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妈祖：瀚海一统 第137章 破冰大赛与暗流

尤弥尔后裔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提议搞个“破冰捕鱼大赛”。说是为了让冰霜巨人和人类混个脸熟，别总跟见了仇人似的。林默一听就明白，这大块头是想找个由头看看人类到底有几斤几两，不过能缓和关系总是好的，当即就应了。

赛场选在回音冰原，那地方的冰层厚得邪乎，据说最深处能有百米，冰面硬得跟铁疙瘩似的，脚踩上去能听见“嗡嗡”的回音，难怪叫这名儿。规则简单粗暴：三天时间，谁捕的磷虾多，还不能把冰原折腾得乱七八糟，谁就赢。

开赛第一天，林默的船队就落了下风。渔民们抡着铁镐“叮叮当当”凿冰，镐头都快磨秃了，才凿出个碗口大的浅坑，冰屑溅得满脸都是。再看冰霜巨人那边，一个个跟打桩机似的，拳头“咚咚”往冰面上砸，每一拳下去都能震出个大冰洞，里头的磷虾“哗哗”往上蹦，看得人眼馋。

阿福急得直跺脚，烟袋锅子在冰面上磕得“当当”响：“这么凿下去不是办法啊东家！咱三天也凿不了几个洞，连人家十分之一都赶不上！”

林默没急，她正瞅着莉娅帮忙破冰呢。小姑娘站在冰面上，手一扬就是支冰箭，“嗖”地射进冰里，冰面“咔嚓”裂开道缝，冰屑飞得特有规律，顺着几条纹路往外溅。林默眼睛一亮，凑过去问：“莉娅，你们破冰的时候，是不是先找冰层的‘骨缝’？”

莉娅正擦冰箭上的霜呢，闻言点头：“可不是嘛，冰层跟人一样，看着结实，其实有好多脆骨头缝儿，那是最不经打的地方。”

林默心里头咯噔一下，猛地喊住正抡镐的船员：“都停！别瞎使劲了！”她让大伙把铁镐放下，自己伸手按在冰面上，运起控水术往冰层下探。水流在冰底下哗哗淌，冲刷的地方冰面明显薄了一层——这不就是莉娅说的“骨缝”嘛！

“顺着水流的道儿凿！”林默指着冰面下水流最急的地方，“这儿的冰最薄，一镐一个准！”

渔民们将信将疑地试了试，铁镐下去“噗嗤”一声，还真凿进去半尺多深。几镐下去，一个冰洞就成了，里头的磷虾比别处还多，黑压压的一片。二柱子乐得直拍大腿：“好家伙！这比瞎凿省劲儿十倍！”

这么一来，船队的进度噌噌往上涨，到第一天傍晚，捕的磷虾已经能跟巨人队打个平手了。尤弥尔后裔瞅着船队的冰洞，眉头皱得跟小山似的，嘴上却硬：“才一天，得意啥？”

谁知道第二天一早，麻烦就来了。林默去查看冰洞，刚走到边上就觉得不对劲——脚底下的冰面有点烫，跟踩在晒过的石头上似的。再往洞里一看，吓了一跳：好些磷虾翻着白肚皮浮在水面上，浑身红通通的，像是被煮过。

“这咋回事？”阿福也凑过来，捞起一只死虾，手刚碰到就“哎哟”一声扔了，“烫得慌！”

林默捏起一只死虾，指尖传来针扎似的刺痛，一股邪乎的热劲儿往肉里钻。“不对劲，”她眉头紧锁，“这不是自然死的，是被啥高温东西烫死的。”

她赶紧让系统扫了扫，面板上立刻跳出警报，红得刺眼：“冰下三十米处，有暖流瞎晃悠，能量特征跟‘蚀骨之影’对上了！”

林默心里“咯噔”一下，这玩意儿怎么追到这儿来了？她让船员们赶紧把冰洞都围起来，别让活虾再靠近，自己则跟着莉娅去找尼奥尔德。

老海神正在神殿里研究冰海图，一听这事儿，脸色“唰”地就沉了：“看来它没老实，在冰底下打洞呢。”他指着图上回音冰原的位置，“这儿的冰层底下连着海底火山缝，蚀骨之影肯定是顺着缝儿爬上来的，想借暖流毁了冰原。”

尤弥尔后裔不知啥时候跟了过来，一听这话就急了：“那还比个屁赛！咱赶紧下去收拾它啊！”

“不行，”林默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它藏在哪儿，盲目下去就是送死。再说比赛要是停了，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得僵了。”

尼奥尔德点头：“她说得对。比赛照办，但得加个人手盯着冰面，一有异常就喊。”他看向莉娅，“你带着几个冰鳞族，用冰箭术探查冰下暖流，看它往哪儿跑。”

莉娅脆生生应了，转身就带着族人往冰原去。尤弥尔后裔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那……咱巨人队也别比了，帮着盯着？”

“不用，”林默笑了，“该比还得比，就是换个比法——谁能在捕虾的时候，顺便找出暖流的道儿，就算赢双倍。”

这话一出，冰霜巨人们的劲头反而更足了。他们皮糙肉厚，不怕冰面烫，抡着拳头砸冰洞的时候，还特意留意冰面的温度，一摸着发烫就喊人。

船队这边也没闲着。林默让渔民们凿冰时带个小冰镜，往洞里照——暖流经过的地方，冰镜上会凝出雾气，能看出个大概方向。二柱子拿着冰镜蹲在洞边，突然喊：“东家！这儿有雾！往东北边飘呢！”

林默赶紧跑过去，顺着冰镜的雾气一看，果然，一股淡淡的白气往东北方向的冰层里钻。“跟着它！”她招呼船员，“别靠太近，记着路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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