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雄第一次见到关小琳是在高尔夫球场的休息室里。她穿着合身的球童制服,短裙下的双腿笔直修长,笑起来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媚态。那时刘大雄刚打完一场球,汗涔涔地坐在沙发上喝冰水,关小琳走过来问他是否需要按摩服务。
五十五岁的刘大雄事业小成,有个打理家中事务的妻子和正在上大学的儿子,生活本该平静无波。但关小琳二十二岁的青春**和她眼中那种混合着天真与**的神情,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日渐乏味的中年生活。
他们很快就在市区租了套公寓,作为私会场所。刘大雄每周总会找两三个晚上过去,对外宣称是商务应酬。关小琳辞去了球童工作,靠着刘大雄给的钱过着悠闲日子,等待着他承诺的“将来离婚娶你”。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窗外没有一丝风,城市霓虹灯在低垂的雾霾中晕染开来。公寓空调开得很足,冰凉空气抚过两人汗湿的皮肤。
“听说职业球员能一下打进好几个呢。”关小琳光着身子从客厅走来,手里握着三个高尔夫球,脸上挂着挑逗的笑容。
刘大雄半躺在床上,喝了点威士忌,脑子有点晕乎但兴致很高。“我一下子能塞进好几个。”
“讨厌。”关小琳已经爬上了床,手里转着那几个小白球。”
事情就这样开始了。起初只是嬉笑玩闹,酒精和**搅浑了理智的边界。第一个球很容易就进去了,关小琳发出得意而放荡的笑声。第二个球有些勉强,但她咬着唇,刘大雄还是慢慢塞了进去。当第三个球卡住时,关小琳有些慌了。
但刘大雄却猛地一用力,关小琳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第三个球彻底消失在她的身体里。
寂静突然降临。
几秒钟后,关小琳的脸色变了,从潮红迅速转为恐慌的惨白。“它、它们不出来了...”她尝试挤压肌肉,但那些球仿佛被什么吸住了,纹丝不动。
刘大雄顿时完全清醒了。他帮关小琳尝试了各种体态和方法,但那些球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里,越尝试,关小琳就越痛苦。
“去医院。”关小琳颤抖地说。
“不行!”刘大雄阻止。“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我是有身份的人!那些小报记者就像苍蝇一样盯着我们这些老板!到时候我老婆知道,全城都知道!”
关小琳沉默了。刘大雄说得对,这种事一旦传开,他的名声、家庭、事业都可能受影响。关小琳想起上周才在商业杂志上看到刘大雄的专访,标题是“传统企业家的家庭价值观”。讽刺极了。
“那怎么办?”关小琳焦急地问。
“找个小诊所,那种不管病人来历的地方。”刘大雄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有个地方,叫‘午夜诊所’,24小时营业。”
关小琳皱了皱眉:“听起来不太正规。”
“那带你去人民医院?”刘大雄反问道。
最终他们达成了妥协。刘大雄开车,关小琳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冷汗浸透了她的薄衫。已是凌晨一点,街道上车辆稀少,路灯昏黄,整个城市仿佛陷入了某种诡异的沉睡。
根据导航,诊所位于老城区一条狭窄的巷子里。刘大雄几乎错过了那个入口,巷口没有任何标志,只有一盏微弱的白灯照亮着通往地下室的台阶。
“是这里吗?”刘大雄犹豫了,“连个招牌都没有。”
“评论说就是这里,要按门铃。”关小琳咬着牙说,她已经疼得直不起腰了,但还是忍痛查手机。
他们沿着台阶向下,仿佛步入地底深处。台阶是老旧的水泥材质,边缘已经磨损,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有斑驳的油漆和几处模糊的涂鸦。最底下是一扇厚重的绿色铁门,旁边有个简单的门铃按钮。
刘大雄按下按钮,没有听到铃声,但几秒钟后门自动打开了。
里面的灯光冷白而刺眼,与门外的昏暗形成强烈对比。前台空无一人,整个接待区异常整洁,墙上没有任何证书或装饰,只有一片死白。空气中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不是消毒水,也不是药物,更像是某种金属和旧纸张混合的味道。
“有人吗?”刘大雄试探着问。
侧门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看起来四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边眼镜,表情平静得近乎漠然。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医生的声音平稳,没有任何语调起伏。
刘大雄突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他们的尴尬处境。
关小琳抢着说:“医生,我不小心把东西...塞进下面了,取不出来。”
医生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跟我来。”
诊疗室同样简洁得令人不安:一张检查床,一个器械推车,墙上一些壁柜,再无他物。医生示意关小琳上检查床,然后看向刘大雄:“请在外面等候。”
刘大雄不安地回到接待区,那里突然多了一个护士打扮的女人,正坐在前台后面写东西。她也很瘦,脸色苍白,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刘大雄试图搭话,问她诊所开了多久,但护士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空荡荡的,然后继续低头写字,仿佛他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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