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里藏不住的兴奋:“实战?是不是要用刀了?”
秦伯点点头:“没有刀,还叫什么地躺刀法?”
他看了眼怀表,又看了看天:“先吃饭,下午接着练。”
我们还是去的夫妻饭馆,吃完饭回到院子,三人一狗还是躺在树荫下休息。期间应雪非要给我们展示她对小黑的训练成果,我背靠着树,饶有兴趣地看着。
“小黑,作揖。”话一出口,小黑就真的站起来作揖。
她又叫它卧倒,小黑就真的趴在地上不动了。还有转圈、握手、捡木棍、攻击、潜伏、打滚……
我乐了,心想应雪教小黑的时候,是不是每次都要先给它示范一遍?我脑补着那个画面,想到教潜伏的时候应雪自己先趴在地上时的样子,突然忍不住笑了。
应雪皱眉:“笑啥?我教得不好?”
我连忙摆手:“没……没,我只是突然想起高兴的事情。”
“真的?”
应雪眯着眼看我,手里还拿着那本《训狗大全》:“我看你就是在笑话我。”
“真没有。”
我赶紧举着手发誓:“我是想起昨天猴子练地躺功,滚得跟泥猴似的,被秦伯用瓦片砸屁股。”
猴子本来在旁边打盹,一听这话立马坐起来:“你才被砸屁股!秦伯那是练我反应力!”
“对对对,反应力。”
我憋着笑:“那你打滚的时候卡在竹条缝里,是谁拽你出来的?”
猴子脸一红,抓起地上的草往我身上扔:“要你管!”
应雪笑得直不起腰,小黑也跟着“汪汪”叫,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她突然一把揪住我耳朵:“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快如实招来!”
我苦笑:“真没有,我说的是真的。”
她作势要挠我痒痒,我连忙求饶:“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她叉着腰:“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想骗过本小姐?”
我揉着耳朵小声嘀咕:“啧,没想到这丫头看着不太机灵的样子,脑子倒是灵活。”
“叽叽咕咕说啥呢?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我连忙摆手:“没……没。”
我嘿嘿笑,凑过去小声说:“我就是好奇,你教它潜伏时,是不是自己先趴在地上示范?”
她脸一红,把脸转到一边:“要你管!”
小黑“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帮腔。
我脸上堆着笑,刚要开口,秦伯突然背着手出现在门口:“行啊,我看你们精力挺旺盛啊,那就别休息了,起来继续练!”闻言,我赶忙又躺地上装睡着了。
秦伯“哼”了一声,又回屋了。
我半眯着眼去看门口的方向,看到秦伯走了,才松了口气。
我朝应雪摆摆手:“别闹了,快睡吧,待会秦伯指不定又反悔了。”
这时,猴子翻了个身,一只脚刚好搭在我腰上。
“日你哥!”
我刚要发作,转身看到猴子已经睡着了,看着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其实他也没有多轻松,我看不到的时候,估计也吃了不少苦头。
我叹了口气,把他的脚轻轻放下去,这才闭上眼开始休息。
刚睡一会,秦伯从屋里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个布包:“歇够了就起来,继续训练。”我和猴子赶紧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草。
应雪把小黑抱起来:“我继续教它新动作。”
秦伯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铁板,边缘磨得发亮。
“小牛,先练热铁砂,再练这个。”
他把铁板往我手里一塞:“用掌根拍,什么时候拍出凹痕,什么时候停。”我掂量了下铁板,沉得很,厚度得有一厘米。
“这玩意儿能拍动?”
“试试就知道。”
秦伯往树荫下一坐,掏出旱烟杆:“上午青砖都裂了,这铁板也才一厘米厚,应该问题不大。”
他指了指院子里的铁锅:“先去把铁砂烧热,烧到冒烟为止。”
看着不远处的铁锅,我咽了咽口水:“秦……秦伯,真要……”
“哎哟……”话没说完就被秦伯踢了屁股。
“少啰嗦,叫你去就去。”
我揉着屁股往铁锅那边挪,心里直打鼓:“上午那生铁砂差点要了我半条命,这滚烫的铁砂……”
想到这,我打了个哆嗦,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有点刺眼。
我用手挡了挡,扭头看见在地上打滚的猴子,在树荫下训练小黑的应雪,咬了咬牙:“操!死就死吧!”
我开始往灶膛里面加柴火,一边捡起根短木棍在锅里面搅拌,几分钟后,锅里开始冒起了白烟。
我咽了咽口水,抬头看了眼秦伯的方向,他正倚在树干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见我在看他,他仰头灌了口烧酒:“咋滴?还要我给你做示范?”
我嘿嘿笑:“没……没,只是给你说一声,这边好了。”
他摆手:“好了就开始吧,还记得发力诀是什么吗?”
我挠头想了想:“掌似精钢指如锥,腰马合一劲相随!吐气开声雷贯耳,触物即透崩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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