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紧咬嘴唇,怒视着东诚。原千花则更加兴奋,不断追问细节。当问及周五缺席原因时,柏木渚脱口而出:
"因为...那个..."
"嗯?"原千花一愣。
"没什么!"柏木渚急忙否认。
"我都听见啦~"原千花坏笑着抱住她。
听闻此言,辉夜和真妃如遭雷击,脑海不断回响着那个令人震惊的词。而雪之下雪乃默默放下餐具,眼中闪过深深的失落。
那个素来正直严谨的雪之下雪乃从不逃避事实。
可当她知晓东诚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时,心脏还是被无形的手揪住了——既为这个男人的放浪形骸,更为自己怯懦的束手无策。
铅笔盒被重重合上的声响打破寂静。少女起身离开活动室时,连微风都不敢惊动。
走廊上的脚步声很轻,却足够让东诚放下辩论赛的残局。原千花举着记分板的手僵在半空,柏木渚的追问卡在喉间,四宫辉夜与四条真妃的战场还冒着硝烟。而比企谷八幡把最后一口饭团咽下,镜片反着光溜出门缝时,正听见自己扭曲的祝福碎在风中:
"现充都该被柴刀......"
***
初遇那天阳光很好。
小学生的恶作剧从来千篇一律:第三十七次找不到室内鞋时,雪之下雪乃蹲在储物柜前数瓷砖缝里的蚂蚁。竖笛盒里有甲虫振翅的声响,课桌正中用红颜料画着"去死",这些都比不上教师办公室里那句"要学会合群"令人作呕。
然后后脑勺就挨了半块橡皮。
转身时看见满脸是血的男孩正把第五个男生踹进花坛,血浆混着泥巴糊在那人哭嚎的脸上。施暴者们跪成一排磕头的画面,成为她记忆里最暴烈的暖色调。
"我叫东诚。"
孤儿院的粗布衬衫盖不住他手背结痂的伤,
"以后再有人弄你,就报我的名字。"
(当然,后来每次被狗叼走鞋的时候,她都会认真思考要不要和牧羊犬打一架)
# 东诚的反击
昔日饱受欺凌的东诚,很快聚集了一群追随者,他们痴迷于他的力量与魄力。这些人转而孤立当初欺负过他的学生,甚至对那些曾经霸凌他人的同学实施报复。当然,东诚从不称之为"霸凌",他坚称这是"正义的审判"。
无人质疑他的做法。
在这个崇尚强者的社会里,力量就是真理。只要足够强大,任何言行都会被奉为圭臬,无人敢于违抗。更何况东诚始终高举"正义"大旗,众人不仅对他的行为喝彩助威,更纷纷加入他的阵营。
最终,校园霸凌现象彻底消失。
同学们对东诚的态度由恐惧转为崇拜,教师们称赞他改善了校风。许多家长听闻他的事迹后,专程前来致谢。雪之下雪乃的母亲便是其中之一——当初被同学欺负的雪乃,正是得到了东诚的援手。雪之下夫人特意到校表达感激之情。
这次相遇让两人结下友谊,东诚甚至一度寄宿在雪之下家中。在他的影响下,原本怯懦内向的雪之下雪乃开始以他为榜样:勤奋学习提升成绩,培养自信坚守信念,为弱者发声对抗不公...
她逐渐蜕变。
逐渐成长。
从内到外焕然一新。
从跟在东诚身后的影子,成长为校园里耀眼的明星,与他共同收获同学们的仰慕和师长的赞誉。回忆起那段时光,雪之下雪乃至今仍感甜蜜,也为自己的蜕变而骄傲。
直到那一天...
东诚搬离了雪之下家。
# 响亮的耳光
雪之下雪乃停下脚步。
她回首望去,看见跟在身后的东诚,内心泛起欢喜,面上却摆出嫌弃的表情。
"你跟着我做什么?"
"当然是来慰雪乃啊~~"
被雪之下二 ** 发现后,东诚毫不尴尬,快步走到她身旁。雪之下雪乃虽然口齿锋利,身体却没有任何抗拒的迹象。
不如说,少年选择追出来慰她而非留在活动室抚四宫辉夜和四条真妃,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暗自欣喜。
她的态度渐渐软化。
回头望了眼走过的长廊,雪之下雪乃突然开口道:
"阿诚。"
“哦?”
“我们最初的相遇,应该是在教学楼的过道吧。”
“真的吗?”
东诚摸了摸后脑勺,迟疑道:
“不是在教室认识的?”
“不是。”
雪之下雪乃轻轻摇头,语气笃定:
“那天你正被几个学长围堵在走廊。明明处于劣势,你却像头失控的兽,揪住其中一人发狠猛揍,连老师到场都没能阻止你。”
东诚闻言露出狡黠的笑容:
“面对以多欺少的局面,专攻一人才能震慑其他懦夫。至于老师来了嘛..."他得意地扬起眉毛,"年级第一的头衔就是免死金牌,我当然越打越起劲。"
"原来如此..."
雪之下雪乃若有所思地轻叹:"你那时候就懂得这些..."
"不然怎么把你拐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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