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凤姐接过银针,难以置信地看着哑巴:“哑巴,你……你是魔术师吗?这怎么像变戏法似的,手轻轻一甩就变出银针来了?”
应雪也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哑巴大哥,你这银针是从哪里变出来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团队里,除了我和猴子知道哑巴银针的秘密,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觉得神秘莫测。
老斑鸠从凤姐手里接过一根银针,掏出随身携带的老花镜戴上,对着光仔细看了看,又放在石台的小孔上比划了一下,皱了皱眉:“行是行,就是这针……粗了点,得再磨细一些才能刚好插进去。”
二踢脚闻言,立刻掏出他那把多功能格斗刀,从哑巴手里拿起一根银针,放在刀刃上看了看,又放在石台的小孔旁比了比,信心满满地说:“这个好说,交给我就行!磨针这活儿我在行。”
他说着,就蹲下身,把银针按在格斗刀的刀刃上,小心翼翼地开始打磨起来。只听“沙沙”的摩擦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几分钟过去了,二踢脚的额头见了汗,他停下动作,拿起银针看了看,又放在小孔上比划,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我靠!这银针是啥玩意儿做的?怎么这么硬!磨了这么半天,才磨细了一点点!照这个速度,磨到猴年马月去?”
哑巴在一旁淡淡开口,吐出两个字:“玄铁。”
“玄铁?!”二踢脚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像铜铃:“我日!传说中的玄铁?怪不得这么硬!这特么得磨到啥时候?就算磨到明年也磨不完啊!”
把头突然开口,声音沉稳,一下子压过了二踢脚的抱怨:“老二,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要磨多久,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磨多少根!”
他伸手指着石台表面上那密密麻麻的小孔,语气凝重:“你们自己数数,这小孔最少都有一百多个,难不成我们要磨一百多根银针?况且,一时半会儿,我们到哪里去找这么多银针?”
哑巴却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银针不用担心。”
他顿了顿,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再次轻轻甩手,只见他双手指缝间瞬间又出现了十几根寒光闪闪的银针:“别说一百根,一千根,我这里都有。”
众人再次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地龙忍不住好奇地凑过去,在哑巴的胳膊和黑袍上轻轻摸了摸:“哑巴,你这……是不是都藏在这袍子里面了?这得有多少口袋啊?”
哑巴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解释,神秘感十足。
这时,老斑鸠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了一个专业的放大镜,他扶了下老花镜,拿起放大镜,对着石台的表面,几乎是把脸贴了上去,开始一寸一寸、极其仔细地观察起来。
看了一会儿,他直起腰,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语气严肃地对我们说:“别白费力气了!如果真要慢慢磨一百多根玄铁银针,我们先不说会不会累死,但是肯定会先饿死和冻死在这里!”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吹来一阵阴冷刺骨的寒风,钻进我们的衣领袖口,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把身上单薄的衣服又裹紧了些,感觉体温正在快速流失。
把头赞同地点点头:“斑鸠说得有道理。这石台和大门肯定另有玄机,不可能真让我们磨一百多根针。大家别闲着,以这个石台为中心,在附近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的机关、暗格,或者文字提示!动作快!”
大家立刻行动起来,分散在黑冰大门和石台附近的区域,用手电光仔细照射着每一寸冰壁和地面,用手敲打,用刀柄磕碰,不放过任何可疑的痕迹。
几分钟后,众人陆续回到石台边,都是垂头丧气。
猴子摊了摊手,无奈地说:“把头,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敲也敲了,摸也摸了,屁都没有啊!光溜溜的全是冰!”
闻言,把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再次将目光聚焦在石台本身。他用手电光上下打量着石台,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石台侧面、正面与地面连接处那些被厚厚黑冰覆盖的区域。
“地龙,老二。”把头指着石台两侧和前方被黑冰覆盖的基座:“这些地方,这些冰,能不能想办法弄开?”
地龙和二踢脚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地龙抽出砍刀,走到石台侧面,用刀背小心翼翼地在那些坚硬的黑冰上敲击了几下。
“咔嚓!”一声脆响,一小块黑冰应声掉落下来。
地龙脸上露出喜色:“可以!林把头!因为这石台表面的黑冰之前被炸药震过,有了裂缝,连带着侧面和基座这些地方的冰也变得脆弱了,可以弄掉!”
把头眼中精光一闪:“好!把石台两边,还有前面正对着我们的这一面的冰,都给我破开!仔细看看冰层下面,石台的本体上有没有刻着什么提示或者隐藏的机关!”
“好勒!”地龙和二踢脚说干就干,拎起砍刀和工兵铲,对着石台侧方和前方的黑冰就开始又砸又撬。冷锋和我也上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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