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底的北京,寒意渐浓,但澈宇科技总部内却暖意融融。林澈在一个平静的午后,酝酿着一场足以决定公司未来十年根基的重大变革。
十二月初的一个周五,林澈站在澈宇科技总部顶层的办公室落地窗前,俯瞰着北京CBD的车水马龙。公司经过几年的快速发展,已经从最初的几人小团队,扩张到超过五百人的规模,在投资界和科技圈内都声名鹊起。
“林总,这是人力提交的年度人才流失分析报告。”李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忧虑,“今年我们核心员工的流失率达到了8%,虽然低于行业平均的12%,但流失的多是投资部和研究部的骨干。”
林澈转过身,接过报告快速浏览着。他的目光在几个熟悉的名字上停留——赵枫,高级分析师,被一家新锐基金以双倍薪水挖走;刘晓,投后管理总监,选择创业离开了……
“被挖走的这些人,都参与过‘星期六’和‘宁德时代’这样的经典案例。”林澈轻轻放下报告,语气平静却带着深思,“我们培养的人才,正在成为市场上的抢手货。”
周一上午九点,核心管理层会议。
“我们必须立即调整薪酬体系!”人力资源总监张薇语气急切,“市场竞争太激烈了,头部基金给高级分析师的年薪已经开到了200万,而我们只有120万。如果再不大幅提薪,明年的人才流失会更严重。”
财务总监王明立即反驳:“张总监,薪酬支出已经占运营成本的65%!如果再大幅提薪,今年的利润指标就完不成了。投资人那边怎么交代?”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两位总监的观点代表了公司发展中最经典的矛盾——人才投入与财务健康的平衡。
陈默推了推眼镜,谨慎地开口:“其实,大家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培养出来的人,宁愿去那些看似待遇更好的地方,也不愿意留在澈宇?”
这个问题让会议室安静下来。
“因为在他们看来,澈宇是我林澈的公司,不是他们的。”林澈缓缓起身,走到白板前,“再高的薪水,也买不到归属感。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让每个人把这里当作自己事业的机制。”
当晚,林澈把李娜和陈默留了下来。三人在小会议室里,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战略探讨。
“我打算推出员工持股计划,拿出10%的股份分配给核心团队。”林澈开门见山。
李娜迅速心算:“按照我们最新一轮融资的估值,公司价值100亿,10%就是10个亿。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但更是一份沉甸甸的期待。”
陈默显得有些激动:“林总,这个决定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但具体怎么分配?怎么确保公平?”
“这正是今晚要讨论的核心。”林澈在白板上画出了三个圈层,“我设想分为三个层级:核心管理层5%,骨干员工3%,关键贡献者2%。”
李娜提出专业建议:“我们需要设立四年的成熟期,每年成熟25%。这样才能真正留住人才,而不是简单地发一笔横财。”
“不仅如此,”林澈补充道,“还要设立回购机制。如果有人离开,公司有权按公允价格回购股份。这样既保证了股权的流动性,又防止了股权过度分散。”
夜深了,但小会议室的灯光依然明亮。三人对着电脑上的财务模型,进行着精密的测算。
李娜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如果按照这个方案,陈默作为联合创始人,预计能获得1.5%的股份,价值1.5亿。我作为核心高管,大约是1%,价值1亿。”
陈默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数字太惊人了。但会不会造成内部的不平衡?”
“我们要奖励的是价值和贡献,不是平均主义。”林澈坚定地说,“你陈默,从公司创立就跟着我,经历了最艰难的时期。李娜在宁德时代和蔚来的投资中,做出了决定性贡献。这些都应该被量化,被奖励。”
李娜继续分析:“如果公司按计划在三年后上市,估值达到500亿,那么这些股份的价值还将翻五倍。这意味着,我们将创造数十个亿万富翁,上百个千万富翁。”
这个前景让三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们正在设计的,不仅仅是一个激励方案,更是一个财富创造的蓝图。
接下来的一周,公司进入了紧锣密鼓的筹备阶段。然而,随着方案的深入,各种挑战也开始浮现。
“林总,按照公司法规定,有限责任公司股东不能超过50人。”法务总监拿着厚厚的法律文件,面露难色,“而我们计划纳入持股计划的有87人。”
会议室里,大家面面相觑。这个基础的法律问题,却可能成为计划落地的最大障碍。
“可以用持股平台。”李娜提出解决方案,“设立一个有限合伙企业作为持股平台,员工作为有限合伙人,这样就能解决股东人数限制的问题。”
林澈点头同意:“好,就按这个方案。但要确保投票权集中,不影响公司的决策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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