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还敢顶嘴!”
何大清高高扬起手中的长棍重重朝着何雨柱脑袋砸去。
何雨柱身体后仰,手中的面汤朝着何大清身上一泼。
“啊”的一声惊呼后就听“啪”的一声,棍子重重砸在那张八仙桌上。
“咔嚓”一声,桌子上裂开一条竖纹。
何雨柱瞳孔微缩。
方才那一下,要是砸到自己脑袋上,肯定要流血,说不定就要被打死了。
何大清这是在下死手!
被泼了一身面汤的何大清也是怒火攻心,
才几天不见的时间,这小兔崽子居然就这么横,不仅敢躲,甚至敢还手。
“今儿必须好好收拾一下这个逆子,把他给打服软了!”
何大清已然在心中打定主意。
他擦干净脸上的面汤,再次举起手中的棍子指着何雨柱怒声喝道:
“老子今天不把你这身反骨打断,我就是你养的!”
话音未落,风声呼啸!
木棍携带着千钧之势,朝着何雨柱的肩膀狠狠砸下。
“小心”
身后,不放心哥哥跑回来的何雨水见到这一幕,发出一声惊呼。
吴大妈将其死死拉住。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眼神寒芒一扫,顺手抄起身边一条长板凳,不退反进,猛地向上格挡。
“砰——”
木棍和板凳腿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巨大的力道震得两人虎口同时发麻。
何大清手中的木棍差点脱手,
他后退半步,看着何雨柱,露出一脸不可思议。
他没想到,自己带着怒气的全力一击,居然被儿子挡下来了。
“雨水,别过来!”
“吴大妈,带我妹妹回去!”
何雨柱发出一声低吼。
“哥,爹,别打了,别打了!”
“放开我,放开我!”
六神无主的何雨水看着两个最亲的人,状若仇敌,吓得双|腿发软,哪里还能走得动?
“小雨水,这事儿就不是咱们能够掺和的,这里危险,别一会儿再把你给误伤了,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吴大妈佝偻着身子,把雨水抱在怀里往家里赶。
大院内,原本紧闭的家门在这一刻也悄悄打开。
住在前院的阎埠贵实在不放心这满屋的家具,再次来到何家门口。
听着妹妹的呼喊声渐行渐远,何雨柱的心这才彻底放到了肚子里。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一击不中,儿子啥事没有,他反倒是还后撤了半步。
何大清脸上挂不住,抡起棍子如同疯魔,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一时间,
屋子里“乒乒乓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墙上的工具全部撞落在地,
暖水瓶被一棍子打裂,热水漏的到处都是,
碗柜上的碗碟更是成片成片的往下掉,
原本干净整洁的屋子霎时间是满地狼藉。
屋子里的动静,将全院人都吸引过来。
阎埠贵看着何家屋里不断飞出的碎片,心疼得直咧嘴;
“哎哟……别打了,这……这都是钱啊!快,快来个人去拉开啊,再不拦着,这父子俩都要把家乃至咱们整个大院都给拆了啊!“
阎埠贵求助式的看向众人。
大院众人谁也没有搭理阎埠贵的意思。
当阎埠贵看向贾东旭时,
贾张氏怒了,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道:
“阎老西,别拾掇我儿子,你心疼,你自己怎么不去?”
“东旭,别不自量力,这不是你能管的事!”
贾东旭连连点头!
开什么玩笑,何雨柱一人就能冲到他们家把他们给收拾了。
他还是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从后院走出来的刘海中看着何家的动静也是对着阎埠贵说道:
“老阎,别冲动!”
“让他们狗咬狗!你没看到傻柱最近这段时间都狂成什么样了?”
“连咱们都敢打!”
“老许也不知道什么痛脚被傻柱给抓住了,居然还给他买缝纫机!”
“我看呐,就该让他爹好好收拾收拾,老易,你觉得我说得是不是这个理?”
不等易中海开口,贾张氏就插嘴说道:
“老刘,你这话在理!”
贾张氏站在家门口,看向何家方向,脸上充满了兴奋和怨毒,
她幸灾乐祸的看着阎埠贵:
“老阎,你可别拦着!让他们就这样打,狗咬狗一嘴毛!最好打残一个,打死一个才好呢,那样,咱们院里可就亲近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的心却是猛地咯噔一下。
何家父子砸东西没什么,
但可不能有谁出事啊!
何大清不走,柱子残了,那他的养老计划不就完了?
但何雨柱确实最近是欠收拾。
思来想去,
易中海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只能是干咳两声示意贾张氏少说两句。
贾张氏怨毒地瞥了一眼易中海,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何家,
屋子里的战况愈发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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