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伦敦,萨沃伊酒店灯火辉煌。
这座拥有超过百年历史的传奇酒店,本身就是权力的象征。今晚,这里更是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无数穿着黑西装,戴着耳麦的安保人员,如同鹰隼般,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进入酒店的人。
能踏入这场慈善夜宴的,无一不是英国,乃至整个欧洲,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手握国家经济命脉的金融寡头,传承了数百年的老牌贵族,以及……像亚瑟·格兰特这样,站在权力金字塔顶端的政客。
当余九和魅姬乘坐的宾利,停在酒店门口时,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车门打开。
余九率先下车。
他今天穿着一套剪裁完美的纯黑色阿玛尼高级定制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的领口随意地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小片古铜色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他没有做任何发型,只是任由那头黑色的短发随意地散落,几缕发丝垂在额前,遮住了他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眸子。
他整个人,就如同一块来自极地的寒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但那俊美如神只的五官,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却又像一个致命的漩涡,让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紧接着,魅姬从另一侧下车。
当她出现的那一刻,整个酒店门前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她今晚选择了一件深紫色的露背晚礼服,裙子的设计大胆到了极致,正面深V的领口,几乎要开到肚脐,将她那惊心动魄的雪白和深邃的事业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而她光滑的美背,更是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两片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裙摆高开叉的设计,让她那双堪称完美的修长美腿,在行走间,时隐时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在场所有男人的心跳上。
她那头紫色的长发,被高高地盘起,只留下一缕卷曲的发丝,垂在耳边,更显得她脖颈修长,如同一只骄傲的黑天鹅。
如果说余九是极地的寒冰,那么魅姬,就是深渊中盛开的,最妖艳的魔花。
她挽着余-九的胳膊,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又魅惑的笑容,那双紫色的眸子,轻蔑地扫过在场所有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
在她的眼中,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不过是一群披着华丽外衣的,等待被收割的灵魂。
他们的出现,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他们是谁?”
“没见过,是哪个王室的成员吗?”
“不,看他们的长相,应该是亚洲人。难道是最近传闻中,那个在华尔街掀起腥风血雨的神秘东方财团?”
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响起。
无数男人,用贪婪和占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魅姬。而无数女人,则在嫉妒和自惭形秽中,打量着那个如同君王般的男人。
就在这时,今晚的主人,亚瑟·格兰特,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
他大约五十多岁,身材保持得很好,金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政客标志性的,和煦而又虚伪的笑容。
“欢迎,欢迎二位来到伦敦。”格兰特主动伸出手,目光却毫不掩饰地在魅姬那火爆的身材上,停留了足足三秒钟,才恋恋不舍地移到余九身上。
“想必,这位就是余先生吧?真是年轻有为,久仰大名。”
他的语气虽然客气,但那份来自老牌政治家的,居高临下的傲慢,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在他看来,余九这种靠着不知道什么运气,突然暴富的亚洲新贵,不过是待宰的肥羊。只要自己稍稍释放一点善意,对方就该感恩戴德地,将大笔的资金,投入到自己的“慈善事业”中来。
余九没有和他握手,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甚至没有在他身上停留。
这种**裸的无视,让格兰特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皮小子!
格兰特在心中冷哼一声,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风度,将他们迎了进去。
晚宴大厅内,流光溢彩,衣香鬓影。
悠扬的古典乐,在空气中流淌。
余九和魅姬的出现,无疑给这个沉闷的,充满了虚伪客套的场合,注入了一剂最猛烈的。
无数人端着酒杯,前来搭讪。
有想从余九这里拉投资的金融家,有想和他结交的政客,更有不少自诩美貌的贵族名媛,试图用她们拙劣的魅力,来吸引这位神秘东方贵公子的注意。
但无一例外,全都被余九身上那股冰冷的气场所逼退。
而那些试图靠近魅姬的男人,下场则更惨。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会被魅姬那双仿佛能看穿灵魂的紫色眸子,看得心底发毛,然后自惭形秽地,狼狈退走。
“一群无聊的苍蝇。”魅姬端起一杯香槟,在余九耳边低语道,温热的气息,让余九的耳朵有些发痒。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余九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正中心,那个正在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贵族,谈笑风生的亚瑟·格兰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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