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鹤:“???”
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放心,孙大夫,”宋时愿笑眯眯地拿出各种瓶瓶罐罐,“今晚的庆功宴,我要让你惊艳全场。”
孙鹤更慌了:“王、王妃!这……这是为何啊?”
抱剑倚在门框的青樱看不下去,冷冷插话道:“孙大夫,王妃这是为你的终身幸福操心呢。您就乖乖从了吧,别辜负王妃一番美意。”
“不敢劳烦王妃!我这样挺好……”
孙鹤慌忙摆手拒绝,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宋时愿“啪”地敷上了一层药膜,彻底堵住了他的话。
“闭眼,放松。在我完事儿之前,不许说话。”
宋时愿语气不容置疑,开始了她的换头大业。
先是用灵泉水调配的洁面膏,彻底清洁了孙鹤的脸。
因着常年风吹日晒,孙鹤脸上都积满了尘垢,看起来极为粗糙。
洁面膏仔细清理了两遍,才开始进行下一步。
将调制的焕颜药膜一点一点敷在孙大夫的脸上,冰冰凉凉的,又滑又腻,孙大人紧张的不敢动。
宋时愿笑,“别这样看着我,我又不要你的命。这是在软化你的老废角质,滋养底层肌肤,你且享受着吧。”
敷药膜等待期间,她也没闲着,手法利落地修整了他杂乱无章的眉形。
又将他过长的头发修剪了一番,束成一个发髻,显得利落且不失风骨。
这一套下来,彻底露出孙鹤原本被遮掩的饱满额头和清晰轮廓。
最后,她取来少量深色植物粉末,填补了一下孙鹤两鬓的斑白。
“可惜这儿不是京城,缺几样好东西。”
宋时愿一边进行最后的整理,一边遗憾道,“回头我给你特制几罐美容膏,你坚持用,保你年轻二十岁!”
孙大夫浑身僵硬。
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大意是:“我是个大老爷们儿!搞这些像什么话!”
宋时愿只笑不语。
待一切完毕,她示意青樱将铜镜拿来。
孙鹤这才如蒙大赦,长舒一口气,一边活动僵硬的脖子一边抱怨:“王妃,您何必在老夫身上浪费这些好东西?我糙惯了,真不喜欢……”
话音在他看到镜中人的瞬间,戛然而止。
孙鹤:“!!!”
他一把夺过铜镜,几乎把脸贴了上去,左看右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是他???
这里面……这里面的人……
镜子里的人面庞光洁了许多,虽仍有风霜痕迹,却显得精神矍铄。
眉目疏朗,发型利落,连带着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再是个不修边幅的邋遢老头,而是一个英俊大叔!
宋时愿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孙鹤底子本就不差,五官端正,鼻梁挺直,只是被常年不加打理的粗糙外表彻底埋没了。
如今稍作修饰,将他多年行医积淀下的那种仁厚沉稳的气质完全凸显出来,就有一种独特迷人的叔系魅力。
孙鹤摸着自个儿光滑了不少的脸,再看看镜子里好像重回年轻时候的自己,嘴巴张了又合,最终喃喃道:“这……这镜子里的人,咋感觉比老夫当年还、还俊上几分?”
青樱忍俊不禁,打趣道:“孙大夫,现在您还觉得,王妃是在浪费好东西吗?”
孙鹤连忙摇头,惊叹道:“这、这效果也太神奇了!怪不得美颜坊的生意如此红火,我算是彻底信服了!”
他望向宋时愿:“王妃,您那美颜坊……真不接待男客吗?我都想办张唯爱卡了!”
宋时愿被他的样子逗笑。
“看来,是得考虑开个专为男子服务的‘潇洒堂’了。总不能只让女子貌美如花,也得让男子们风流倜傥,这叫……嗯,提高整体水准,让大家都能赏心悦目。”
孙鹤又忍不住对着镜子照了照,激动地附和:“开!必须开!这生意绝对火爆!”
宋时愿笑问:“那特制的美容膏,你还要不要了?”
“要!当然要!多谢王妃!多少钱,回京城我立刻付!”
孙鹤忙不迭地答应。
“钱不急,”宋时愿话锋一转,神色认真起来,“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赶紧想想,今晚的庆功宴,该怎么跟之柔姐表明心意。”
“表、表明心意?!”
孙鹤一愣,瞬间又被紧张起来。
宋时愿将之柔昨日所说转述给他,然后一针见血地点破:“你总怕耽误她,可你这样犹豫不决,才是最大的耽误。或者我问你,你觉得之柔姐跟了谁你能真正放心?仲榆吗?”
话音刚落,孙鹤立刻反驳:“那怎么行!仲榆那小子自私狭隘,根本不懂如何疼惜人!”
“所以啊,”宋时愿顺势引导,“与其把她交给别人,不如你自己来照顾。何况,你现在看看镜子,哪里还老?有什么可担心的?”
孙鹤的目光再次落到铜镜上,镜中人眉目疏朗,精神焕发。
他深吸一口气,重重一点头:
“王妃说得对!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我如今这模样……定然不会给之柔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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