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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飞传奇 第23章 悬赏令

作者:五三亚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07 02:30:54

一、第二路杀手金玉兰

黄浦江上空的雨,细密如无数薄刃钢片,在夜幕里相互击撞,迸出冷冽的脆响。法租界霞飞路的石板缝间,潮气混着铁锈味丝丝缕缕往上渗。金玉兰揭下悬赏令已过三日,整个上海滩都悬着心——有人等马飞飞人头落地,有人盼千面观音折戟沉沙。可那马飞飞,偏像把盐撒进滔滔江水,连点涟漪都没留下,就没了踪迹。

百乐门的霓虹招牌在雨幕里明明灭灭,活像垂死者微弱的呼吸。今夜舞厅歇业,门口却突兀地停着三辆日本军卡,宪兵队把整座楼围得铁桶一般——他们攥着密报,说马飞飞今晚要到此取一份地下电台的密码本。

顶层贵宾室,留声机正转着《夜来香》,调子慵懒又暧昧。金玉兰坐在镜前,正一张接一张往脸上贴“皮”。不过片刻,她已换了七八副模样:先是穿燕尾服的印度巡捕,眉眼间带着倨傲;再是戴金丝镜的汪伪翻译官,透着几分谄媚;最后,她拈起一张薄如蝉翼的“少女皮”,轻轻往上面呵了口气,那皮竟像活了过来,在她指尖舒展——眉眼楚楚,活脱脱是百乐门新来的歌女小桃红。

“马飞飞若来,必扮成女人。”她对着镜子开口,声音却粗粝如磨砂,像是从男人喉咙里滚出来的,“那我就比他更像女人。”

镜边,一根缀满钢针的“水袖”静静蜷着,银亮的针芒在暗光里闪烁,活像条蛰伏的银鳞小蛇。

二、雨檐下的“斗面”

午夜十二点,舞厅后门被轻轻推开,一把油纸伞先探了进来,伞骨上的水珠顺着伞沿滴落,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花。伞下走出个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少妇”,鬓边别着一枝白茶花,腰肢软得像没长骨头,走一步晃三晃。守门的日本兵喉头动了动,刚要上前搜身,那“少妇”忽然抬眼,眸子里飞快闪过一丝刀光——

兵卒身子晃了晃,喉头猛地喷出一道血线,血珠溅在白茶花上,倒衬得那花瓣愈发雪白。

“她”踩着细碎的绣花鞋,一路飘进舞池。水晶吊灯下,几十个“舞女”正低头擦枪,指尖的动作却透着股僵硬——她们全是宪兵队扮的诱饵。“少妇”扫了一眼,嘴角勾起抹讥诮:全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赝品。

真正的歌女小桃红被绑在后台,嘴里塞着丝袜,眼泪把妆容冲得一塌糊涂,只能呜呜地哭。“少妇”蹲下身,指尖在她泪痕上轻轻一抹,声音压得极低:“别哭,哭花了皮相,就骗不了人了。”

三、水袖对飞刀

金玉兰在暗处屏息凝神,已盯了那“少妇”半盏茶的功夫——那人走路时左肩微沉,是常年使飞刀练出的暗劲;右手尾指缺了半截,和马飞飞的通缉画像分毫不差。

“原来你也换了张皮。”金玉兰心里冷笑,身子却像蛇蜕皮般轻盈,从房梁上滑下来,落地时已变成了“小桃红”。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幽暗中相对,仿佛镜里镜外,难辨真假。

“马先生,”金玉兰用自己的真声开口,嗓音清寒如冰,“听说你飞刀例不虚发,可敢与我比一比‘面’?”

“少妇”——正是马飞飞——笑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千面观音,你杀人靠脸,我杀人靠手。这怎么比?”

“一局定输赢。”金玉兰猛地甩出水袖,钢针在灯影里织出一张银亮的网,“你若能逼我现出本相,我认输;若三炷香后你仍辨不出,你的人头便归我。”

四、三重易容

第一炷香

舞池里忽然多出三十个“小桃红”。她们旋转、踢腿、甩手绢,水袖翻飞间,钢针与飞刀交错,银亮的光芒像一场骤然落下的流星雨。马飞飞闭着眼,耳朵却微微动着——他在听针的轨迹。一根钢针破空而来,他侧身避过,飞刀未出鞘,那针已“笃”地钉进身后的留声机,唱片“吱啦”一声卡住,《夜来香》的调子戛然而止。

“假的。”他喃喃自语,手腕一扬,飞刀出手,一个“小桃红”应声倒地,刀尖挑起她的脸皮——竟是张空白面具。

第二炷香

金玉兰化作个佝偻老太,混在宪兵队里缩着肩。马飞飞忽然开口,高唱《贵妃醉酒》,那嗓音竟与金玉兰擅长的旦角腔分毫不差。老太下意识张嘴想接戏,露出一线皓齿——马飞飞刀光一闪,老太脸上的皮飞起来半片,底下艳红的戏妆露了出来。

第三炷香

金玉兰凭空消失了。舞池空空荡荡,只剩雨声敲打着天窗,发出单调的噼啪声。马飞飞走到留声机前,伸手拨了下唱针,唱片又转起来——流淌出的,却是他昨夜在电台唱过的《天涯歌女》。他忽然笑了:“原来你在这里。”

回身,一刀劈向留声机。木箱应声炸裂,唱片碎片四溅,碎片堆里跌出个身影——正是金玉兰。她竟把自己缩成孩童大小,藏在唱机夹层里!此刻她鬓发散乱,脸上还挂着半副用“机器零件”做的伪装,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凤眼薄唇,右颊一粒朱砂痣,像极了戏台上的观音,却带着股凛冽杀气。

五、双方巅峰对决

那一夜,百乐门里灯火骤灭,只剩一束追光打在舞池中央,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观众只有三个:雨、风,和徘徊不去的死神。

1、起手式——“两张脸的试探”

马飞飞负手而立,阴丹士林旗袍在膝弯处微微起伏,像一泓沉寂的夜澜。金玉兰半隐在帘幕后,只剩水袖拖在地上,银针刺破绸缎,在暗光里若隐若现。

第一息,两人同时抬头——

马飞飞的瞳孔里闪过刀光,金玉兰的瞳仁里掠过针芒;

两道目光在半空相撞,“叮”地一声脆响,仿佛火星溅上冰刃,迸出转瞬即逝的寒光。

2、第一回合——“镜里镜外”

金玉兰先动了,水袖一抖,袖骨如活蛇吐信,三十六道银针织成一张“观音莲”,朝着马飞飞罩去。针还未到,腥甜的蛇毒气息已先逼至眉睫。

马飞飞却闭上了眼。

他“看”的是声音——钢针穿破空气的尖啸有高有低,他只用了一瞬,便算出了针网的空门。

于是刀出。

那柄飞刀薄如柳叶,刀背刻着个“燕”字,是他十六岁初闯上海时,一位老乞丐所赠的信物。

刀光并不快,却准得诡异——

“叮叮叮叮……”

三十六声细响连成一线,银针全被刀背磕飞,却没断,只改变了方向,原路飞回!

金玉兰不得不旋身卸力,水袖卷成个漩涡,把回针尽数吞没;

针尖划破袖角,一线血丝顺着绸缎游走,像在雪地里拖出的朱砂痕。

3、第二回合——“千面换影”

针雨刚歇,金玉兰已换了三张脸。

先是马飞飞自己——刀手骤见“自己”迎面而来,握刀的手本能地慢了半分;

再是十年前死于马飞飞怀里的女报务员阿青——那双含泪的眼睛,让刀锋微微一颤;

最后是金玉兰自己的本相,右颊的朱砂痣在惨灯下红得近乎妖异。

三张面皮在电光石火间切换,像走马灯般晃得人眼花。

马飞飞却忽然笑了。

“你的脸是假的,”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笃定,“你的杀气是真的。”

刀未回手,他已欺身而进,一式“燕回巢”直取金玉兰喉骨。

金玉兰猛地后仰,水袖反卷,袖中竟又吐出第二重袖——墨黑如夜,袖间的针却泛着诡异的蓝光。

原来那条“水袖”是双层的,银针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是藏在墨袖里的“乌桕毒针”,见血封喉。

马飞飞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眼看避无可避。

他却用了个谁也想不到的动作——

整个人撞进金玉兰怀里,飞刀回环,刀柄倒转,“啪”地点在她胸口“膻中穴”。

金玉兰气息一滞,墨袖顿时失了准头,毒针擦着马飞飞鬓角飞过,钉入背后的立柱,“嗤”地一声,柱上蚀出半尺焦痕。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缠在一起,一个带着蛇毒的冷香,一个裹着铁锈的血气。

马飞飞轻声道:“第二回合,算平手。”

作者注:本部长篇连载抗日谍战奇幻小说。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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