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里,冯渊望着娇俏可人的平儿,还有温柔似水的袭人,心中火热。但是想到她们已经是自己的通房,还怕跑了不成?当即压下心中的冲动,来日方长。
冯渊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与二女聊了会天,逗的她们嘻嘻直笑。
想到赖大需要在三天之内凑够三十万两银子,填补所有账上贪墨的亏空。如今他家库房中那三百万两银子,都存放在自己的系统空间里,要想凑齐银两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卖家中的产业。冯渊当即找到了正在账房中盘账的掌柜贾芸。
贾芸见到冯渊立刻恭敬的站起身来:“不知公子前来,有何吩咐?”
冯渊扫视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偷听后,这才放心的关上房门,坐在贾芸的对面,神情严肃的说:“芸掌柜,明天给你安排个任务,你去赖大的府上购买他即将出售的田庄、店铺、宅院等各项产业。”
贾芸一脸好奇的问:“公子是如何知道赖大管家一定会出售他名下产业?”
冯渊便将赖大贪墨三十万银两的事情告诉了贾芸,并拿出一沓银票递给他:“这三万两银票你挑选他手中的优质资产进行购买,记住尽可能的把价格往下压。”
贾芸一脸玩味的看了冯渊一眼,拱手一礼:“属下遵命。”
当晚,冯渊回到房中,餐桌上早已摆好了可口的菜肴。他在晴雯的服侍下净了净手,然后坐在主位上,开始享用美味的晚餐。
晴雯、袭人、平儿三人,规规矩矩的垂手侍立在一旁,食不言寝不语,小心的服侍着。冯渊体验了一把古代富家老爷的生活。
吃罢晚饭,晴雯开始为冯渊收拾床铺。而袭人和平儿也开始准备热水,服侍冯渊沐浴更衣。
袭人和平儿羞涩的脱去冯渊身上的衣衫,看着冯渊赤身走入浴桶。接着两人拿出柔软的丝巾,为冯渊擦洗着身体。直到过了许久,才沐浴完毕,两人为冯渊换上了松软的睡衣。
冯渊舒服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袭人披着睡衣,来到内室,看到冯渊已经睡着后,小心的为他盖了盖被子,然后轻轻吹熄了房中的烛火,房间里瞬间变的一片黑暗。
窗外明月高挂,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晴雯独自躺在自己的被窝里,感觉有些孤单。往日里她都是睡在大床上,依偎在冯渊温暖的怀抱里。可是今夜袭人和平儿都在,她便再也不敢去冯渊的床上睡觉,以免被两人发现,传出各种流言蜚语。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赖大自从早上醒来,就在暗暗发愁,想着要如何才能凑齐三十万两白银来补足账上的窟窿?想来想去,他发现唯一的办法就只剩下变卖家中的资产。
幸好的是,冯渊并没有偷走赖家的田契、房契和下人的身契。因为冯渊知道这些东西即使偷了也没有什么用,还有可能暴露他就是窃贼的身份。
上次偷薛家地契、房契的事情,还是他好不容易找来二龙山的山匪顶罪,才被摆平的。所以这次他要用合法的手段把这些田庄店铺弄到手。
赖大的房间里,一名美貌的小妾来到了他的房间,端着一碗燕窝放在桌案上,温柔如水的说:“老爷,您喝碗燕窝补补身子吧。”说着坐在赖大的腿上。
一阵香风袭来,赖大望着小妾精致的容颜,不禁一阵心猿意马,但是当他看到桌上的燕窝,顿时心烦意乱的说:“眼下都什么时候了,咱们还有钱吃燕窝吗?马上给我滚回你的院子去。”说罢发了一顿脾气。
正在这时,一名赖家的管事走了进来:“大管家,这是翠玉楼这个月的账单。他们说咱们家夫人和小姐,这个月在楼里一共拿走了八百三十五两银子的珠宝首饰,还请您结账。”说着将一张单据递给了赖大。
赖大接过账单看了片刻,无奈的说:“告诉翠玉楼的掌柜,谁拿了他的东西就找谁结账。而且从今以后,赖家不承认一切帐单,让他卖东西的时候就把货款当场结清。”
“这……”那个管事望着赖大想要杀人的凶狠目光,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拿着账单走了。
然而这样的事情并未结束,一个上午的时间,便发生了数起。赖家的人花钱大手大脚惯了,流水般的账单不断的送到赖大房中,让他几乎崩溃。
正在这时,一名管事匆匆跑了进来说:“大管家,贾家有一位族人要找您。他说他叫贾芸。”
若是普通人,赖大也就直接不见了,但看他是贾家的族人,才说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书生长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拱手一礼:“贾芸见过赖大管家。”
赖大望着丰神俊朗,衣装整洁的贾芸,不由微微一愣。此时的贾芸与昔日身穿一身洗的发白的书生长袍,十分落魄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不由疑惑的问:“芸少爷,不知你找我有何事啊?”
贾芸满面春风的说:“听闻大管家手中有不少的田庄店铺想要出售,在下很感兴趣,有意购买,不知大管家现在可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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