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的院子里突然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障碍物”——用树枝搭的小跨栏,用藤蔓编的圆环,还有个挖了几个洞的木箱子。一问才知道,是雪鼬军团要举办“第一届联盟运动会”,这些都是断尾和新首领带着小家伙们忙活了三天的成果。
“这跨栏比雪鼬还高,它们能过去吗?”陈思语看着那根离地半尺的树枝,忍不住笑。陈睿轩蹲下来比划了一下:“说不定有黑马呢,你看断尾那小短腿,跳得可高了。” 正说着,断尾突然从旁边窜出来,原地蹦了三下,居然真的跳过了跨栏,落地时还得意地甩了甩尾巴,像是在说“别小看我”。
运动会当天,灵植园的花丛被搬来当观众席,晨曦花的花瓣正好当遮阳伞。白胡子长老被请去当裁判,手里拿着根灵草当发令枪;李婆婆负责准备奖品,用灵果干串了几串“奖牌”;陈睿轩和陈思语则在旁边搭了个记录台,准备给获胜者“登记在册”。
第一个项目是“跨栏赛跑”。参赛选手有断尾、新首领,还有三只年轻力壮的小雪鼬。发令枪(灵草)一响,断尾像颗小炮弹似的冲出去,前两栏跳得又快又稳,到第三栏时却被树枝勾住了尾巴,摔了个四脚朝天。新首领趁机超过去,却在最后一栏得意忘形,一头撞在藤蔓上,把自己缠成了个粽子。最后是只不起眼的小雪鼬,迈着小碎步,稳稳当当跨过所有障碍,第一个冲过终点线,赢得了一串最大的灵果干。
断尾气得对着跨栏龇牙,却还是被李婆婆硬塞了串“参与奖”,它别扭地叼着,尾巴却悄悄翘了起来。
第二个项目是“钻洞比赛”——就是那个挖了洞的木箱子,看谁能最快从入口钻进,从指定的洞口钻出。这个项目堪称雪鼬们的强项,断尾自告奋勇第一个上,只见它“嗖”地钻进箱子,里面立刻传来“咚咚”的撞墙声,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个错误的洞口探出头,小脸上沾着木屑,惹得大家直笑。
最后还是新首领技高一筹,它像是提前研究过箱子的结构,在里面拐了两个弯就钻了出来,用时比断尾快了一半。领奖时,它特意把灵果干分了一半给断尾,断尾愣了愣,居然没抢,只是用爪子拍了拍新首领的肩膀,像是在说“算你厉害”。
最热闹的是“团体项目”——搬运石子。雪鼬们被分成两队,要把院子东边的石子搬到西边的石盆里,看哪队搬得多。断尾和新首领各带一队,喊着“吱吱”的口号,忙得热火朝天。断尾队的小雪鼬们个个是“飞毛腿”,一趟接一趟跑得飞快;新首领队则懂得“合作”,几只雪鼬抬着块大石子,虽然慢却省力气。
就在两队难分胜负时,意外发生了——大毛路过石盆,好奇地低头闻了闻,尾巴一甩,把两队好不容易搬来的石子全扫回了东边。雪鼬们集体愣住了,接着发出“吱吱”的抗议声,断尾甚至敢跳起来,用爪子拍了拍大毛的腿。大毛委屈地耷拉着耳朵,用鼻子把一颗最大的石子推到断尾面前,像是在道歉。
“算啦算啦,重在参与。”李婆婆笑着打圆场,给两队都发了“团体奖”。雪鼬们立刻忘了不快,围着灵果干啃起来,断尾还大方地把大毛送的石子当成“奖杯”,摆在自己的窝里。
运动会的压轴项目,是“障碍赛总决赛”——把跨栏、钻洞和搬运石子结合起来,考验综合能力。这次连小狼崽都想参加,围着断尾吱吱叫,断尾犹豫了半天,居然同意了,大概是觉得多个人(狼)更热闹。
比赛开始后,小狼崽仗着腿长,跨栏时一路领先,却在钻箱子时犯了难——它的脑袋太大,卡在洞口进退不得,最后还是大毛用爪子轻轻把它推了进去。断尾趁机追上来,却在搬运石子时贪心,想叼块最大的,结果被石子压得走不动路。最后还是那只赢了跨栏赛的小雪鼬,不慌不忙地完成所有项目,再次夺冠。
颁奖时,白胡子长老把最大的灵果干串挂在小雪鼬脖子上,宣布它为“运动会冠军”。雪鼬们围着它转圈欢呼,断尾甚至用尾巴给它扇风,一点也不记仇。小狼崽虽然没获奖,却叼着自己在跨栏时撞掉的灵果,分给了所有参赛选手,赢得了一片“吱吱”的赞扬。
运动会结束后,大家发现雪鼬们的关系变得更融洽了。断尾不再总跟新首领抢风头,新首领也学会了听断尾的指挥;赢了比赛的小雪鼬把灵果干分给大家,没获奖的也不气馁,整天缠着冠军“讨教经验”。
“看来办运动会是对的。”陈思语看着在院子里一起练习跨栏的雪鼬们,笑着说。陈睿轩点头:“它们大概明白了,比赛不重要,一起玩才开心。”
大毛也成了运动会的“常客”。雪鼬们练钻洞时,它会用爪子把木箱的洞口挖大些,免得小家伙们卡住;搬运石子时,它会用鼻子帮着推一把;有时还会趴在旁边,当最忠实的“观众”,谁跑得最快,就往谁跟前推块肉干当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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