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里面开始回忆这些话的内容,深吸一口气,将“气”从丹田运至会阴,再运至涌泉、尾闾、百会,再回到丹田,完成一个循环。这时,我感觉到这股“气”不一样了,完成了一遍循环,这股气比之前更“热”了,就像腹部有一个小太阳。我额头上开始冒汗,身上微微发抖。
这时那个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调节呼吸,试着将这股‘热劲’运行至胳膊,再运向手掌。”
我跟着声音的引导开始把丹田的“热劲”往手掌上面运,我感觉身体里面有股气在游走,游至手心处,我猛地睁眼,暴喝一声:“哈!”手掌带着劲风跟着挥出。
站在我正对面的秦伯迅速挥出一掌跟我对掌,“砰”地一声巨响传来,掌风把秦伯的山羊胡吹得飞了起来,他被我的掌力震飞了半步,而我则是被这股冲力震得连退数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猴子正在一边练“缠丝劲”,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他看了看我们,又望了眼天,挠着头:“你们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好像是打雷了?”
应雪逗狗的动作也一僵:“出什么事了?刚刚是不是什么东西爆炸了?”
我没去理会二人的疑问,只是喘着气看着前方一脸震惊的秦伯:“秦……秦伯,这一掌怎样?”
秦伯看了我足足有十几秒,表情才恢复正常,他干咳两声:“咳咳,只能说勉勉强强有一成的功力了。”
闻言,我鼻子有点发酸,想起这三天来经历的苦训,手上的皮被擦掉一块又一块,指甲也断了好几个,看着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圈的双手,我眼眶发红,但我硬生生地把这股情绪咽了回去,起码结果是好的,这几天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终于做到了!
秦伯突然往屋里走去,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个布包,他把布包扔给我们:“这是剩下的药,回去泡。下午……你们就不用来了。”
我和猴子同时开口:“这就结束了?”
“三天速成,能练到这样不错了。”
秦伯望着天上的艳阳:“剩下的得靠你们自己悟,我教的是招,你们得在实战里磨。”
他又从怀里掏出两个小册子,递给我和猴子:“铁砂掌的口诀和运气法子都在这,别弄丢了。灵蛇步的图谱以及口诀,还有地躺刀法的变式,自己看。”
我们接过东西,心里突然有点空落落的。应雪突然说:“秦伯,我们请您吃顿饭吧?就去夫妻饭馆。”
秦伯摆摆手:“不了,你们还有要紧事要做。”
他突然正色:“记住,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们的事情,明白了吗?”
三人对视一眼,皆满脸疑惑,我问:“秦伯,为什么不能对别人提我们的事?”
他摇摇头:“有些事不可说尽,你们只需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我露出失落的表情:“好吧,我们记住了。”
他点点头,又看了眼阿飞,它正站在墙头梳理羽毛。秦伯做了个抬手的动作,阿飞便扑棱棱地停在他的手背上了,他用指关节在阿飞背上轻轻一点,然后往我这边一送,阿飞就扑到我肩膀上站着不动了。
“走吧,阿飞会带你们出去。”
三人一狗往院外走,秦伯没送,就站在门口抽旱烟,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
小黑突然扒着应雪的腿,不走了,还回头冲秦伯“汪汪”叫。
“这小家伙倒机灵。”
秦伯笑:“走吧,以后有缘,让小牛带你来给我磕个头。”
应雪红了眼眶,把小黑抱得更紧了:“秦伯您多保重。”
“保重。”秦伯挥挥手,站起身就要往屋里走。
猴子突然叹口气:“感觉像做梦似的。”
我咬咬牙,突然回头:“秦伯,我们还能来看您不?”他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我失落地低下了头,刚要往外走,屋内突然传来秦伯的声音:“路上小心。”
我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转身“扑通”跪倒在地:“师傅!您的这份恩情,小牛会永远铭记于心!”
猴子也跟着“扑通”跪地:“师傅!这三天虽然苦虽然累,但是却很快乐!谢谢您对猴子的谆谆教诲,这三天的宝贵时光,您对猴子的恩情,猴子永远不会忘记!”
最后,我和猴子对着大门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往外走。
应雪用纸巾擦着眼泪:“本来还能忍住,你俩整这么煽情干嘛,呜呜呜~”
我找应雪要了张纸巾,擦了擦流进嘴里的鼻涕,哽咽道:“不知道,就是感觉心里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空落落的,很难受。”
阿飞在前面带路,太阳晒得人头晕。猴子突然说:“我刚才好像看见秦伯在门后偷偷看我们。”
我回头望了一眼,小院里静悄悄的,只有立着的木桩子和满地的道具。
我叹了口气:“猴子,你说我们还能见到秦伯吗?”
猴子摇摇头:“不知道,有缘自然会再见的。”
走了十几分钟,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栋熟悉的平房,我收回目光:“你们说,他还会去天河城摆摊算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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