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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飞传奇 第75章 幽冥火种

作者:五三亚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07 02:30:54

东太平洋的季风裹着一股子咸腥味,还混着没散的硝烟,呼啦啦抽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的礁石上,那石头本就坑坑洼洼,经这么一吹更显狰狞。马飞飞趴在战壕边,浑身跟泥猴似的——他那身草绿色的军统制服,早被雨林里腐臭的烂叶子染得看不出原来的挺括模样。

远处林子深处,日军阵地忽然冒起几缕黄绿色的烟,悄没声儿地往四周飘,跟山里害人的瘴气似的,看着就邪乎。

“他娘的!毒气!小鬼子真不是东西!”旁边的土着老兵峀胖子扯着嗓子低吼,声音糙得像砂纸磨铁块。这话刚落,烟飘到的地方,几个没来得及戴防毒面具的盟军士兵,突然双手掐着自己脖子,眼睛瞪得快爆出来,皮肤瞬间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还往外面烂,直挺挺就栽进泥里,连句惨叫都没发出来。那烟就跟活物似的,专盯着人要命。

马飞飞眼睛猛地一缩——这绝不是常见的芥子气、路易氏剂,倒像老辈人说的邪术炼出来的蛊毒!怀里贴身藏的青铜罗盘碎片,突然“嗡嗡”地狂震,一股冰得刺骨的劲儿直往心口钻。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个熟悉的念头隔着大洋飘过来,是梅若兰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慌得不行,断断续续就几个字:“东…京…实…验…樱…花…”

重庆歌乐山里头,中美合作研究所的军统特种技术小组里,空气沉得能压死人。戴笠背对着一群专家站在窗边,眼神阴沉沉的,透过雨帘盯着山下雾蒙蒙的重庆城。他身后,留过洋的化学博士秦明镜,脑门上全是冷汗,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地哆嗦。实验台上摆着几支粗玻璃管,里头黄绿色的稠糊糊液体,正幽幽发着磷光,看着就渗人。

“安倍那老鬼的‘樱花之泪’,你们研究得怎么样了?啥时候能成?”戴笠声音不大,却跟冰锥似的扎在秦明镜背上。

秦明镜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报…报告上峰,这东西…稳定性还差得远,想大规模变成毒气扩散…根本没法精准控制…”

“没法控制?”戴笠慢慢转过身,嘴角扯出个冷笑,半点温度都没有,“瓜岛前线啥样你不知道?小鬼子用碉堡和生化武器拖着美军,咱们反攻不了!你跟我说‘没法控制’?”他几步走到秦明镜跟前,手指头差点戳到人家鼻子上,“安倍家族的邪门本事,你也学了点皮毛吧?下周!我要看到这玩意儿能装炸弹里,扔到小鬼子头上!不然…你自己想后果!”话没说完,就“哼”了一声,屋里温度都好像降了好几度。

秦明镜吓得浑身发冷。他突然想起在东京帝国大学的实验室,那个总穿着黑衣服的安倍“大师”,手里捏着死人骨头做的念珠,眼睛里飘着幽绿的鬼火。这“樱花之泪”根本不是正经化学武器,核心配方是人家阴阳道的毒蛊禁术,掺了现代化学东西才做出来的,一旦失控,这地方就得成人间地狱。他偷偷瞄了眼墙角,两个跟石头似的军统“技术顾问”,腰上鼓起来一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南部式手枪。这下是真没退路了。

太平洋的晚上热得像蒸笼,把白天的热气全裹在里头。马飞飞坐在简陋的帐篷里,盘腿打坐,掌心放着那块青铜罗盘碎片。碎片边上的老花纹,在黑夜里泛着淡淡的青光。他闭着眼,把意念往碎片里探——碎片里的空间像被冻住了似的,梅若兰的魂影比之前清楚多了,头发还是乱蓬蓬的,但之前空洞的眼睛里,这会儿竟烧着幽蓝色的冰焰。

“师父,”梅若兰的意念像凉水似的流进马飞飞脑子里,“那毒…源头在日本东京…地下三十米的化学仓库…有个叫安倍的人…还有重庆…戴…他们只知道这毒厉害…”话突然断了,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掐住。梅若兰的魂影开始剧烈晃动,跟无声地惨叫似的。

马飞飞猛地睁开眼,掌心的罗盘“唰”地亮起强光。他赶紧把内力渡过去,死死稳住快散架的梅若兰魂体。脸色铁青,手指头捏得发白——戴笠!军统!他们明明知道“樱花之泪”的危害,还想拿这玩意儿反过来对付小鬼子!梅若兰肯定是硬闯什么禁制,魂体才受了伤。虽说信息不全,但已经跟炸雷似的在他脑子里响了——必须立刻回重庆!

三天后,黄山官邸的云岫楼里,蒋介石背着双手来回踱步,手里的檀木手杖“咚咚”敲着地板,闷得慌。窗外的重庆被罕见的大雾裹着,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说戴雨农(戴笠字雨农)的人也在做毒气?还想以牙还牙对付小鬼子?你有证据吗!”蒋介石突然转过身,眼睛跟鹰似的盯着马飞飞,声音都因为生气和不敢信,有点发颤。

马飞飞站得笔直,双手递过去一支细玻璃管,管里就一点淡淡的黄绿色痕迹——这是他在瓜岛冒着生命危险收集的毒气样本。“委员长,这东西叫‘樱花之泪’,不是普通化学武器,核心是小鬼子的邪术。这样本的气息,跟我在歌乐山军统技术所外感应到的邪毒一模一样。梅若兰的魂体,就是因为查这个才差点散了。”他声音很稳,但每个字都跟砸在地上似的,“戴局长现在怕是走火入魔了,这毒一旦失控漏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蒋介石盯着那支玻璃管,跟看一条要咬人的毒蛇似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成了吓人的铁青。戴笠是他手里最锋利的刀,可这刀要是反过来砍自己…他不敢再想,问:“那你想怎么办?”

“潜进技术所,毁了核心设备,把领头的抓起来!”马飞飞说得斩钉截铁。

“要是戴雨农或者他的人拦着你呢?”

马飞飞按在剑柄上的手没动,身上的青布长衫莫名飘了起来:“特殊时候,就得用特殊办法。卑职只知道,这毒要是漏了,重庆就完了,国家也得遭大难。”

蒋介石沉默了好久,眼里的锐气慢慢变成了疲惫,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他摆摆手:“…你看着办,务必隐秘,别走漏风声。你的行动,只跟我一个人汇报。”

歌乐山的夜黑得像泼了墨。特种技术研究所跟一头趴着的钢铁怪兽似的,探照灯的光扫来扫去,跟惨白的触手似的,在高墙和电网上来回晃。马飞飞跟融进黑暗里似的,青衫贴着夜色,在石头和树林里几个起落,就悄没声儿地绕开了岗哨,跟鬼似的贴到了研究所的水泥墙上。他把手贴在冰凉的墙上,把内力渗进去,摸清楚了里头的结构。怀里的罗盘碎片,一直发着淡淡的寒意,像是在预警。

研究所的核心实验区,绕着中央的全钢实验室有个环形走廊。秦明镜在实验台前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瞎调着仪器——明天就是戴笠给的最后期限,他快被逼疯了。他瞄了眼墙角的两个日本“顾问”,后背的汗把衣服都浸透了。突然,刺耳的警报声把死寂撕了个稀烂:“呜——呜——呜——!”

“八嘎!怎么回事!”一个日本顾问吼了一声,手已经按在了枪套上。

秦明镜盯着监控屏幕,只见一道模糊的青影在通风管里一闪而过,快得跟幻觉似的。他吓得声音都抖了:“有…有人闯进来了!”

“废物!”另一个日本顾问眼睛里全是凶光,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糊糊的小神龛,上面贴满了血红色的符。他嘴里叽里呱啦念起了古怪的日文咒语,神龛“砰”地炸开一团跟墨汁似的黑雾!黑雾滚了滚,竟变成了三条碗口粗的雾蛇,头上还长着角,“嘶嘶”吐着黑信,飞快地朝通风管冲过去!

马飞飞刚砸开最后一道通风栅栏,跳进环形走廊,三条雾蛇就跟毒箭似的扑到了跟前!一股腥臭味儿扑面而来,还带着能蚀人魂魄的寒气。他眼睛一缩,腰间的长剑“呛啷”一声拔了出来——这剑叫“青霜”,剑光跟秋水似的,一下子把黑糊糊的走廊照亮了。他手腕一抖,剑尖对着雾蛇的七寸就刺了过去!

“噗!噗!噗!”剑尖扎进黑雾里,跟扎在烂布上似的,还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一股阴冷的劲儿顺着剑传过来,马飞飞胳膊都麻了。雾蛇被剑上的纯阳内力打得晃了晃,却没散,反而更凶了,张开嘴就喷黑糊糊的气!

“哼,支那人的剑客,也不过如此!”操控神龛的日本顾问狞笑起来,咒语念得更快了。三条雾蛇一下子变大了,黑雾漫得到处都是,把整个走廊都快堵死了!冷风“呼呼”地刮,冻得人骨头疼,墙上还结了层黑糊糊的冰。另一个顾问掏出枪,眼睛死死盯着马飞飞的动向。

就在这要命的时候,马飞飞怀里的青铜罗盘碎片突然“唰”地亮起强光!青光穿透青布长衫,照在他脸上。一道比月光还冷、比冰还刺骨的幽蓝光,猛地从碎片里射了出来!

梅若兰的魂影在蓝光里现了形!她不再是之前那副可怜兮兮的女鬼样子——头发飘在空中,眼睛里全是幽蓝色的冰焰,身上那件虚幻的蓝布旗袍,跟用万年寒冰织的似的,散发出能冻住魂魄的寒气。面对扑过来的雾蛇,她半点没躲,只是抬起虚幻的手,对着涌过来的黑气,轻轻按了下去。

“喀嚓嚓——!”

没有巨响,只有让人牙酸的、好像空间被冻裂的声音。以她的手为中心,一股极冷的寒气“呼”地扇了出去!空气瞬间就凝住了,三条张牙舞爪的雾蛇,就那么被冻在了半空中,变成了三座黑糊糊的冰雕!连飘着的黑气、飞着的灰,甚至那两个日本顾问脸上的惊恐表情,全被冻住了!整个环形走廊,一下子变成了幽蓝色的冰封地狱!

秦明镜“噗通”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彻底吓傻了。

马飞飞没敢停。青霜剑变成一道青光,他跟着剑走,直扑核心实验室的合金大门!剑尖聚着一点精纯的内力,跟钻头似的转着就刺了过去!

“破!”

“轰——!!!”

一声巨响,近半米厚的合金门,竟被这一剑捅了个脸盆大的窟窿!马飞飞跟闪电似的,从窟窿里钻了进去。

实验室中央,一个巨大的环形玻璃反应釜里,黄绿色的“樱花之泪”跟血浆似的,“咕嘟咕嘟”煮得冒泡,散发出又甜又腥的臭味,闻着就像死亡的味道。反应釜连着一堆管子,通到好几个大储罐和一台写着“气化发生器”的机器上——这玩意儿一看就吓人。红灯“滴滴”狂闪,反应釜里的压力快到顶了!

马飞飞眼睛一扫,就盯上了反应釜底下一个不起眼的泄压阀——这是唯一能安全放压的地方!他几步冲过去,伸手就抓向阀门手柄!

“住手!!!”一声暴怒的吼声从门口传来。戴笠脸色跟鬼似的,带着七八个拿枪的亲信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全对着马飞飞!“马飞飞!你敢毁了这国之重器?!”

马飞飞的手停在泄压阀前,慢慢转过身。他根本没看那些能把他打成筛子的枪,眼睛跟寒潭似的,盯着戴笠布满血丝的眼睛:“国之重器?戴局长,你看看清楚!这釜里煮的,是小鬼子用咱们中国人的怨气,掺着邪术做的绝户毒!一旦炸了或者漏了,歌乐山方圆百里,连鸡狗都活不了!这就是你说的‘重器’?!”他的声音盖过了警报声,字字都像刀子扎人。

戴笠脸抽了抽,眼神都乱了:“你…你懂什么?!这是以毒攻毒!是能扭转战局的最后希望…”

“安倍那个制毒的?”马飞飞打断他,嘴角勾着冷笑,“他就是想让你和重庆,一起当他邪术的祭品!所以才安排日本间谍在这儿做毒!你能控制住这毒吗?”他猛地指向反应釜上的压力表,“你看那指针!你以为那两个日本阴阳师,真会让你控制‘樱花之泪’?戴老板,你一辈子精明,怎么这会儿糊涂了?这事你跟委员长汇报过吗!”

这话刚说完,压力表的指针“啪”地撞在了红线上!警报声变成了绝望的长鸣!反应釜“咚咚”地晃,合金外壳都快撑不住了,管子“咔嚓”断了几根,黄绿色的毒雾“嘶嘶”往外冒!

“不——!马飞飞救我!”戴笠眼睛都红了,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实验室里静得吓人,只有反应釜的怪响和毒雾泄漏的声音。所有人都盯着马飞飞。他慢慢抬起右手,掌心的青铜罗盘碎片泛着青光,映着他决绝的脸。他看着戴笠,声音沉得像石头:

“戴局长,我今天做这些,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给四万万中国人留条活路。这事的罪责,我一个人担了。”

话音刚落,他右手一使劲,把青铜碎片狠狠按在了毒雾泄漏的管子裂口上!碎片“唰”地亮起强光,一股无形的吸力突然爆发出来!

“吼——!”

一声好像来自地狱的嘶吼,混着无数冤魂的惨叫,在所有人脑子里炸开!实验室的灯“忽明忽暗”,地面都在晃!反应釜里的“樱花之泪”跟被什么东西吸住似的,变成一道黄绿色的水流,疯狂涌向那块小碎片!碎片上的老花纹像活了似的,贪婪地吸着这邪毒,青光慢慢变成了妖异的暗绿色!

马飞飞浑身剧烈地抖,脸一下子没了血色,嘴角流出黑血。他一个普通人,硬用罗盘碎片吸这么多邪毒,跟自己往火里跳没区别!他周围的空气都被烤得扭曲了,青布长衫“呼”地烧了起来,焦黑的布片飘得到处都是!

“师父!”梅若兰凄厉的声音穿透了魂体的屏障。实验室外的冰封领域“咔嚓”碎了!她的魂影不顾一切地穿过大门的窟窿,扑向马飞飞!极冷的魂力“呼呼”往外冒,想裹住马飞飞快撑不住的身体,挡住反噬的毒焰!

冰和火,生和死,全挤在这一小块地方拼命!马飞飞的身体成了战场,一半冻着幽蓝的冰,一半烧着暗绿的毒火!他仰着头发出一声不像人的嘶吼,七窍里全往外流黑血!

就在快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变了!那块吸了太多“樱花之泪”的青铜罗盘碎片,“砰”地爆发出混沌的光!碎片上方凭空出现一个漩涡,一下子把马飞飞、梅若兰的魂影,连最后一点毒雾都吸了进去!

光慢慢散了,漩涡也没了。原地突然出现一只九尾狐狸——是马飞飞体内的日本狐仙玉藻前!她之前吞了不少魂魄和毒力,功力涨了一大截,离变回人身就差一步了。“当啷”一声,她抱着马飞飞,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轻声说:“马君,我千年前的王。你醒醒,我会护着你的。一千年才等这么一回,咱们的缘分不容易。”马飞飞慢慢睁开眼,看着眼前美艳的玉藻前。戴笠站在那儿,下巴都快惊掉了。

马飞飞扫了眼乱糟糟的实验室——反应釜空了,跟个死了的大金属罐子似的。毒雾没了,只剩下刺鼻的焦糊味和说不出的冷意。

戴笠僵在那儿,脸上又怒又怕,最后憋出一句:“马副站长,多谢了。这事到这儿为止。我精心弄的‘逆转王牌’,还有那两个高薪请的日本顾问,都在那漩涡里没了。这事是军统机密,谁也不准说出去,不然军法处置!”他那几个亲信脸色惨白,手里的枪都垂了下去。

研究所外的雾不知啥时候散了。清冷的月光第一次照在歌乐山顶,把这片刚逃过一劫的地方照亮了。山风“呜呜”地吹,像无数冤魂在说话,又像一声跨着阴阳的叹息,轻得几乎听不见。

后来,马飞飞单独跟蒋介石汇报了整件事。蒋介石脸绷得紧紧的:“戴雨农记仇。你马团长精忠报国,该表扬,但为了安全,你还是赶紧离开重庆。我已经让侍从室安排了专机,送你回东太平洋的岛上去。唉,一山难容二虎。我给你准备了一百根金条,速速离开山城吧。”马飞飞说:“多谢委员长”。言毕跟随待从室王副官登机离开重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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