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已经下了半个多小时。
清风粿挟着雨水,滴答落在透明的玻璃上,凝成一股水路缓缓向下。
新加坡,市中心高层公寓楼,主卧房间内。
女主人跨坐在男主人身上,轻轻抹去他眼底滑下的泪珠,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这么长时间还不愿妥协,是不行吗?”
正常的男人听到伴侣说他“不行”,都会证明自己,然而这位女主人的男友却不是那种人。
他反而不是因女友主动而兴奋落泪,而是因女友坐在他身上,导致他去公司快要迟到落泪。
男主人怔了怔身子,双手死死的被绳子捆绑住。
青年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快要指向八点时,眼泪掉的更多。
他深深叹口气,抽泣道:“别闹了……上班快迟到了……秘书的电话也打了好几个。”
话落,他的手机再次响起,女主人拿起,随即坏笑着当着男主的面挂断。
而男主人却因此慌了神,“已经第七个了,他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找我,你快把我松开。”
闻言,女主人坏笑的脸转而被怒意替代;她随意扎起头发,从男主人身上下去。
下了床她看向男主人,忍不住心里吐槽:都把他绑在床上,她也主动坐在他身上,都那样了,他还想着工作。是不是地球不爆炸,他不休息还是怎的?
“快把我松开,真的要来不及了。”
女主人置若罔闻,转身走向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它,从里面取出戒指,高高举起,压低声音道:“这枚戒指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很珍视它;可若你还不妥协,我不介意用这东西按他们说的那样做。”
男主人盯着女友手中的戒指,倒吸一口气,焦急夹杂着一丝怒意道:“念念,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对我?就算我真做错了,我们不应该心平气和的谈,而不是你趁我没醒时,偷偷把我的双手绑起来;然后坐在我身上一言不发!”
卓凡心底真恨啊,他痛恨自己的警惕心何时变得如此放松?
在京城时,但凡有些风吹草动,他都会猛然间清醒;做出相应的措施。
然而这才来新加坡不到十天,他引以为傲的警惕心在今早彻底崩盘。
高清念缓步重新来到卓凡面前,抬手轻轻抚摸卓凡的脸颊,嗤笑道:“你没错,错的人是我;是我担心你会因为那个反噬被折磨致死;才想着尽快与你完成那个东西罢了。”
他的神色陡然变得冰冷,质问道:“是不是墨卿跟你说的?那个混蛋!”
“你不必怪墨先生,是我步步紧逼,他才说的。”
“高清念!卓凡的声音骤然拔高,声音如同淬了冰般,“我和墨卿分阶级不同,因此缓解的方式也不同!他墨卿分化阶级低劣,什么人都可以。而我不但要看另一方身体素质,更要看是否存在私心;且一旦产生依赖,必须时时刻刻做解药!到时,你迟早会被我——”
“折磨致死”的话还没出口,高清念急切打断道:“我愿意!”高清念声音也跟着拔高,声音比卓凡大得多,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卓凡被她的反应震惊不已;她捧起他的脸,补充道:“你是我老公,就算死在你手里我TM也乐意!”
[休息一下 明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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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微愣住,可双手被死死捆住的陌生感,还是让他保持着清醒。
他叹了口气,轻声道:“念念别再闹了,墨卿说的办法行不通!就算行得通,我也不可能因一己之私,而永远失去你。”
高清念眼底闪过一抹犹豫,卓凡顺势而上,将墨卿干的破事全都托盘而出。
当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她也伸手解开了绳子。
缠绕许久的绳索终于松落,卓凡被绑住的手瞬间如释重负。
他先是站起身,随即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又迅速张开,反复几次,像是在重新熟悉这久违的自由触感。
手指关节因长时间束缚而略显僵硬,每一次弯曲和伸展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滞,却也透着一种重新掌控身体的坚定。
高清念紧盯着卓凡的动作,又抬头看了眼时钟,神色不明道:“还有三分钟。”
男人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女友的发顶,抬起她的下巴轻轻落下一吻,笑道:“冰箱里有昨天没下完的水饺,记得吃。”
话落,卓凡弯腰捡起胡乱扔在沙发上的衣服,随意套在身上,打开门。
卓氏大楼内,刘安旭和其他汇报工作的员工全都聚在董事长办公室里。
一个微胖估摸三十五左右的妇女,轻声问道:“安旭,还没联系上董事长吗?”
“关机了。”
闻言,一个与刘安旭个子差不多、戴着耳环、年龄也差不多的女员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担忧道:“董事长该不会被人绑架了吧?”
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只见董事长顶着微微凌乱的发型,缓慢走近刚刚说他被绑架的女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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