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秘籍?”
猴子也凑过来看:“《一指禅》?这是什么功夫?”
应雪皱了皱眉:“我知道这个,大师,您还会武功?”
虽然我对这老头之前说的关于算命的话深信不疑,但是一扯到武功,就给我一种不靠谱、不真实的感觉。
这不扯淡吗?就一本破书,那要是人人都在他这买一本武功秘籍回去练,那岂不是假以时日,这大街上全都是武林高手了?那不乱套了?
我刚要摆手,老头率先开了口:“呵呵,我知道你们不信,那老夫就来给你们露一手!”
他说着就放下手中的红布毯子,走到一块地砖旁蹲下——就是那种红褐色的地砖,方方正正的那种,估摸着有半米长、半米宽。
他用手指在上面敲了敲:“我说我用一根手指头能把它戳破,你们信吗?”
我和猴子三人对视一眼,猴子走到地砖上面蹦了两下,又拍了拍,他皱眉:“这地砖这么厚实,一根手指头戳破?”
老头又看了看我,我摊手:“大师,不是我怀疑您的实力,这地砖估计只能用铁锤这样的东西才能砸破吧?你一根手指会不会……”
老头笑而不语,只是用手指在地砖上比划了一下,最后停留在中间位置,只见他略微蓄力,我咽了咽口水,生怕他待会把自己手指戳断了。
那老头突然将手指用力向下戳去,在手指即将触碰到地砖的时候,他突然收了力,指尖在地砖上轻轻一点,下一秒,地砖表面瞬间泛起蛛网般的裂痕。
三人看得目瞪口呆,猴子嘴张得能塞下鸡蛋:“大……大师,您这手指是金刚钻吧?”
我瞪大眼,蹲下身摸了摸裂痕,绝对是真实的,没有半点造假!
像这种情节只在电视或者小说里面见过,真正现场体会到的时候,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震惊!无比震惊!
我又看了眼应雪,她显然也是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我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在村里被混混头子李三炮欺负、在阴山殿被那老粽子追着到处跑、在明朝古墓被那蛟人耍得团团转、在小巷子不敌混混身中两刀,我牙关紧咬,要是我会武功,那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扑通”跪下,把三人吓了一跳。
我咬着牙:“大师,我要和您学武,我要学武功!请您教我武功!”
猴子见我下跪,也连忙跟着跪下:“大师,我也要学武功,请您也教教我吧!”老头先是皱了皱眉,然后连忙扶我们起身。
他捋了捋胡子:“别叫大师,显得生分,叫我秦伯吧!”
我连忙拱手:“秦伯!”
猴子也跟着叫,秦伯瞥了他一眼:“我啥时候成你秦伯了?我是说教小牛武功,我可没说教你啊。”他说完举起酒壶就要灌,晃了两下,没酒了。
猴子见状,一把抢过酒壶:“嘿嘿,秦伯,您等着。”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
秦伯背着手看着猴子跑走的方向,点了点头:“这是你朋友?”
“准确来说应该是兄弟吧,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
秦伯捋了捋胡子:“人看着倒是机灵,猴头巴脑的。”
我捂着嘴笑:“他外号就叫猴子。”
“哦?是吗?”
他又捏了捏下巴:“被你这么一说,倒是挺像。”
我适时开口:“秦伯,您真不打算教猴子武功?”
“不是我不教,主要是没有适合他的,不过可以教教他步法,倒是符合他灵巧的身形,虽然在实战中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保准让人连他一根毛都摸不到。”
我眼睛一亮:“秦伯,我能学不?”
秦伯摇摇头:“你学倒是可以,但是不适合你。”
“好吧。”
秦伯突然转向应雪:“说起来,这位姑娘是?”
“她叫应雪,是我的朋友。”
秦伯对我挤眉弄眼:“女朋友?”
我连忙摆手:“不……不是,就普通朋友。”
应雪脸有点红:“对……普通朋友。”
没一会,猴子拎着一壶烧酒回来了,另一个手里还提着一个红袋子。
他堆着笑小跑过来:“秦伯,给,上好的烧酒!”
他又把红袋子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竟然是一条芙蓉王!
我心里暗骂:“好你个死猴子,平时抠抠搜搜的,今天倒是大方起来了!”
“东西算不上贵重,秦伯,您别嫌弃。”猴子说着就恭敬地递了过去。
秦伯接过酒壶,没接烟,他仰头灌了两口,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啧,好酒啊!”
他又摆手:“烟就不用了,老夫只抽旱烟,抽别的烟咳嗽。”
他又拍了拍猴子肩膀:“小伙子年纪不大,倒挺会来事,看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我可以教你武功。”
闻言,猴子一下子蹦起来:“真的?”
秦伯点点头,又道:“不过不是我刚刚展示那种,是步法。”
猴子挠头:“步法?”
“是的,你身形比较灵活,跟个猴子似的,这步法虽然不是什么杀招,但是真要遇到危险,敌人也难摸到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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