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隔岸观火,必有损友。”
这位是我的死党,外号“嘉文”,本名我就不说了,我就没听谁叫过。
平时我们就是打打游戏、吹吹牛,虽然他的游戏技术烂得一塌糊涂,但哥们义气是真没话说。
我出车祸住院那段时间,他是除了爸妈以外看我最多的人之一。
小伙子长相不差,但是性格太贱了,而且追求女生的方式特别有问题,因此总是追不到自己心仪的女生。
我们俩能成为死党,大概就是因为在母胎单身这条路上走得旗鼓相当,谁也别嘲笑谁。
此时此刻,嘉文看着我摔得像只乌龟,竟然连伸手拉我一把的打算都没有,反而笑得一脸欠揍。
“怎么了?是不是哪本民间偏方上写着‘躺地睡觉能壮阳’?要真有用记得告诉我一声啊,不对,我忘了。”他拍了拍脑门,一脸惋惜地看着我,“你没实验对象。”
“我试你娘个血屁!!!”我一个翻身蹿起来,对着他就是两脚飞踹,结果这货嬉皮笑脸地左右一闪,躲了过去。
“看你这么有精神,哥哥我就放心了。”嘉文拍了拍胸脯,嘴角一勾,然后朝我张开双臂,做出一个热情迎接的姿势:“月天!欢迎回来!”
我看着这家伙,鼻子一酸,忽然有点感动。
“嘉文……”我眼眶一热,也张开双臂,向他迎面走去,可就在我们快要抱个满怀的时候,我忽然一个急转弯,绕到他身后,胳膊猛地勒住他脖子,用力收紧!
“你什么时候成我哥了啊?嗯?”我笑得咬牙切齿。
“呃呃呃呃!小弟错了小弟错了!”嘉文一边疯狂拍打我的胳膊,一边夸张地惨叫求饶:“天哥饶命!天哥饶命!!”
“知道错了就好!”我笑骂着松开手,嘉文连滚带爬地逃出我的胳膊锁,拍着胸口装作后怕地喘气。
和他这么久违地打打闹闹一番,我的心情忽然也放松了不少。
果然,这种日常才是我熟悉的世界,要可以的话,我不想再经历昨天那样的事了。
太离谱,太危险,太超纲。
可不知为何,昨天的那些画面一幕幕浮现在我脑海里,反倒让我内心逐渐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仿佛某种沉睡在血液深处的记忆被唤醒了,连灵魂都开始微微颤动。
“喂,你想什么呢?”嘉文一手搭在我肩膀上,朝我脸上凑了过来。
“啊?”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没、没什么,怎么了?”
“你刚才先是默默叹气,然后盯着前方,眼神越来越锐利……嘴角还上扬。”
嘉文一脸狐疑地盯着我,“我发誓,我看到你眼里有刀光剑影在闪。”
“哈?你怕不是‘手艺活’做多了出幻觉了吧?”我翻了个白眼,笑着打趣
“那你解释一下。”嘉文往我胸口下方指了指:“你这紧握的右拳,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低头一看,好家伙,我居然不知不觉把右手伸到胸前,紧紧握成了拳,连指关节都泛白了。
“呃……呵呵……”我尴尬地把拳头放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抖了抖衣袖,顺便假装清了清嗓子。
“所以我说啊,平时没事多出去锻炼锻炼,别老窝在家看动漫打游戏。”嘉文一边走一边教育我,“刚才一准是你中二病犯了,幻想着自己正在刀山火海中冲锋陷阵吧?”
“要你多管闲事。”我白了他一眼,“你倒是先把自己那张单身狗的证摘了再说吧!”
这话要是以前我肯定不会对他说,这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万,但此时想到那位被我金屋……嗯,衣柜藏娇的魔王大人,我忽然底气十足。
好在嘉文并没有从我的话里面听出什么异常,而是神秘兮兮的拿出了两张黑色的门票,“所以,为了咱哥俩的终身幸福”
他笑的贱兮兮的,同时不断用各种眼神暗示我。
“欢迎来到地狱·尖叫鬼屋?”我接过票念了出来,票面上画着各种魔鬼、铁链、刑具,还有一堆表情扭曲在尖叫的人影。
“这是……鬼屋的门票?这周末的?”
我抬头,用一种“还来啊”的眼神看着他。
“嘿嘿,我还约了两个漂亮妹子。”嘉文笑得很奸诈,“在那种地方她们肯定会吓得抱住咱们不放,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脱单机会!”
“就怕到时候,是你吓得整个人挂我身上。”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上次他也是这么干的,约了两个妹子去鬼屋,结果那俩姑娘淡定得很,连眉毛都没挑一下。
反倒是这货,整个人吓得贴我身上就像八爪鱼一样死活不下来。最要命的是,当时那两个美眉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兄弟情。
“哎,救救孩子吧,门票都买了,人也约了!”嘉文双手合十,做出一副求佛的架势。
我苦笑着把票拍回他手里,“抱歉,我这周末有点事,这次你自己去吧。”
“可就我自己我心里没底啊!”嘉文一脸痛苦,“你不去的话,等失败了,丢脸的就只有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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