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之前,冯渊来到了迎春所居住的那座豪华府邸。
一路所见,假山怪石,小桥流水,花木扶疏。穿过花园,来到一座清幽的院落。
远远望见丫鬟司棋正在院子里清洗着衣物。
冯渊走过去问道:“你们家小姐呢?”
司棋望了一眼冯渊,心想这位冯公子是林姑娘的夫君,二姑娘迎春又成了冯公子的妾室,也不知道将来这两姐妹相见会不会尴尬。
她站起身来福身一礼:“我们小姐在主屋寝室呢。”
冯渊“嗯”了一声,向内院的主屋走去,不久之后,推开房门,走进了迎春所居住的房间。
大厅中,迎春正坐在一张红木八仙桌旁,享用着丰盛的晚餐。丫鬟绣橘站在一旁小心的服侍着。
迎春看到冯渊走进房间,想起那日两人在一起恩爱缠绵的场景,羞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绣橘在大观园里早就认识冯渊,连忙福身一礼:“奴婢见过冯公子。”
冯渊微微颔首,语气温和的说:“你下去吧,我与你们小姐有话要说。”
绣橘答应一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将房门轻轻掩上。
冯渊坐在迎春对面,静静的注视着她,然而她依旧在低头吃饭,不发一言。冯渊心中暗想,面对这个沉默寡言的闷葫芦,也只能用实际行动来打动她了。
他轻笑一声,起身绕过桌子来到迎春身旁,伸手将她那温软如玉的身子揽入怀中。
迎春猝不及防,瞬间羞的面红耳赤,这才开口说道:“冯公子,你怎的这般无礼。”
冯渊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说:“你终于开口了,本公子还真以为你要当哑巴呢。”
迎春心头慌乱,双手抵住冯渊的胸膛用力挣扎,有些羞恼的说:“冯公子,你快放我下来。”
冯渊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无礼,你是本公子的妾室,本公子抱着自己的女人,怎么就无礼了?还有,你不应该叫我冯公子,应该改口叫夫君才是。”
迎春用力挣扎了几下,见实在难以撼动分毫,只得放软了语气讨饶道:“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做,你先放我下来。”
冯渊见她那副娇羞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深,却依旧不松手,反而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那先叫声夫君听听,让我听听够不够诚意。”
迎春羞红了脸,但她被冯渊抱在怀里,挣扎不开,只能无可奈何的轻轻喊了一声:“夫君。”
冯渊朗声大笑,这才松开了手臂,说道:“今晚本公子不走了。你好好洗洗身子,为夫君侍寝。”
“侍寝?”迎春有些惊讶和害羞的望了冯渊一眼。
冯渊看着她这副模样,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这么惊讶做什么?咱们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正当二人神情暧昧之时,司棋捧着洗净的衣物推开房门。见到屋内二人亲昵的姿态,慌忙便欲退出。却被冯渊叫住:“司棋,去准备热水,本公子要沐浴。”
司棋连忙应道:“是,公子。”便脚步匆匆的退了下去。
两刻钟后,司棋与绣橘一同返回,禀报道:“冯公子,热水准备好了。您要在哪里洗?”
冯渊松开怀中的迎春,坐起身,语气随意的说:“把浴桶搬进屋来,本公子要在这里洗。”
“是”两人答应一声,不久,合力抬着一只浴桶走了进来。
司棋和绣橘两人将浴桶中加入热水,调好水温后,司棋禀报道:“冯公子,热水已备好。您可以沐浴了。”
冯渊斜倚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目光扫过迎春微红的面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司棋与绣橘齐声应道:“是。”二人轻手轻脚的掩上房门,脚步声渐远,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冯渊刚脱下衣服走进浴桶,却见迎春悄悄的从床上下来,穿上绣鞋,就要离开。不由问道:“你要去哪儿?”
迎春动作一顿,强作镇定的答道:“你在此沐浴,妾身留在这里多有不便,不如出去看看风景。”
冯渊坐入浴桶中,神情暧昧的一笑:“不如,你过来帮为夫搓澡?”
“这……”迎春有些迟疑。
冯渊心想,迎春一个千金小姐,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便安慰道:“没关系,不会可以慢慢学。”
迎春只得羞涩的走到冯渊的浴桶旁,拿起一只柔软的浴巾,浸透热水后,为冯渊清洗着后背。她举止轻柔,动作却十分熟练,让冯渊感到十分舒服。
冯渊不由赞赏的说:“我本以为你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定是不会做这等服侍人的活计,没想到你竟做得这般熟练。”
迎春默然不语。冯渊突然想起打骂她的孙绍祖,不由试探的问:“是因为服侍孙绍祖学会的?”
迎春的手猛的一颤,浴巾从手中滑落,落入水中,她眼眶泛红,泪水无声的滑落脸颊,哽咽道:“他……他让我服侍他沐浴,稍有不如意便……便非打即骂。”
冯渊想起被家暴折磨的一身伤痕的迎春,怜惜的说:“你放心吧,夫君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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