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15,《潮流先锋》杂志的摄影棚里,灯火通明,热浪袭人。
镁光灯咔嚓咔嚓响个不停,热浪滚滚,活像个桑拿房。这里是“瓷器铺”历险记的核心战场,四个风格迥异的“名贵瓷器”正被造型师姐姐们用“爱的眼光”疯狂打磨。
黄文文被套进了一身充满攻击性的装扮——缀满银色铆钉和冰冷金属链条的黑色皮质短裙套装,搭配一双黑色的过膝高跟长靴。皮质短裙紧紧包裹着她挺翘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长靴则将她本就惊人的腿长优势发挥到极致。她对着镜头摆出最具冲击力的摇滚手势,眼神锐利,充满了不羁的野性。紧身的皮衣上装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肢随着呼吸起伏,充满了原始而蓬勃的生命力,整个人像一柄刚刚淬火出炉、寒光四射的利刃。“看这边,眼神再狠一点,对,想想你的鼓槌就是武器,砸碎一切,去敲碎一切陈规,”摄影师兴奋地大喊,快门声密集得像雨点。
苏苏则被温柔而坚定地安排坐在一张复古的高背椅上。造型师给她换上了一件改良版的素白缎面旗袍,完美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自然流畅的身体曲线。旗袍的高开叉设计,矜持地露出一侧线条优美、肤色莹润的小腿。她簪着闽南特有的簪花,怀中抱着一把温润的木吉他,微微侧着头,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颈边,精致的锁骨在面料柔和的光泽下若隐若现,眼神带着一丝眼神带着点疏离和古老的故事韵味,仿佛从旧时光里走出的美人。“太好了,你就是温陵城最美的名片。”摄影师赞叹不已,快门按个不停,恨不得把胶卷都用光。
姜姜的造型则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她被打扮成了从复古油画里走出来的洛可可少女。层层叠叠、极其繁复的蕾丝蓬蓬裙,柔和的鹅黄色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衬得几乎透明。宽大的裙摆像一朵盛开的巨大的花,几乎完全遮住了她的腿部,只吝啬地露出一小截纤细得惊人的脚踝和一双精致的玛丽珍皮鞋。她被安排坐在一架复古立式钢琴前,纤细白皙的手指虚虚地搭在黑白琴键上,微微歪着头,眼神纯净又懵懂,像一件精心烧制、价值连城却又易碎的骨瓷艺术品。造型师上前帮她整理领口繁复的蕾丝时,指尖不小心蹭过她细腻的脖颈肌肤,姜姜敏感地缩了一下脖子,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的红晕,更添几分娇憨柔弱。“对对对,就是要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纯净无瑕的感觉。”摄影师简直要沉醉在这份极致的美好里。
陈静…陈静则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穿衣反抗”。“我,绝,对,不,穿,这,个。”她指着造型小姐姐递过来的一条布满廉价亮片、布料少得可怜的银色吊带短裙,脸上写满了“拒绝营业”四个大字。“又热又勒,还不舒服,像被裹起来的待宰羔羊。”她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她那件宽大的、印着抽象涂鸦的灰色卫衣里,只露出小半张写满“我不想穿”的厌世脸和那双没什么精神的眼睛。她那两条在宽大卫衣下摆晃荡着的、笔直的长腿,此刻成了最有力的无声抗议。最终,在造型师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和黄文文的“威逼利诱”(主要利诱是答应晚上请她吃超大份冰淇淋)下,陈静才勉强妥协。造型师急中生智,让她在卫衣外面套了件同样闪瞎眼的、镶满水钻的牛仔马甲,下身则依旧是那条她最爱的破洞热裤和人字拖。陈静这才老大不情愿地抱起她的贝斯,懒洋洋地靠在背景墙上,摆出一副“我是被迫营业但老娘依然很美很酷”的慵懒厌世表情。她那随性伸展的长腿和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在亮片马甲、破洞热裤和人字拖的混搭下,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颓废又不失性感的街头风格,摄影师意外地发现这种冲突的美感,开始疯狂抓拍。
高强度拍摄进行了近两个小时,终于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女孩们几乎瘫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黄文文从助理手里接过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半瓶,长出一口气:“我感觉我的脸都快笑僵了,腮帮子酸。”
苏苏小心地提着裙摆坐下,生怕弄皱了昂贵的面料,她揉了揉被高跟鞋折磨的脚踝,小声说:“这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行动太不方便了。”
姜姜已经迅速切换回“省电模式”,歪在沙发里,眼睛半闭着,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小雅给她递了块小蛋糕,她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吃着,像只慵懒的猫咪在补充能量。
陈静则毫无形象地摊着,卫衣领口歪斜,露出更多的肩膀皮肤。“我现在只想把这身亮片扒了,然后泡在冷水池子里。”她哀叹道,“当明星也太累了,还不如回去帮阿嬷卖茶叶。”
黄文文戳了戳她:“得了吧你,当初是谁说要站上最大的舞台的?这点苦就受不了了?”
“我哪知道最大的舞台后面跟着最大的工作量啊……”陈静有气无力地反驳。
短暂的休息和互相吐槽成了她们补充能量的另一种方式。在这些琐碎的抱怨和玩笑里,压力似乎也得到了一丝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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