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苑顶层主卧的空气中,弥漫着**褪去后的腥甜气息,混合着昂贵香薰蜡烛燃烧后残留的暖香,形成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粘腻感。
夜色深沉如墨,只有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
白慕婉像一只餍足的猫,蜷缩在柔软如云朵的羽绒被里,裸露的肩头肌肤泛着粉红的光泽,眉眼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慵懒和一丝得意。
她枕着赵山河的手臂,指尖在他结实的小臂上无意识地画着圈,感受着那温热的皮肤下蕴含的力量。
刚才的疯狂,让她彻底沉沦在赵山河制造的幻梦里。
他那近乎粗野的占有欲,那充满**的低吼,那事后在她耳边带着喘息、仿佛意乱情迷的呓语……一切都让她无比确信,这个男人,依旧是她裙下的不二之臣,依旧被她的身体牢牢掌控。
什么录音风波,什么身败名裂,只要她还在他怀里,只要他还是贪恋她身体的“舔狗”,她就有翻盘的资本!
“山河……”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娇媚,像裹了蜜糖,“你好坏……刚才……都不心疼人家……”
赵山河闭着眼,似乎还在平复呼吸,胸膛微微起伏。
他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和'满足',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白慕婉光滑的后背。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触碰,都需要用极大的意志力压下心底翻涌的冰冷厌恶。
“心疼?”他低笑一声,声音带着**未褪的沙哑磁性,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我恨不得……把你揉碎了,吞进肚子里,这样……就没人能把你抢走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和嫉妒,完美契合着“舔狗”人设。
白慕婉被他这露骨又霸道的情话刺激得浑身酥麻,娇笑着往他怀里钻得更深:“讨厌……谁还能抢走我啊?我现在……可是你的‘赵太太’了……” 她刻意加重了那个称呼,带着炫耀和试探。
“我的?”赵山河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抚摸她后背的手掌微微用力,仿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章小华那个废物,以前不也这么以为?” 他状似无意地提起那个名字,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探究。
白慕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带着一种胜利者的不屑:“他?哼!一个没用的废物罢了!除了会对我发脾气,还会什么?要不是……”她似乎意识到什么,话头猛地顿住。
“要不是什么?”赵山河的声音依旧带着慵懒的**,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但环着她的手臂却微微收紧,带着不容回避的力度。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一条缝,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无声地锁定了她。
白慕婉被那手臂的力量箍得有些不适,但此刻身心都沉浸在赵山河营造的“深情”与“掌控”氛围中,警惕性降到了最低。
她撇了撇嘴,带着几分怨气和炫耀的意味,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要不是他还有点‘门路’,能搭上你们赵家内部那几个……见钱眼开的家伙,就凭他那点本事,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赵山河的心脏猛地一跳!搭上赵家内部?果然.....!
他不动声色,放在她后背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带着安抚的意味,声音却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醋意和好奇:“哦?他还能搭上我们赵家的人?谁这么不长眼?说来听听,让我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打我‘赵太太’的主意?” 他故意用醋意掩盖真实的意图。
白慕婉被他的“醋意”取悦了,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享受着赵山河的“在乎”,如同炫耀自己的战利品般,带着几分得意和轻蔑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你那个二叔公家的草包儿子赵明德,还有你那个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的堂兄赵启瑞嘛!”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继续爆料,浑然不觉自己正将致命的秘密泄露给枕边的猎人:“赵明德那个老色鬼,章小华稍微给点甜头,弄几个嫩模给他,再承诺帮他洗白点‘小麻烦’(侵吞公款),就屁颠屁颠地把西南地产的底裤都卖了!赵启瑞更蠢!在章小华的赌场输得裤子都快没了,被人捏着欠条,为了填窟窿,连自己亲堂弟公司的投标底价都敢往外卖!东港新区那块肥肉,不就是这么丢的?哼,章小华背后要是没有查家给他撑腰,就凭他?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撬赵家的墙角!”
查家?!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毫无征兆地在赵山河脑海中炸响!他抚摸白慕婉后背的手,瞬间停顿!
上一世,直到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也从未真正触及章小华背后那最深层的影子!
他只知道有一股力量在暗中推波助澜,却始终如雾里看花!查家!那个盘踞在北方、行事低调却底蕴深厚、触角遍布军政商界的庞然大物!竟然是他们在背后支持章小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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