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太狼站在沙发前,像指挥官检阅士兵般挨个点名:
"好的,让我捋一下,你是正牌,你是过去的,你是被变成猫的,你是影王。"
被点到的四个喜羊羊齐刷刷坐在长沙发上,像等待分发糖果的小朋友般乖巧点头。
如果忽略他们各自头顶晃动的猫耳、收拢的黑色羽翼,还有那两个喜羊羊眼底暗藏的波涛,这倒是个相当和谐的画面。
"既然都到齐了,"澜太狼抱起手臂,"我们得立规矩。"
话音刚落,四双眼睛同时亮起来。
"第一,"她的指尖划过正牌喜羊羊"你..."
"我要住主卧!"正牌喜羊羊立刻接话。
"——回自己家。"澜太狼平静地说完。
在正牌喜羊羊炸毛前,她补充道:"你明天早上七点可以来送早餐。"
喜羊羊立刻掏出手机设定闹钟。
"第二,"她看向猫耳喜羊羊,"你的尾巴..."
"保证不乱摸!"猫耳喜立刻竖起三指发誓,尾巴却诚实地缠上她手腕。
"需要系个蝴蝶结。"澜太狼从口袋取出丝带。
在影王喜羊羊的低笑声中,猫耳喜羊羊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尾巴被扎成礼花。
"第三,关于影王..."
"我在听。"影王喜羊羊慵懒地舒展羽翼。
"禁止在任何家具上留下爪印,还有我身上。"
黑色羽翼僵在半空。
"最后,"她转向始终微笑的过去喜羊羊,"你..."
"我都听你的。"他温柔回应。
"现在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
过去喜羊羊的笑容终于出现裂痕,缓缓从背后拿出第五个食盒。
"等等,"正牌喜羊羊猛地站起,"你怎么知道他还藏着..."
澜太狼轻叹一声,从背后又摸出三个被没收的食盒摆在茶几上。
“好了,现在睡觉。那个新来的,楼上还有房间,明天把你送回去。”澜太狼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说完,转身就往主卧走。
正牌喜羊羊立刻跟上,想和她一起进房间,却被影王喜羊羊一把拉住手腕。
“你别想。”影王喜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正牌喜羊羊气急,羊角都仿佛要炸开:“我才是这个时空的喜羊羊!我跟着我女朋友怎么了?”
已经握住门把手的澜太狼回过头,带着困倦的无奈提醒:“宝,你的实习期还没过。”
话音刚落,猫耳喜羊羊就像得到信号般,灵巧地绕过两人,整个黏在澜太狼身上,那条被扎成礼花的尾巴不知何时已舒展开,正亲昵地勾着澜太狼的小腿。
“宝宝,”他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得意的炫耀,“我可是过了实习期的哦。”
影王喜环抱双臂,黑色羽翼在身后微微展开,对着正牌喜羊羊投去居高临下的一瞥:“我也是。”
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送宵夜的喜羊羊眨了眨眼,脸上写满纯然的好奇:“什么实习期?”
“现在——”澜太狼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地指向客厅四个方向,“都给我滚去睡觉!”
“砰!”
主卧的门被用力关上,留下客厅里面面相觑的四个喜羊羊。
寂静只持续了三秒。
几乎在房门落锁的瞬间,四个“喜羊羊”脸上所有或委屈、或乖巧、或温柔的表情瞬间消失。
四道视线在空中交汇,某种无声的电流在噼啪作响。
正牌喜羊羊率先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猫耳喜羊羊的尾巴危险地弓起:“彼此彼此。”
影王喜羊羊的羽翼在黑暗中泛着幽光:“各凭本事。”
而那个送宵夜的“过去喜羊羊”,依旧微笑着,只是眼底再无半分暖意。
夜色还很长。
澜太狼在迷迷糊糊中被越来越大的动静吵醒,她走出卧室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气得瞬间清醒。
一屋子、整整四个喜羊羊,有的在打架,有的在拉偏架,有的在旁观,房间里能量乱飞,家具东倒西歪,活脱脱一个灾难现场。
积累了一整晚的疲惫、无奈和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你们……有完没完!”
她甚至懒得去分辨谁是谁,抓起手边能碰到的一切,床上的抱枕、毛绒娃娃、甚至是一个稍微柔软点的靠枕,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团混乱砸了过去!
“砰!” 一个胡萝卜抱枕精准命中影王喜的侧脸。
“啪!”一只小灰狼玩偶砸在了正牌喜羊羊炸毛的头上。
“都给我住手!”
她突如其来的爆发和“无差别攻击”让混战中的所有羊都愣住了。
正牌喜羊羊被玩偶砸得懵了一下,下意识接住了从脸上滑落的娃娃。
影王喜羊羊挥手挡开抱枕,红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害怕。
一旁看热闹的喜猫猫也被一个软枕波及,敏捷地躲开,尾巴都惊讶得竖了起来。
而始终安静的过去喜,则默默接住了飞向他的那只娃娃,眼神复杂地看向澜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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