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姓杨的,
到了半夜,
卸岭的人马回来,
一切顺利,有的兄弟甚至觉得没啥意思,
直打哈欠。
等大家回去睡觉后,
张日山来找李辰汇报。
“姓杨的被陈总和鹧鸪哨抓到了,已经带到山里了。”
“这小子死不认错,估摸着到了那边就老实了。”
跟着鹧鸪哨,张日山的性格也受了影响。
鹧鸪哨很有原则,但手段狠辣,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搬山的考验中,独自一人闯过整个狼谷。
虽然用了计谋,但也足以看出他的果断和狠劲。
第二天一早,
没了当地人的威胁,
军队立刻启程,
三千多人浩浩荡荡地朝着芸南的深山前进。
当胡八一他们的故事开始时,已经是几十年后了。
那时候,山里还没通水泥路,只有泥泞的小路可走。
加上最近雨水不断,山路更是难行。
但一想到前方有传说中的神仙墓穴,大家心里都充满了干劲。
他们一路跋山涉水,穿过了哀牢山、无量山,经过大理的苍山洱海,最终来到了风景秀丽的澜沧江边。
他们即将去的地方,是芸南境内山峦最密集的区域,离中缅边境还有一段距离,遮珑山的另一边就是啯外。
在羊肠小道上,他们的队伍就像一条黑线,蜿蜒前行。
经过山崖时,他们望着下面奔腾的澜沧江,听着江水的声音,李辰的心情异常平静。
两岸的石壁高耸入芸,江面虽然不宽,但从高处往下看,江水却呈现出暗红色,弯弯曲曲地向南流去。
伴随着整齐的脚步声,江水的声音仿佛成了他们的伴奏。
“停一下。”李辰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远处的山体,问身边的白族向导:“两位兄弟,那座灰蒙蒙的、像碗一样的山,是不是遮珑山?”
那座山矗立在他们前方的尽头,山顶芸雾缭绕,远远望去,让人心生敬畏。
他们已经走了很久,看到那座山,都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看起来很近,其实却远得很。
“没错,就是那边。”白族人回答,“别看这里离得近,其实还得走一个多时辰呢。”
就在这时,山坡上突然掉下来一个石人俑,砸在李辰眼前不远的地方。
他盯着那个石人俑,鹧鸪哨正准备上前查看,却被李辰拦住了。
“先别动。”李辰说,“拿几块布把这东西包起来带上,以后会有用!”
这个石人俑大概能看出是个人形,表情狰狞痛苦。
李辰说这是献王当年做的东西,里面可能装满了痋虫和养痋虫的尸骨。
陈玉楼看着那个石俑,心里有些疑惑。
他小声问李辰:“先生,这石俑有什么特别的吗?”他盗过不少墓,但从来没见过用石俑的。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李辰抬头看向山坡,发现还有几个石人俑,“把剩下的也挖出来带走。”
等卸岭的人把石人俑都挖出来后,李辰让他们带着这些东西继续往前走。
陈玉楼在后面仔细看了看那石俑,心里暗自琢磨:这看起来像是汉代的风格,又在遮珑山附近,难道是献王时期的产物?
这种石俑一般用来陪葬,可这里离地图上说的位置还远着呢。
这墓得有多大,才会从这么远的地方就开始放石人俑?
白族向导说:“这东西不吉利,你们带它上路,恐怕会遇到倒霉事!我建议还是赶紧扔掉。”
“听说这是古代的人形棺材,预示着疾病和死亡!”
“你说石俑里是……?”陈玉楼听完来了精神,“难道这是献王弄的人殉?”
“光是这个规模,就让人难以想象献王当年有多狠心!”这种做法,只有信奉邪神的人才会做。
就算是野蛮时代的人类,也没见过这么大规模的殉葬。
还没到墓前,陈玉楼就不敢想象那座墓里到底有多少人陪着献王这个老家伙。
他气愤地说:“这些石头里,都是跟我们一样的穷人。
就算先生不让带走,按卸岭的规矩,也应该好好安葬他们!”
“两位继续带路吧,我不信这些不吉利的说法。”在他们看来,掘坟盗墓已经是最缺德的事了。
跟那些比起来,这些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半个时辰后,大家终于到了遮珑山附近。
这么短的一段路,竟然走了这么久。
白族向导指着前面说:“前面就是遮珑寨。
你们要是想进遮珑山,必须从他们寨子旁边经过。
如果我们偷偷过去,虽然认得路,但你们这么多人……”
看到他们这一大群人,连向导都无能为力。
但他说:“这些都是无辜百姓,只要不跟他们起冲突,应该不会为难我们。”
李辰说完,示意后面抬着石人俑的人跟着自己走在前面。
然后他问身边的饕餮:“你能变成山魈吗?”
“小事一桩,要多大的山魈?”李辰旁边的细犬突然开口说话,翢围的人都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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