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慢,很轻,生怕弄破这薄薄的一层。
奇怪的是,尽管他的手指几乎没有触碰到肌肤,可看着他专
原来比起粗暴的撕扯,这样缓慢的剥离反倒更让人羞耻难当。
早坂爱垂下眼睫,静静看着他温柔的动作。
少年的手法虽不纯熟,却格外专
黑色丝物被掌心焐得温热。东诚屈膝时,西裤在地毯压出几道褶皱。他托着她脚踝的动作像在对待易碎品,袜沿掠过圆润的膝盖骨时,早坂爱突然发现空调温度似乎调得太高了。
"嗒"
弹性面料弹回肌肤的声响让两人同时屏息。少女望着天花板的吊灯,不确定是否该为腿根传来的微妙压迫感而脸红。另一只袜子被套上时,她彻底陷进沙发靠垫里,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空气中漂浮着未说出口的邀约。
当东诚的拇指擦过她小腿肚的凹陷处,早坂爱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
后来在酒店套房,落地窗倒映着两具纠缠的剪影。金发披散在雪白枕套上,早坂爱数不清第几次去够床头柜的矿泉水时,发现东诚连呼吸频率都没乱。她踹向对方的膝盖却在半途变成无力的磨蹭,最终只能把发烫的脸埋进他颈窝哼哼:"......怪物。"
窗外塔的灯光透过纱帘,在少女汗湿的肩胛骨上流动。
"小爱,这就不行了呀~"
事后,东诚轻抚着金发少女的脸颊,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先前当女骑士不是挺神气的吗?怎么现在认输啦?"
" ** ...等等!我知道错啦!放过我吧,真的撑不住了..."早坂爱起初还倔强地嘟囔着,察觉到形势不妙后立刻软声讨饶。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东诚开怀大笑。
望着志得意满的东诚,早坂爱暗自叹息。她确实全力以赴了,可终究不是对手。
想到这里,她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要是诚君能早点拿下辉夜 ** 就好了...两个人联手的话,说不定就能应付他了?'早坂爱正盘算着如何将自家大 ** 拖下水。
关于四宫辉夜的加入,她自然不会反对。毕竟两人情同姐妹,更何况以她近侍女仆的身份,本就如同古时 ** 的陪嫁丫鬟,与辉夜共侍一夫再自然不过——无非是妻妾之分罢了。
这在守旧的四宫家看来天经地义。而被四宫家吞并的早坂一族,早坂爱也无力反抗这般命运。何况她压根不想反抗。能与辉夜 ** 共同嫁给心上人,何乐而不为?
此刻这位金发女仆唯独懊恼自家大 ** 太过傲娇,这么久了还没与东诚确立正式关系。再这样拖延下去,谁知道还会有多少莺莺燕燕凑上来。
虽然乐意与辉夜共享爱人,但她可不愿看到其他女人接近东诚。'必须再推辉夜 ** 一把才行,不能再这么扭捏下去了。'
盘算着如何促成好事,金发少女渐渐沉入梦乡。待她睡熟后,东诚温柔地轻她的额头与脸颊,细心盖好被子。随后换好衣衫,嘱咐助理加宏美留下照看,自己则乘车返家。
毕竟家里还有两位醋意正浓的姑娘等着抚呢。
况且...那位年长的"醋坛子"经过这段时间的引导,也是时候该踏出最后一步了。
(次日·周日)
东诚如约来到雪之下雪乃的公寓,今天他准备带这位清冷的少女前往水族馆约会。
[
街道转角处,东诚熟门熟路地拐进那栋公寓楼。电梯门开启的瞬间,他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怎么是你?"门外的身影让东诚瞬间绷紧了后背肌肉。
"诶~小诚诚这样说好伤人哦~"雪之下阳乃倚着门框,指尖卷着发梢,"不是说好要叫阳乃姐姐的吗?"
东诚的指节在门把手上泛白。面前这个永远挂着完美笑容的恶魔,雪之下家的长女,此刻正用那种令他毛骨悚然的温柔目光
"痛!"阳乃突然将高跟鞋卡进门缝,东诚慌张松手的刹那,她已经灵巧地闪身进屋。
"就这么讨厌见到姐姐吗?"阳乃歪着头,受伤小动物般的表情转瞬即逝,"啊,该不会是在记恨上次温泉旅行的事?"
"你觉得呢?"东诚磨着后槽牙。余光瞥见客厅里雪乃投来的无奈目光,他深吸一口气踏进玄关。实木地板在他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雪乃端着红茶的手微微颤抖:"她说是来送和果子的。"
"十分钟前。"雪乃补充道。两人隔着茶几对视一眼,默契地沉默下来。
阳乃早已自说自话地陷进沙发里,双臂突然从背后环住雪乃的脖颈。"我们家小雪乃泡的红茶最棒了~"她贴着妹妹的脸颊蹭了蹭,突然转头对东诚眨眨眼,"要尝尝看吗?"
"免了。"东诚别过脸。落地窗外,暮色正在玻璃上晕开斑驳的光影。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表表盘,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碎片突然刺痛神经——某个同样被暮色笼罩的露台,阳乃眼角挂着泪痣的笑容,以及她最后那句飘散在夜风中的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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