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夏夜闷热得像个大蒸笼,白天太阳晒得地面发烫,晚上那股热气还在地面上盘旋。我这个人嘛,喜欢夜跑,说是为了减肥,其实也就是找个借口出门溜达。
“又去跑步?我看你是去看那些穿瑜伽裤的妹儿吧?”我老婆小芳穿件汗衫,光着屁股,一边啃着兔脑壳一边说,满嘴的红油。
“你莫乱说,我这是为了健康。”我系好鞋带,拍了拍她肉嘟嘟的屁股,觉得不过瘾,又抠了两下。
她嗤笑一声,“健康?上次体检医生说你脂肪肝,你咋个不记得了?我看你跑完步还要去吃烧烤喝啤酒,越跑越肥!”
我没接话,溜出了门。女人嘛,就是爱叨叨。
我家住在三环外,附近有个还没完全开发完的公园,晚上人少,路灯也不是很亮,但我就是喜欢那里清静。晚上十点多,公园里已经没啥子人了,只有几只飞蛾围着稀稀拉拉的路灯打转。
跑了两圈,浑身是汗。我停下来走走,喘口气。这时候,我听见树丛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起初以为是野猫,没太在意。但那声音越来越明显,不像小动物弄出来的。我眯着眼睛往黑黢黢的树丛里看,啥也看不见。
忽然,树丛晃动了一下,一个黑影窜了出来,沿着小路往前跑。看那姿势,像人,但又有点不对劲。
我好奇心起来了,跟了上去。那东西跑得不算快,但总是和我保持一段距离。跑着跑着,我发觉这玩意儿好像是用两条腿在跑,不是四条腿。
这时候我才有点发毛了。路灯下面,我看清楚了——那是个像人一样大小的东西,身子是人,还穿着衣服,脖子上顶着的分明是个狗头,耳朵竖着,嘴巴突出,在路灯下反着光。
我顿时停下脚步,后背一阵发凉。那东西也停了下来,离我大概二十米远,站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只有一个轮廓。它转过头,我看不见它的眼睛,但感觉它在盯着我。
当时我吓得不敢动,和那东西对峙了大概半分钟,它突然又窜进了路边的树丛,没影了。
我愣在原地,心跳得像打鼓。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家跑,一路都没敢回头。
回到家,我脸色肯定很难看,满头大汗,呼吸急促。
“咋子了?被鬼撵了?”小芳还在看电视,头都没回。
我喘着气,把看到的事情结结巴巴地告诉了她。
她听完哈哈大笑,“你是不是跑步跑缺氧了?眼花了?狗头人?你咋不说看到猪头人哩,我还想吃烤猪脑花!”
“我真的看到了!”我有点急,“绝对不是狗,也不是人,就是......就是两者结合的那种东西!”
小芳放下手里的零食,走过来摸我额头,“没发烧嘛。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还是偷偷喝了酒?”
我推开她的手,“我真的看到了!那东西用两条腿跑路,是个直立的大狗,或者说长着狗头的人!”
她看我不像开玩笑,表情也严肃了点,“那你没拍照片?”
“当时吓懵了,哪想到拍照!”
“那就莫得证据了嘛。”她又恢复那副调侃的表情,“说不定就是个穿毛大衣的怪人,或者谁家的狗站起来了。”
我知道跟她说不清,那天晚上没再争辩,但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那个公园。不是我不怕,我就是想证明自己没看花眼,再说它好像也被我吓到了,没伤人的意思。我还特意带了手机,准备拍照。
公园那晚格外安静,连虫鸣都少了。我沿着昨晚的路线跑,眼睛不停四处张望。
跑到大概同一个地方,我又听见了树丛里的声音。
这次我没犹豫,直接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过去。
灯光一晃,那东西果然又在树丛里!它被光照到,猛地转过头——真是颗狗头,眼睛在灯光下泛着绿光。它似乎被灯光惊到了,迅速向树丛深处退去。
我赶紧拍照,但只拍到一团模糊的黑影。那东西动作太快了。
虽然没拍到清晰照片,但我确定自己没看错。回家后,我把模糊的照片给小芳看。
“你看!这就是我昨晚看到的东西!”
小芳盯着照片看了半天,“这黑咕隆咚的一团,能看出个啥子?说不定就是棵树。”
我气得说不出话。这时候,她突然凑过来,低声说:“你说你看到狗头人...那它下面,是人的样子还是狗的样子?”
我愣了一下,“我没看下面...当时光顾着看头了。”
她坏笑起来,“那你下次看清楚点嘛,要是是人的身子...日起来说不定还挺带劲的?”
我被她这话弄得哭笑不得,“你神经病啊!那种吓人的东西,你还想些乱七八糟的!”
“哎呀,好奇嘛。”她撇撇嘴,“万一是条帅狗呢?”
虽然小芳开玩笑,但我心里还是发毛。接下来几天,我都没去夜跑。
周五晚上,小芳突然说:“走吧,我陪你一起去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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