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的龚家村,简直比一百个过年加起来还要热闹!我爹那青砖大瓦房的院子里、门口空地上,甚至邻居家的屋顶上都站满了人。
流水席摆开,大碗的酒,大块的妖兽肉(经过村里厨娘们精心烹制,虽然比不上珍味楼,但别有一股豪迈的香气),管够!欢声笑语,划拳行令声,几乎要把天上的星星都震下来。
我彻底卸下了所有防备,没有运转一丝气血,任由那自家酿的、有些浑浊却后劲十足的米酒一杯杯下肚。脸上很快就烧了起来,脑子也有些晕乎乎的,但心里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温暖。
去他妈的修仙界追杀,去他妈的元婴老祖!这一刻,我就是龚家村的龚二狗,一个回了家的、有点出息的普通小子。
一群拖着鼻涕、眼睛亮晶晶的小豆丁,挤到我身边,扯着我的衣角,问着各种天真又让人啼笑皆非的问题。
“二狗叔!二狗叔!你是不是会御剑飞行啊?咻一下就能飞到天上去那种?”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仰着脸,满脸期待。
我会个屁的御剑!我连灵力都没有!但我能这么说吗?不能!多掉价!
我大手一挥,故作神秘地指了指旁边正被几个大婶围着、略显局促的璃月,压低声音说:“二狗叔我路子野,不兴御剑那套!看见那个最漂亮的姐姐没?璃月姐姐!她会!飞起来跟仙女似的!”
小豆丁们“哇”的一声,目光瞬间充满了对璃月的崇拜。
另一个小豆丁,奶声奶气地说:“二狗叔,你媳妇真好看!像画里的人!我长大了也要娶这么好看的媳妇!”
他话音刚落,就被她娘笑着轻轻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你二狗叔那是仙缘!你呀,别白日做梦了,以后能找个像你爹这样踏实肯干的就烧高香了!”
小豆丁委屈地扁扁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又一个机灵鬼喊道:“二狗叔!你会不会放烟花啊?县城过年才有的那种!砰砰砰,天上开花,可好看啦!我想看烟花!”
这下可把我将住了。烟花?我储物戒指里法宝丹药一大堆,还真没准备这玩意儿。看着小家伙们那渴望的眼神,我酒劲上来,豪气顿生!
“烟花?小意思!看二狗叔给你们变个戏法!”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神识微动,从戒指里掏出几块品相最差、灵气斑杂的低阶灵石碎片。然后我以指代笔,就在院子里的泥地上,歪歪扭扭地刻画起来。
不是杀阵,不是防阵,就是一个最简单、最粗糙的“聚灵闪光阵”!
刻画完毕,我将那几块灵石碎片按照特定方位嵌入阵眼,然后,调动一丝微弱的气血之力,猛地注入阵法核心!
“嗡——”
阵法亮起微弱的光芒,下一刻!
“咻——嘭!”
“咻咻咻——嘭嘭嘭!”
一道道色彩斑斓、虽然比不上真正烟花绚丽、但在这乡村夜空中已然足够璀璨夺目的光柱,从阵法中冲天而起,在半空中炸开,化作点点灵光,如同星辰雨般洒落!虽然没有硝烟味,但那梦幻的光影效果,瞬间引爆了全场的激情!
“哇——!!!”
“神仙手段!真是神仙手段啊!”
“二狗太厉害了!”
小孩子们更是兴奋得又蹦又跳,拍手尖叫,看着我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活神仙!
七大姑八大姨的“灵魂拷问”
搞定小孩子,更大的“考验”来了。以村长奶奶为首的七大姑八大姨团,端着酒杯,笑眯眯地围了上来。
“二狗啊,跟大娘说说,你在那仙门里,每天都干啥呀?是不是就坐着云彩飞来飞去,喝露水就能饱?” 一位大娘好奇地问。
我打了个酒嗝,脑子一转,开始满嘴跑火车:“嗐!大娘,哪能啊!仙门里规矩可多了!早上天不亮就得起来……呃,吸收那个紫气东来!然后要练拳!
对,打石头!一拳下去,石头得碎成八瓣才算合格!下午还得学画符,画错了符纸会炸,脸都给熏黑喽!晚上还得打坐,跟天上的星星对眼儿,一不小心就能睡着……”
我这一通胡诌,把修仙生活描述得跟社畜差不多,还带着点乡土气息的危险,听得大娘们一愣一愣的,时而惊呼,时而感慨“修仙也不容易”。
“那……二狗,你现在在仙门里,算是个什么……官儿?” 另一位婶子试探着问。
我爹正好端着酒杯过来,一听这个,立刻抢过话头,胸脯拍得砰砰响:“什么官儿?我儿子那是长老!知道长老不?就跟咱们县太爷差不多……不对!比县太爷还大!管着好大一片地方呢!手底下修仙的弟子成千上万!是不是,二狗?”
我:“……” 爹,您这牛吹得,我自己都快信了!我只能配合着露出一个高深莫测(其实是酒喝多了有点懵)的笑容。
看着孩子们那纯真的笑脸,我心中一动。从储物戒指里(假装是从怀里掏出来的),摸出一大把最低阶、但外形好看、或者有点小功能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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