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和李承泽并排进入京都城门,守在城门口等着的太子和三皇子李承平却是意外李承泽竟然提前去接大皇子。
“承平,这是怎么了?”李承平还来不及高兴就见到了范闲,几乎是抓住李成儒的胳膊就往身后躲。
李成儒顺着李承平的视线刚巧看见了范闲对李承泽略带侵略的眼神,心底的印象再次下降。
未等回府,庆帝就宣几位皇子进宫赴宴。
李承泽手中拿着小石子在湖中打水漂,大皇子牵着李承平站在李承泽身旁,还给李承泽递着石子。
石子在湖面打起朵朵水花,心绪渐渐安稳的李承泽似乎因为手中的石子,抛的更远了。
手腕上的镯子随着一下下的甩袖而露出。
“承泽,这镯子还戴着呢?”
李承泽笑笑,倒是没想到还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血藤,细想一下,也是,大皇子离京多年,自然不知道几年前的那场大戏。
“自然,我也念旧。”
三皇子倒是不动声色的往后也撤了一步,想拉着大皇子也退一步。
大皇子感受到手下动作,看向身下的小屁孩。
一手拍上李承平的脑袋,将人半提着站直身。
“承平,干嘛呢!”
李承平的眼睛盯着李承泽手中的镯子,越看越觉得镯子是黑红色的,上面全都是鲜血。
“大哥,我怕。”
李成儒不懂李承平在怕什么?旁边的太子却是听到谈话向两人走过来,想给两人提个醒,让俩人离李承泽远点。
“大哥,还是离远一点,那镯子可不是什么好物。”
李承乾的话直白,就差没说那是只邪物了。
李成儒不知其中关窍,但见李承平实在害怕,也往后撤了点。
“说来,范闲怎么还没来!”
李承泽淡淡一笑,将袖子拉下,盖住手腕上的镯子道“范闲假死欺君,现在这会在挨板子呢!”
果然,话落范闲就被侯公公搀扶着回来了。
庆帝一身红白色里衣,外衫是浅灰色,看着随意点。
上来就让范闲讲北齐的经历,直接一番话说要灭了北齐,这番话,让在场几人都不敢回答。
“北齐锦衣卫常年与我庆国有走私往来,而我方行此事者,就是长公主与二皇子。”
范闲的眼神微微斜视,看向李承泽。
李承泽的动作不急不躁,还将口中的菜咽下,用帕子细细将嘴角擦拭干净,才矜贵的站起来,跪下请罪道。
“不知范提司可有证据,若有证据,本王就是认又如何,可若是无证据,本王可就要问问范提司,污蔑皇子是什么罪?”
脊背挺直,没有一点点畏惧,上首的庆帝看着现在的李承泽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该是这样的,磨刀石就该战战兢兢的,讨好他祈求他,绝不是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
庆帝看着底下两个儿子争斗,李承泽笃定范闲没有证据的闲适模样,让他微眯起眼。
但庆帝还是看向范闲,选择敲打范闲。
“你是什么人?”
庆帝的话让范闲愣住,同时李承泽的眼神却也落在范闲身上,心中盘算。
随着检察院提司腰牌落水,李承泽望向范闲的眼神多了一抹玩味。
李承泽叩首,对着庆帝请婚道。
“靖王世子李弘成倾慕范若若许久,儿臣斗胆,向陛下讨个恩典。”
李承泽的眉眼低垂,嘴角带笑,是往常他伪装自己的羞涩的笑。
“这门婚事,朕准了。”
庆帝看向李承泽,意味不明道“你这么喜欢喜庆,叶重的女儿叶灵儿与你非常般配,朕把她赐给你了。”
谁想,李承泽直接站起来拒婚道。
“儿臣与叶灵儿并不熟悉,何况儿臣的情况并不适合成婚。”
手中对着庆帝行礼,动作幅度过大,将手腕上的血藤微微露出一角。
半抬着头,能让庆帝看见他的神色,神色玩味,很是随意,似乎真心在为叶家小姐考虑,语气倒是真诚。
“当然,要是陛下不怕改日叶灵儿就成了一具干尸,与叶宗师结仇的话,那儿臣认了。”
李承乾都微微惊讶,随即心中带着隐秘的窃喜,只要不是和叶灵儿成婚,从而使李承泽得到叶家的助力的话,他是很乐意的。
庆帝微眯着眼,语气带着凝重“你是在抗旨不成?”
李承泽低垂着头,淡笑“儿臣不敢,陈述事实罢了。”
气氛一瞬间凝重,可在这时,异变突生,庆帝身后的湖面一瞬间开始出现无数花瓣。
李承泽蹙然看向湖面,嘴角微勾,意外她真的来了。
湖水开始不断盘旋,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墨绿色的藤蔓开始顺着漩涡出现,开始搭建成一个台子,花瓣飞舞,红色的花瓣越飞越快,将台子中央渐渐包裹看不清其貌。
哗,花瓣四散,一场花雨飘飘然落下,庆帝神情凝重的看向湖中央出现的人。
墨绿色衣裙的美人,眉如远山黛,肤若玉凝脂,突兀的出现,一步一步的朝着李承泽的方向走来,湖中心生长出来的藤蔓开始移动,渐渐连接在一起,盘旋着开始搭建一条通往亭台的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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