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转身准备回房,刚走几步,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寒意。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隐隐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贺砚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却只看到月光下寂静的庭院。她皱了皱眉,心想难道是自己太过敏感?但心中的那丝不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几日后,京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宰相府的小径上。林庶女身着华丽却略显艳俗的衣衫,在府中花园里闲逛,正巧看到贺砚带着几个下人,风风火火地去处理商业合作相关事宜。贺砚身姿挺拔,眼神坚定,举手投足间透着自信,与往日深宅弱女的形象判若两人。林庶女看着贺砚的背影,眼中满是嫉妒与怨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嵌入掌心也浑然不觉。
“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凭什么她能在商业上风生水起,而我却只能被困在这府中。”林庶女咬牙切齿地低语。
随后,林庶女快步走向柳姨娘的院子。柳姨娘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悠闲地逗弄着笼中的鸟儿,看到林庶女一脸怒容地闯进来,不禁皱了皱眉。
“怎么了?瞧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柳姨娘放下手中的鸟笼,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林庶女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将看到贺砚的情形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末了还狠狠拍了下桌子:“母亲,不能再让她这么得意下去了,我们得想个办法打压她的气焰。”
柳姨娘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沉思片刻后说道:“这贺砚如今确实棘手,不过她再厉害,也终究是个深宅女子。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在府中给她设个局。”
“设局?母亲快说说,要怎么做?”林庶女急切地问道。
柳姨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说道:“我们在府中举办一场诗会,邀请京城的文人雅士参加。贺砚向来注重自己的名声,肯定不会拒绝。到时候,我们暗中安排人在诗会上刁难她,让她当众出丑,看她还怎么得意。”
林庶女眼睛一亮,拍手叫好:“母亲这主意妙极了!贺砚虽说有些手段,但诗词方面,她未必是那些文人雅士的对手。只要她在诗会上出了丑,名声受损,看谁还会与她合作。”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贺砚在诗会上狼狈不堪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柳姨娘和林庶女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诗会。柳姨娘动用自己在府中的人脉,邀请了不少京城有名的文人雅士,还特意叮嘱他们,诗会当天要配合自己。林庶女则忙着安排诗会的场地布置,将柳姨娘院子里的花园装点得格外雅致,摆放了许多名贵的花卉,还在花园中央搭建了一个精美的诗台。
诗会的前一天,柳姨娘把负责刁难贺砚的人叫到跟前。这人是个落第秀才,平日里有些才学,却因品行不端,一直不得志。柳姨娘给了他一袋银子,说道:“明日诗会上,你只管想尽办法刁难贺砚,只要能让她出丑,少不了你的好处。”
落第秀才看着那袋银子,眼中闪过贪婪的光,忙不迭地点头:“柳姨娘放心,小人定不会让您失望。”
柳姨娘满意地点点头,又交代了一些细节,才让他离开。
林庶女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贺砚,这次看你怎么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诗会当日,阳光明媚,宰相府内热闹非凡。受邀的文人雅士们纷纷前来,他们身着华服,手持折扇,谈笑风生。柳姨娘和林庶女站在门口,热情地迎接众人,脸上洋溢着虚伪的笑容。
贺砚得知府中要举办诗会,心中虽有些疑惑,但想到这是在府中,且又是文人雅士的聚会,或许能借此机会结识更多人脉,便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带着丫鬟来到了诗会现场。
贺砚刚踏入花园,众人的目光便纷纷投来。她今日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摆绣着精致的兰花,头发简单地挽起,插着一支白玉簪,显得清新脱俗。林庶女看到贺砚,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走上前假惺惺地说道:“姐姐今日可真是光彩照人啊。”
贺砚微微一笑,说道:“妹妹过奖了,倒是妹妹今日的装扮也甚是漂亮。”
两人寒暄几句后,诗会便正式开始。众人先是围坐在花园中,品茶吟诗,气氛融洽。柳姨娘和林庶女则在一旁暗暗观察着贺砚,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过了一会儿,柳姨娘站起身来,笑着说道:“今日难得各位雅士齐聚一堂,小女和贺姑娘也想借此机会向大家讨教一二。不如就以这花园中的美景为题,让两位姑娘各作一首诗,如何?”
众人纷纷叫好,都想看看这宰相府的两位姑娘有何才学。贺砚心中明白,这恐怕是柳姨娘和林庶女设的局,但她并未慌乱,镇定地说道:“既然姨娘有此提议,那我便献丑了。”
林庶女也不甘示弱,说道:“姐姐先请。”
贺砚环顾四周,略作思考,便开口吟道:“翠影繁花映画楼,清风拂蕊韵长留。蝶飞蜂舞香盈袖,疑是仙园梦里游。”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称赞,不少人还低声议论着贺砚的才思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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