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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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爱巢的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阿芝斜倚在床头,睡意全无,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时间已过午夜,叶童却迟迟未归。这个在酒量上总是过分自信的大孩子,会不会又像从前那样,在酒会上喝得忘乎所以?
她最担心的,是那些经过调制的特调酒。普通的酒,叶童尚能把握分寸,可若是混了不同基酒的特调,就连酒场老手也难免失手。阿芝特意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生怕错过叶童的求助电话或信息。若是需要,她随时准备驱车前往,将那个醉猫接回家。
起初,两人的信息往来还算频繁。叶童会偷偷拍下酒会的点心给她看,抱怨某个制片人的长篇大论。阿芝抱着手机,唇角带着笑意,一条条地回复。在这你来我往的信息中,困意渐渐袭来,她握着手机,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梦境甜得像浸了蜜的丝绒,将人一寸寸裹进温柔的沉溺里。卧室的地毯铺着细绒,暖黄的灯光淌在双c环抱z上面,她和叶童相对盘腿而坐,指尖捏着的纸牌边缘都染了几分缱绻。那规则简单又香艳——输一局,脱一件衣服。梦里的叶童还穿着那件黑色露肩长裙,衬得肌肤如玉。不过几轮交手,叶童便“溃不成军”,先是褪去腕间的珍珠手链,再是滑落肩头的裙摆,最后连贴身的薄纱小衣也松了系带,在地毯上堆成一小团墨色的云。
阿芝笑着倾身,将人软乎乎地揽进怀里,指腹不经意划过她光滑的脊背,触感细腻得像触碰暖玉,惹得怀中人轻轻一颤。
宝,看你这牌技臭得,阿芝在梦中调笑,都输得一丝不挂了!
叶童在她怀中仰起脸,眼尾泛着淡淡的粉,眸子里盛着细碎的光,像揉进了星光的春水。“输给我家娘子,”她抬手勾住阿芝的脖颈,声音软得发黏,“那是我的荣幸……”
唇瓣相触的瞬间,暖意与软滑交织,亲吻从轻柔的厮磨渐至缠绵的吮吸,每一次呼吸交缠都带着灼人的温度,指尖划过肌肤的触感真实得让人心尖发颤,连空气里都飘着甜腻的**。可就在情浓到极致,阿芝的指尖即将描摹更细腻的曲线时,眼前的温存骤然像玻璃般碎裂。阿芝不满地嘤咛一声,从美梦中惊醒,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失落。现实中被闹钟打断,连梦中也要被惊醒,这滋味着实难受。
她闭着眼,试图重新捕捉梦中的余温,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自己的肌肤——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梦中叶童亲吻的触感。等你回来,她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把你吃干抹净,把这两次的遗憾都补回来。
摸索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让她瞬间清醒——凌晨三点。最后一条信息停留在她发出的快结束了吗?,之后再无回音。什么样的酒会会持续到这个时候?不安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立刻拨通叶童的电话,听到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阿芝的心猛地一沉。她迅速起身,抓起车钥匙便冲出了门。
深夜的街道空旷寂寥,酒会所在的酒店早已漆黑一片,只有孤零零的路灯伫立在夜色中。阿芝停下车,望着空洞的大门,心一点点沉下去。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驱车回家,或许只是错过了,或许叶童已经在家等她了呢?
然而爱巢依旧漆黑冷清,没有任何叶童回来过的痕迹。恐惧如冰水浇头——她会不会出了意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多年前,程逸的母亲就给叶童下过药,导致她一夜未归。如今历史重演,同样的失联,同样的关机。阿芝了解叶童,深爱叶童,也坚信叶童对她的爱。可若是有人存心使坏呢?
慌乱中,她想到了程逸。尽管不愿打扰,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电话接通得很快,程逸的声音带着刚被吵醒的沙哑:
程逸,叶童在你那儿吗?阿芝急切地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响起程逸恍然大悟般的声音:哦,在,在我这儿呢。她喝多了,睡得正熟。明天一早我就送她回去,你别担心。
这回答让阿芝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在程逸那里,至少是安全的。其他的,等明天再说吧。
放下心来的阿芝终于感到了疲惫,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晨光透过纱帘,在空荡的床畔投下寂寞的光斑。阿芝睁开惺忪睡眼,手掌下意识地探向身侧——触到的只有冰凉的丝绸床单。她撑起身子环顾卧室,衣帽间里叶童的拖鞋还保持着昨夜出门时的样子,梳妆台上她的护肤品纹丝未动。
快十点了。阿芝抓过手机,指尖发颤地拨通程逸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机械女声像针一样扎在心口。她不死心又拨了一次,仍然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或许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她轻声自我安慰,声音在空荡的卧室里显得格外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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