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白眼疾手快,在多多“魔爪”伸过来的瞬间,就把得意忘形的多多反杀,按在了旁边的小凳子上,医疗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啊,放开我,晓白你干嘛鸭,我是医生。”多多惊恐挣扎。
“医生?老子看你是欠扎。”晓白冷笑一声,夺过那支塑料注射管,“今天就让你尝尝‘针’的滋味。” 说罢,毫不留情地朝着多多那肉墩墩、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噗噗噗”就是一顿猛扎,虽然是塑料的,但那架势,那力度,绝对能让人感受到灵魂的震颤。
“嗷嗷嗷嗷~~~~~痛痛痛,救命啊,我玩不起鸭,我不玩啦,我好害怕鸭,嘤嘤嘤~~~晓白不要杀我鸭,我是个好孩子鸭~~~陈老板,陈老板救命鸭~~~”多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在晓白的“魔爪”下疯狂扭动,像条被钉在案板上的胖头鱼。
陈野看着多多那凄惨样,都快哭了,实在是不忍直视,晓白简直是她的灾星,不由怜悯的劝说:“晓白,晓白,算了算了,放过多多吧,你看她都要哭了,这只是一个傻孩子而已,跟她较什么真嘛,再扎下去屁股要成筛子了。”
“哼。”晓白闻言,总算停了手,但看到地上那个“罪魁祸首”医疗箱,心里还是有点点不爽快。于是,在松开多多之前,她抓紧时间,又狠狠地、带着点泄愤意味地往多多那饱受摧残的屁屁儿上“噗噗”补了两针,扎得多多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嗷呜~~~”。
“我不喜欢晓白。”多多一脱离魔爪,立刻捂着火辣辣的屁股,带着哭腔大声宣布,“晓白太凶啦,我不喜欢,我喜欢芊芊,芊芊最温柔。” 她一边控诉,一边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搂住旁边看戏的陈芊芊,把小脸埋在芊芊怀里嘤嘤嘤,刚才被晓白扎疼的屁股,就像芊芊曾经被她“名医”扎疼时一样委屈。
就在这时,小李老师走进了教室,温柔地催促:“好啦好啦,小朋友们,午休时间到啦,都回自己的小床准备睡觉觉咯。”
多多一听,远远地绕着晓白走,紧紧挨着芊芊,一步三回头地往寝室挪。陈野喊住她:“多多,你的医疗箱,忘拿了。”
多多停下脚步,看看地上的医疗箱,又看看远处晓白“虎视眈眈”的眼神,小脸上挣扎了一下。最终,对“事业”的热爱战胜了恐惧,她嘿嘿一笑,飞快地跑过去捡起宝贝医疗箱,抱在怀里,这才继续跟着大部队回寝室。
路过林子豪的小床时,发现小胖子林子豪已经躺好了。多多眼睛一亮,职业作死病又犯了。她兴奋地不断用眼神“扫描”林子豪,小声试探:“林子豪,你僧病唠,我给你看看叭?免费的哟。”
“走开,烦死了。”林子豪立刻凶巴巴地回应,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还把脑袋撇向另一边,用后脑勺对着多多。那嫌弃劲儿,溢于言表。
多多怕死,她觉得自己要是凑上去,没准又会被林子豪抱摔。心里顿时不爽极了,小嘴撅得能挂油瓶。她觉得自己好心好意替林子豪“看病”,林子豪不领情就算了,还凶她?哼,傲娇什么嘛。她气呼呼地想:这个小胖纸,小光头,真是活该鸭,等他真生病了,疼得哭鼻子,她多多名医才不给他看呢,让他疼死算了,哼~~~(▼ヘ▼#)
在小李老师的“死亡凝视”下,多多终于爬上了自己的小床。她的医疗箱是她的命根子,被她小心翼翼地藏进了被窝里,紧紧抱在怀里。她决定,等会儿到了梦里,一定要给所有小朋友都狠狠地扎上一针,以报今日之“仇”。
她侧过小身子,脸朝着左边——那是陈芊芊的床。多多看向芊芊,嘿嘿傻笑,虽然没说话,但那亮晶晶的小眼神和蠢蠢欲动抱着医疗箱的手,分明在无声地传递:“芊芊,睡觉前,要不要来一针?包治百病哟。”
芊芊背对着她,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立刻把身子蜷缩得更紧,小被子拉得更高,只留给多多一个“莫挨老子”的冷酷后脑勺。
多多:(▼ヘ▼#) 哼,不给扎算了。
她又悻悻地转向右边——那是小暖的床。嘿,小暖恰好面对着她,而且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明显还没睡着。多多瞬间又兴奋了,用夸张的口型无声地说:小~暖~,来~一~针~叭~?保~证~不~痛~哦~
小暖不待她“说”完,也转过小身子,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多多:(▼皿▼#) 太过分了,一个两个都这样。她气鼓鼓地仰面躺好,刚好对上站在床边、正用眼神“关爱”她的小李老师。
多多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最后的希望,希冀地小声问:“小李老师,你要打针吗?不要钱钱哦,免费哒,多多是名医。”
小李老师嘴角抽搐,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又没生病,干嘛要打针?你快点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你没有病吗?”多多不死心,眨巴着大眼睛,“我觉得你有病鸭,肯定有病,不打针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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