样啊!
青山七海一把抱住被子,整张脸红得宛如熟透的苹果,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衬得她愈发娇艳动人。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从害羞中慢慢平复下来。
青山七海穿好衣衫后,脸颊微红地拉开房门。出乎意料的是,整栋房子静悄悄的,仿佛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梦乡里。
她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却听见厨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探头望去,只见柏木渚系着粉樱色的围裙正在灶台前忙碌。经历过昨夜的温存,少女非但没有倦容,反而容光焕发。未施粉黛的素颜犹如初绽的桃花,又似秋日里淡雅的雏菊。
"真好啊......"
"大概只有柏木同学这样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东君吧?像我这样平凡的人......"
青山七海不自觉地揪住了衣角。
"青山同学醒得真早呢。"柏木渚突然转头浅笑,"洗漱用品都放在裕香姐房间的浴室里了。楼下浴室现在被会长占用着哦。"
"啊,好的!"青山七海连忙点头,"等我梳洗完毕就来帮忙准备早餐吧。"
"那真是帮大忙了。"柏木渚将鬓发别到耳后,"既要准备早餐又要做便当,确实有些分身乏术呢。"
获得认可的青山七海雀跃地奔向二楼,方才的阴郁情绪转眼就被晨风吹散了。
此时东诚推开卧室门走出来。虽然人素有早晚沐浴的习惯,但他原本只保持着晚间沐浴的规律。直到和泉裕香与柏木渚每晚的"特别辅导",才让他养成了清晨泡澡的新习惯。
"刚才在和七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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