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 “双方已经就位,那么审判就此开始…“
芙宁娜:“ 那些繁琐的开场白就不用再重复了,那维莱特。”
芙宁娜: “麻烦请快进到宣读罪名的环节,我作为被审判的人,也就是今天的主角,还不清楚你们准备以什么名义审判我呢。”
芙宁娜: “先说好,凡人无法理解神明的做法很正常,而这一点可并不能构成给神明定罪的理由…”
空: “没错,但审判你的理由并非是你作为神明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
空: “审判你的理由是——你根本不是神明吧,芙宁娜。”
震惊的观众: “等等…说什么?芙宁娜大人不是神明?”
疑惑的观众: “喂…我本以为只是要控诉水神的渎职,可刚刚的指控…是认真的吗?”
那维莱特: “指控有效。”
那维莱特: “芙宁娜女士,你承认指控方提出的指控吗?”
芙宁娜: “……”
那维莱特:“芙宁娜女士?”
芙宁娜: “…不承认,当然不承认。”
芙宁娜:“ 我,芙卡洛斯,芙宁娜·德·枫丹,尘世七执政之一,「众水、众方、众民与众律法的女王」…毫无疑问是真正的神明。”
打抱不平的观众: “是啊…芙宁娜大人尽管性情乖僻,但要说她不是神明什么的也有点…”
质疑的观众: “我也好像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最多只是抱怨她不干正事吧,那个指控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芙宁娜: “我想在座各位观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很多人从出生开始就把我是神明这件事当做常识,他们也会支持我的。”
芙宁娜: “看吧,就连谕示机都如此理所当然地倒向我的方向,你确定要进行这样一场毫无胜算的辩驳么?”
芙宁娜:“现在撤诉的话,我会以正义之神的名义承诺,不追究你诬告的罪名,只把今天的一切视为一场人们喜闻乐见的闹剧,如何?”
娜维娅: “一开始就一面倒的辩驳吗,不仅要驳倒芙宁娜,还要撼动枫丹民众的「常识」呢…”
芙宁娜:“好吧,劝降无效。那么我要发问了,如果我不是神明,那你们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呢?”
芙宁娜:“在神位上五百年之久的我,又是靠什么支撑起这至少五百年的寿命呢?”
空:(仔细想想…芙宁娜身上已知的特殊之处…)
派蒙:“首先,你可能是其他的「长生种」,寿命本身就很长。就算不是,应该也有其他办法使你的寿命延长…”
空:“比如…「诅咒」?”
芙宁娜:“喊…是谁告诉你们这种说法的,难道是那个「仆人」?为了污蔑我,你们甚至搬出愚人众执行官的说辞吗?”
空:“谁说的并不重要。”
那维莱特:“诅咒…我本以为神明身上散发的气息原本就类似于一种诅咒。”
那维莱特:“现在看来,似乎和神明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诅咒」么?”
派蒙:“那维莱特果然也有所察觉吗?”
空:“所以,芙宁娜…”
惊讶的观众:“芙宁娜大人…只是人类?”
沉思的观众:“人类与神明…光靠肉眼确实没办法分辨,也有这种可能性吧?”
芙宁娜:“好了,不要现在就沾沾自喜,就算我承认身上存在诅咒,也不代表我一定就是「人类」吧?”
芙宁娜:“何况人类与神明,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权柄」。神明可以做到人类所做不到的事,所以才叫神明。”
芙宁娜:“数百年来,枫丹大地上存在许多我的神迹…”
芙宁娜:“比如你们面前的「谕示裁定枢机」,又比如你们每个人的生活都离不开的「律偿混能」。”
空:(等等…有件事证明了,芙宁娜根本不是谕示机的主人…)
派蒙:“可是,「公子」那时候莫名被判处有罪的事,就连你也不清楚缘由吧?不然怎么会直到现在都拿不出理由来解释…”
芙宁娜:“关于这个,我当时就很明确地说过,神明的决断本就不是凡人可以理解的,也不需要解释…”
那维莱特:“不,芙宁娜女士,我必须提醒你认清当下的状况。”
那维莱特:“在审判庭,审判本身应高于一切…在你作为神明之前,首先应该是今天的「辩方」。”
那维莱特:“如果不按照审判规则如实陈述你所知的情况,那么形势将会对你非常不利。”
芙宁娜:“居然…用这种说辞…”
那维莱特:“这不是什么说辞,芙宁娜女士,是任何人都应该敬畏的审判庭的规则。”
芙宁娜:“……”
派蒙:“所以你其实并不清楚「公子」有罪是怎么回事,甚至也不清楚「谕示裁定枢机」的构造和原理…”
派蒙:“你所谓的那些神迹,都应该归属于「真正的水神」吧?”
芙宁娜:“真正的水神,哪儿有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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