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夜色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的暧昧。霓虹灯在湿润的空气中晕染开来,像被打翻的胭脂盒。李雪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倚在她那辆奥迪A8的车门上,红唇吐出一缕青烟,消散在初秋微凉的晚风里。
"张总,这套房子真的很适合您,南北通透,学区又好。"她将烟头摁灭在路边垃圾桶上,转身时故意让包臀裙下的长腿在车灯下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要不...我们上楼再详细看看?"
中年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在她胸前名牌上停留了几秒——"金牌销售 李雪"。他清了清嗓子:"那就...再看看。"
房内传出亢奋的叫声……
三小时后,李雪独自走出小区,手机里房子定金到账提示音清脆地响起。她看了眼数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是本月第七单,又是销售冠军。她熟练地补了补口红,对着后视镜整理微微凌乱的卷发。后座上还扔着男人硬塞给她的"红包",“服务”很棒,顾客很满意。红包厚得能砸死人。
"瓜娃子些,一个个精虫上脑。"她用四川话低声咒骂,却掩不住眼中的得意。二十八岁,开奥迪,住城南高档公寓,她的衣柜里塞满了名牌,梳妆台上摆着普通人一个月工资也买不起的面霜。这些都是她用身体和谎言换来的——带客户看房,尤其是男客户看豪宅时,她总能在卧室"详细讲解"到对方满意为止。她非常用功,手机里下载了几十G的小电影观摩学习,各种类型都有,她都一一实践过。
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李雪压根不信这些,照常约了邻市一个潜在客户看别墅。回程时已是傍晚,夕阳将山路染得血红。她打开车窗,让山风灌进来吹散车里的香水味。
"嘶……"腹部突然一阵绞痛,李雪猛地踩下刹车。这段山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侧是黑压压的松林。绞痛越来越剧烈,她额头渗出冷汗,抓起一包纸巾冲下车。
"日你妈哟,中午吃的啥子嘛!"她骂骂咧咧地钻进路旁灌木丛,找了个隐蔽的洼地。蹲下时,她注意到脚下有些诡异,可以说是寸草不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阵哔哔啵啵的响声后,她终于感觉肚子不那么痛了。此时,远处传来几声乌鸦叫,莫名让她脊背发凉。解决完后,她匆匆用树枝盖住排泄物,逃也似的回到车上。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李雪打开远光灯,发现前方雾气渐浓。导航突然失灵,屏幕闪烁几下后显示"信号丢失"。她烦躁地拍打方向盘,不得不降速缓行。
"咦?白天来的时候有这块石头吗?"她眯眼看向路边突兀的灰白色巨石,形状像极了蜷缩的人体。就在她分神的刹那,一个黑影从车前掠过。
"吱……"刺耳的刹车声中,李雪胸口重重撞上方向盘。她惊魂未定地四下张望,雾气中什么都没有。"撞鬼了嗦?"她强作镇定地加速离开,却没注意到后视镜里,那块人形石头似乎...转动了一下。
公寓浴室里,李雪用力搓洗身体。热水冲了半小时,她仍觉得有股腐臭味萦绕不散。镜中,她看见自己后腰处有几道诡异的青紫,像是被手指掐过的痕迹。
"肯定是那个吃了药的死胖子弄的..."她嘟囔着吞下两片安眠药。躺进真丝床单时,窗外忽然刮起大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梦境来得又快又沉。她梦见自己躺在潮湿的泥土上,动弹不得。一个模糊的黑影压上来,冰冷的手掐住她的脖子。那东西没有脸,只有一团蠕动的黑雾,却发出"咯咯"的笑声。剧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地发现那东西正用非人的方式侵犯着她...
"啊!"李雪尖叫着惊醒,窗外已是黎明。她浑身冷汗,双腿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颤抖着掀开被子——床单上赫然一滩暗红血迹。
"不可能...我明明上个月才..."她跌跌撞撞冲进浴室,检查后惊恐地发现出血部位居然是...后庭。镜中,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两个青黑色的指印,正缓缓从皮肤下渗出。
整整一天,李雪都精神恍惚。上厕所时剧烈的疼痛和鲜血让她几乎昏厥。傍晚,她强撑着去附近诊所,医生说没什么重大问题,就是肛裂了,得注意休息一段时间,开了药膏,还让她和男朋友悠着点。
夜幕再次降临。李雪把所有灯都打开,缩在沙发角落刷手机转移注意力。凌晨两点,她终于撑不住打起瞌睡。就在意识模糊的瞬间,窗外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她猛地抬头,正对上一张紧贴玻璃的鬼脸——惨白的皮肤,黑洞般的眼睛,嘴角咧到耳根,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最恐怖的是,那张脸...在笑。
"妈呀!!!"李雪连滚带爬地冲出公寓,连鞋都没穿。她疯狂按着电梯按钮,身后隐约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声音...
李雪坐出租车到闺蜜家躲了一夜,天一亮就打电话回老家求救。
七十多岁的外婆住在二十里外的王家村,听后就带着李雪她表兄往城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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