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带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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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暖灯把两人的影子叠得格外近,相拥的手臂收了又收,像是要把这几天的甜意都揉进怀里。叶童的脸埋在阿芝颈窝,鼻尖蹭着她衣领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声音裹着哽咽发颤:“一想到要隔半个月见不到你,我这里就发疼……”她拉过阿芝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指尖还带着点慌慌的凉意,“你摸,它都在舍不得。”
阿芝的拇指轻轻蹭着叶童后颈的软发,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带,眼眶早浸得发红,声音却尽量放软:“宝,我们每天都发讯息,好不好?每天都打电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好不好?”说着还把脸贴在叶童发顶,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朵。
叶童听见这软乎乎的话,鼻尖一酸差点真掉眼泪,却突然撑着阿芝的肩膀退开半寸,指尖带着点痒意,轻轻刮了刮她的下巴:“好嘞,老婆大人!”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撒娇的调皮,“我就只有应付那些拜年局的时候才会暂时‘失联’啦,其他时间全是老婆的!你想发多少条信息骚扰我都行,也欢迎老婆随时来电查岗——我保证,不管在外面做什么,都会先接你的电话!”
阿芝被那刮下巴的痒意逗得一缩,看着叶童明明眼底还泛着红,却故意挤眉弄眼的样子,终于“噗嗤”笑出声,眼眶里的泪还没掉下来就被笑意冲散。她伸手拍了拍叶童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宠溺:“你呀,总是能把人逗笑。”说着又收紧手臂抱了抱她,“快去,别让家里等急了,记得到了给我发消息。”
阿芝到家刚推开门,三个孩子就像小炮弹似的扑过来——最小的抱着她的腿蹭来蹭去,软乎乎的脸蛋贴在裤管上;老二举着张画歪了的灯笼年画,凑到她眼前晃;连平时最文静的老大,也悄悄走过来,指尖轻轻勾住她的衣角,不像小时候那样攥紧,只松松地挂着。‘妈妈’两个字压得很轻,尾音还带点少年变声期的低哑,眼神没敢直接落在她脸上,垂着的眼睫颤了颤,耳尖却悄悄红了——明明是盼了好久的人回家,17岁的少年倒先被自己的在意闹得有些羞涩。那一声声呼唤裹着孩子们满满的爱,把她路上攒的疲惫全揉化了,她弯腰把最小的抱起来时,鼻尖蹭到孩子发间的洗发水香,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个家虽因老黄总蒙着层说不清的阴影,但只要看着孩子们亮晶晶的眼睛,她就知道,这些小家伙永远是她的底气。
过年大扫除时,家里的热闹里藏着股让人暖的劲儿——孩子们搬着小塑料凳,踮脚够茶几上的灰,抹布甩得水花溅到裤脚也不在意,只顾着互相攀比谁擦得亮;保姆更是上心,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从厨房的油垢到窗台的积尘,擦得连指甲缝里都沾了灰,中途还不忘给孩子们倒温水,嘴里念叨着“慢点儿,别摔着”。她总说“过年就得亮堂”,手里的活没停过,直到把阿芝家的地板擦得能映出人影,沙发套换得整整齐齐,才匆匆拎起早就备好的行李,笑着跟阿芝道别:“您家都妥当了,我得赶回去跟我家娃团圆了。”阿芝要留她吃饭,她摆着手推辞:“不了不了,孩子们还等着我呢。”
最让阿芝意外的还是老黄:往日里他总瘫在沙发上当“太爷”,茶要递到手里、水果要削好皮,今天竟主动挽了袖口,从阳台拎出拖把,虽动作生涩地在地板上画圈,却没半分敷衍。阳光透过擦净的窗户洒进来,落在几人忙碌的身影上,连空气里都飘着清洁剂清香味,倒真像个热热闹闹的团圆家。可阿芝手里的掸子却顿了顿——她看着老黄弯腰擦门槛的背影,心里犯了嘀咕:这转变也太突然了,是真的想好好过年,还是又在打什么主意?这份莫名的“和气”,反倒让她浑身不自在。
没一会儿,屋子就亮堂起来:玻璃擦得能照见人影,阳台的吊兰浇了水,叶片上的水珠晃着光;接着装年饰,孩子们抢着递红灯笼,阿芝踩着凳子贴福字,老黄赶紧凑过来扶着凳子腿,眼里满是关切,轻声提醒“阿芝,你慢点哦!福字得倒着贴,寓意福到了”。红灯笼垂在客厅中央,金色的小挂饰缠在绿植上,门把手系着红绸带,风一吹就轻轻晃,暖黄的灯光一照,满屋子的年味瞬间裹住了每一个人。
收拾妥当便驱车去商场采购,三个孩子挤在后座,副驾留给阿芝,老黄握着方向盘。刚发动车子,孩子们便开始讨论一会要买的玩具!阿芝看着身旁老黄平静的侧脸,又想起刚才扶着凳腿时的关切,心里那点被年味暖热的情绪,悄悄掺了丝说不清的慌。
商场里的年味裹着暖融融的风——春联挂得满墙红,糖果柜台的甜香混着童装区的棉软气飘过来。阿芝刚在货架前拿起件带恐龙图案的卫衣,老黄就伸手接走她臂弯里的购物袋,指节勾着袋绳时,还特意往她身侧靠了靠,替她挡开挤过来的人流,活脱脱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连旁边整理货架的店员都笑着打趣:“您家先生可真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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