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之一条渴望被煮了的鱼 第35章 红楼林如海小妾15

日复一日，小鱼的生活仿佛被分割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一部分是现实中的喧嚣与温暖，她作为司徒府的女主人，被八个活泼可爱的孩子环绕。孩子们的欢笑声、哭闹声、牙牙学语声充满了庭院的每一个角落，使得这座府邸永远洋溢着勃勃生机。另一部分，则是通过暗卫源源不断传来的、关于荣国府的那些琐碎又带着几分荒唐意味的消息，像是一出永不落幕的折子戏，供她在闲暇时品味解闷。

她几乎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听听暗卫汇报贾府又出了什么新鲜事。这些事大多鸡毛蒜皮，有时是下人之间的口角纷争，有时是主子们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算计，有时则是一些因物资用度而引起的可笑风波。听着这些，小鱼的嘴角时常会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玩味，几分事不关己的淡漠，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于过往某种阴影的释然。

而她自身的“丰功伟绩”——短短数年间为司徒墨诞下三子二女，其中更有一对龙凤胎——不仅让司徒墨感激涕零，让皇帝龙心大悦，更是让她脑海中那个来自星际的系统佩服得五体投地。

系统时常在她意识海里发出啧啧称奇的电波信号：“宿主，您可真是太厉害了！根本不需要动用本系统商城里的高级生子药剂，您自己就是个超级生育能手！这效率，这质量，放在整个星际联盟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系统的声音带着一种捡到宝的兴奋：“您这可真是替本系统省下了一大笔开销啊！您不知道，在星际时代，这种能保证百分百安全、百分百受孕、并能优化部分基因的子嗣药剂有多昂贵！而且效果单一，通常一剂下去，也就怀上一个。哪像您，嚯！一生就是一大群！这繁殖能力，真不愧是……呃，真不愧是鱼中豪杰，天赋异禀！”系统本来想说是“人鱼始祖”的本能，但及时刹住了车，换了个说法。

小鱼对系统的吹捧往往只是报以一笑。对她而言，生育这些孩子，与其说是任务或负担，不如说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本能，同时也是她在这个世界扎根、巩固地位最有效的方式。每一个孩子的降生，都让她与这个时代、与司徒墨、尤其是与那位至高无上的皇帝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一分。孩子们是她最珍贵的宝藏，也是最坚固的铠甲。

这天，暗卫照例前来，又带来了荣国府的最新“笑话”。说的是二姑娘迎春房里那个叫司棋的大丫鬟，据说是个脾气泼辣的。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吃一碗嫩嫩的蒸鸡蛋，便让小丫鬟去大厨房要。谁知厨房里管事的婆子推三阻四，不是说鸡蛋短了，就是说火候没空，总之就是不给做。那司棋想必也是平日里受了不少憋屈，这次竟为了一碗蒸鸡蛋勃然大怒，带着几个小丫头直接冲到大厨房，不管不顾地一通打砸，闹得人仰马翻。可即便如此，闹了一场，最后那碗蒸鸡蛋到底还是没吃上。

小鱼听完，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在她看来，这简直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她甚至在意识海里好奇地问系统：“在这个时代，鸡蛋很贵吗？怎么堂堂国公府里，一个大小姐身边有头有脸的大丫鬟，连碗蒸鸡蛋都吃不上，还要为此大动干戈？”

系统立刻调取了数据库信息，回答道：“宿主，根据本时代的经济数据记录，鸡蛋并非贵重物品。寻常市井百姓家也常食用。一枚普通的鸡蛋，价格大约在1文钱左右。即便是那种用精细粮食甚至药材喂养的母鸡所下的、被认为品质更佳的‘药蛋’，最多也不过20文钱一个。以荣国府的排场和进项，断然不至于短缺至此。”

系统分析道：“此事的关键恐怕不在于鸡蛋本身的价值，而在于府中下人之间的倾轧和看人下菜碟的势利眼。那位迎春姑娘在府中想必是个不得宠、没势力的主子，连带着她房里的丫鬟也跟着受人作践。厨房那起子小人，不过是故意刁难罢了。”

当晚，皇帝来到司徒府看望小鱼和孩子们时，小鱼便把这个当做一个稀罕笑话，说给了皇帝听。她倚在软榻上，语气轻快，带着几分调侃：“……陛下您说可笑不可笑？好好一个公府侯门，竟为了一碗蒸鸡蛋闹得鸡飞狗跳。莫非他们府上的鸡蛋是什么金镶玉嵌的宝贝不成？”

皇帝闻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未十分放在心上。他自幼长于深宫，见惯了各种匪夷所思的争宠和倾轧，区区一个丫鬟砸厨房，在他眼里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他甚至有些不解小鱼为何会对这种后宅琐事感兴趣。他随口道：“竟有此事？倒是闻所未闻。宫里用的都是特供的药蛋，品质自是不同。”他的注意力很快便从这则笑话上移开，全部心神都落在了小鱼身上。

烛光下，小鱼身着常服，乌发如云，肤光胜雪，因为刚哄睡了孩子们，眉宇间带着一丝慵懒的温柔。皇帝看着看着，不禁有些痴了。他觉得小鱼自从生下孩子们后，非但没有丝毫憔悴，反而越发容光焕发，美丽得不可方物。她的气质也似乎变得更加柔婉娴静，眼眸流转间，智慧与风情并存，谈吐见识也日益增长，时常能说出些令他耳目一新的见解。

皇帝不由得再次想起那个早已化作枯骨的林如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与庆幸。厌恶的是那个男人有眼无珠，竟敢苛待如此珍宝般的女子；庆幸的是上天垂怜，让他及时发现了小鱼，将她从泥沼中拯救出来，拥有了这份独一无二的美好。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小鱼的手，低声道：“那些琐事听听便罢，无需费神。朕只觉得，你如今是越发好了。”

小鱼温顺地低下头，唇角含着恰到好处的羞涩笑意，心中却是一片清明。皇帝的眷恋与日俱增，她感受得清清楚楚。这正是她想要的。

然而，温存时刻总是短暂。皇帝纵然万般不舍，次日黎明时分，仍不得不早早起身，准备进宫临朝。小鱼体贴地伺候他穿戴整齐，送他出门。

待皇帝的仪仗远去，司徒府重归宁静，小鱼独自回到内室，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揉按着自己的小腹。这个细微的动作引起了系统的好奇。

系统在她脑海中发出疑问的波动：“宿主，本系统注意到，每次皇帝陛下留宿之后，您似乎都会揉揉肚子。这是一种特殊的仪式吗？还是身体有何不适？”

小鱼动作未停，在意识海中平静地回答道：“并非仪式，也无不适。只是近来吸收的龙气渐多，唤醒了一部分更深层的传承记忆。这是一种特殊的调理手法。”她顿了顿，进一步解释，“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在事后将体内可能致孕的元阳之气疏导出去，便不易受孕了。”

系统的数据库似乎因为这番解释而波动了一下，它显然极为惊讶：“您的意思是……您可以自主控制是否受孕？这在生物史上简直是奇迹！”

小鱼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一种属于古老种族的笃定与傲然：“嗯，算是人鱼一族的天赋本能吧。只是先前力量不足，无法掌控。如今倒是可以了。八个孩子，暂时足够了，我不想再继续生下去。”

但随即，她的语气变得无比郑重和严肃：“然而，一旦真的受孕，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腹中之卵与我性命交修，得到龙气与血脉的双重庇护。届时，无论是什么物种，动用任何方法，都绝无可能迫使我的身体放弃孩子。除非我死，否则休想伤我孩儿分毫。”

系统静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惊人的信息量，最终发出由衷的赞叹：“……厉害！不愧是人鱼始祖的血脉传承！这能力，简直是逆天了！”它乐呵呵地想着，自己绑定的这位宿主，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宝藏，总能源源不断地带来惊喜。它不仅省下了天价的生子药剂，还亲眼见证着这种只在远古传说中才存在的强大生育掌控力。这趟穿越时空的绑定，真是赚大了。

小鱼不再多言，继续轻柔地按摩着小腹，感受着体内那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流转不息。窗外阳光正好，孩子们在乳母的看护下在院子里嬉笑玩耍，她的未来，正如这晨光一般，明亮而稳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