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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 > 第8章 躲在屏风后偷听,我发现山神耳朵会抖

安燠的指尖刚触到隐形蒲团的边缘,后颈就浮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触感像是有只冰凉的小虫顺着脊梁爬行,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低头盯着那团灰扑扑的垫子,喉结动了动——这玩意儿是她上周签到得来的,系统当时飘出的提示是【摸鱼摸出新高度,奖励窃听必备款】。

蒲团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的掌心,带着一丝温吞的暖意,仿佛它也知晓自己正被用于某种隐秘之事。

“小懒虫啊小懒虫,”她蹲在屏风后小声嘀咕,指尖戳了戳蒲团,“你要真管用,回头给你供三串糖葫芦——不对,你又不吃。供你看我啃总行吧?”话音未落,洞口方向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猛地屏住呼吸,屁股往蒲团上一压。

一阵清凉的雾气从蒲团里漫出来,裹住她的腰肢时,连心跳声都像是被蒙了层棉絮。

她能感受到蒲团内部微微的震动,像是一颗安静跳动的心脏贴在她身侧。

安燠赶紧缩成一团,只露出半张脸盯着屏风缝隙。她的尾巴尖在身后不老实地晃了晃——自从觉醒妖力,这狐狸尾巴总在紧张时露馅,她忙用袖子压住,耳尖却先红了。

洞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安燠的心跳差点蹦出喉咙。

缝隙间透进一线微光,映出洞口模糊的轮廓,风穿过石缝,吹得她鼻尖泛凉。

来的是土地公。

这位白胡子小老头今儿穿了件靛青道袍,平时总佝偻着的背此刻绷得笔直,活像被人在脊梁骨上插了根竹片。

他身上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混着些许尘土气息。

他身后跟着个穿青布短打的壮实汉子,安燠认得是隔壁山头的山神张三,两人的影子在洞外石径上叠成一团,像两团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纸人。

“张兄弟,可着紧些!”土地公的声音抖得像筛糠,左脚尖差点绊在门槛上,“那金甲神将昨日在火云洞外拦了铁扇公主,你说这事儿……”

“嘘!”张三反手捂住他的嘴,目光在洞内一扫。

安燠的后槽牙咬得发酸——这山神的眼神跟程砚巡山时一模一样,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刮得她隐形的皮肤生疼。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视线掠过她脸颊时,带起的一丝刺骨寒意。

“洞府里没旁人。”张三松开手,袖中摸出个铜铃晃了晃,清脆的铃声撞在洞壁上,又碎成细渣落下来。

确认没有结界波动,他才凑近土地公,压低声音:“那神将腰间挂的是兜率宫的紫金铃,铁扇公主的芭蕉扇都被他弹开了。你说能让兜率宫的人下场的……”

“莫不是为那玉面夫人来的?”土地公的胡子抖成了蒲公英,“我昨日听巡城鬼差说,灵山最近在查青丘余脉……”

安燠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藏在隐形里的尾巴不受控地翘起来,扫得屏风上的牡丹花纹簌簌作响——青丘余脉?

这是她穿书后第一次听到与自己真实身份相关的线索。

前世她作为玉面夫人,不过是被推出来挡枪的棋子,难道这一世的阴谋,竟要追到她青丘狐族的血脉?

“嘘——有人!”张三突然扭头看向屏风方向。

安燠的心脏差点跳出喉咙,连隐形蒲团都跟着晃了晃。

洞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程砚扛着九齿钉耙跨进来,晨露沾在他的青布短打上,发梢还滴着水,倒像是刚从山涧里捞出来的熊瞎子。

他身上带着一股湿漉漉的山林气息,混着蜂蜜的甜香,让安燠的鼻子一阵发痒。

他的目光在屏风处停了一瞬,嘴角勾出点似笑非笑的弧度:“张兄弟好耳力,是我。”

张三的肩膀松下来,拍着胸口骂:“程山神你走路没声儿的?吓得我以为是那金甲神将追来了!”

“那神将有啥好怕的?”程砚把钉耙往墙角一靠,随手从腰间解下个竹筒,“我今早采了野蜂蜜,你们尝尝?”他边说边往石桌上摆粗陶碗,动作自然得像每天都要做的事,可安燠注意到,他弯腰时,眼角的余光又往屏风这儿飘了飘。

土地公捧着蜂蜜碗,手还是抖:“程兄弟,你说那神将…会不会是冲玉面夫人来的?毕竟她占着积雷山,又跟牛魔王……”

“牛魔王家的破事儿轮得着神仙管?”程砚舀了勺蜂蜜,故意把瓷勺敲得叮当响,“我看呐,是有人怕这洞里藏着什么宝贝。”他突然转身,钉耙的齿尖“咔”地戳进屏风旁的青石砖,“比如……某些不该存在的东西?”

安燠的尾巴尖猛地炸成毛球。

她缩在蒲团里,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程砚这一耙,离她的左脚尖只差三寸。

难道他发现了?

可屏风后空无一人,他该不会…

“程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张三被钉耙吓了一跳,“好好的戳什么石头?”

“方才看这儿有只老鼠。”程砚收回钉耙,蹲下身用指节敲了敲青石板,“许是我看错了。”他抬头时,眼底闪过狡黠的光,倒像是偷了蜂蜜的熊崽子被人撞破,“那我也说个趣闻。昨儿我在鹰嘴崖捡了只兔子,耳朵上沾着昆仑玉屑。”他的目光又扫向屏风,“昆仑仙官的兔子,怎么会跑到我不周山?”

安燠的后背贴紧屏风。

昆仑玉屑——她前日翻箱底找蒲团时,确实碰倒了程砚收的昆仑玉摆件。

原来他早发现了?

“那、那许是仙官的宠物跑丢了!”张三的额头沁出冷汗,“程爷您也知道,神仙养的玩意儿——”

“神仙养的玩意儿?”程砚突然把蜜葫芦重重搁在桌上,震得茶盏跳了跳,“我倒听说,神仙养的刀,专砍不听话的妖怪。”他的声音沉下来,像山涧里的暗河,“就像有人养着铁扇,偏要她来砍玉面夫人;又养着金甲神将,偏要她砍不成。”

安燠攥着小本本的手在抖。

原来他也看出了蹊跷?

洞外山雀“扑棱”一声撞在窗纸上。

程砚突然起身,“你们接着说,我去给你们煮壶茶。”

等程砚的背影消失在灶房门口,土地公赶紧凑到张三耳边:“我就说程山神不简单,你看他方才那眼神……”

“嘘!”张三的话刚开头,洞外又传来脚步声。

安燠屏住呼吸——这次是程砚的脚步声,比之前重了些,带着陶壶碰撞的脆响。

她藏在隐形里的手心里全是汗,连蒲团都被捂得温热。

掌心的汗水渗入蒲团纤维,黏糊糊的触感让她更紧张了几分。

程砚端着茶盘回来时,目光第三次扫过屏风。

安燠盯着他的耳朵——那对毛茸茸的熊耳正随着脚步轻轻颤动,平时总被他用发带压着,今儿许是急着出门,发带松了半寸。

她突然想起前日给他送桂花糕时,他耳尖泛红的模样,哪像现在,耳尖绷得笔直,活像在警惕什么。

“程兄弟,你这茶真香。”土地公捧着茶盏,话头已经转到了南天门新换的门神身上。

张三跟着应和,可安燠听着这些神仙轶事,只觉得每句话都像针在扎耳朵——他们分明是在转移话题,程砚又何尝不是?

灶房里的柴火“噼啪”作响。

程砚往茶炉里添了把松枝,火星子溅起来,在屏风上投下跳跃的光影。

安燠盯着那团光影,突然发现程砚的影子里,有只手正慢慢抬起来,指尖虚虚点向屏风的位置。

她的呼吸几乎停滞。

隐形蒲团的雾气开始变淡,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咙发紧的声音——难道程砚真的发现了?

可他为什么不拆穿?

是在等她自己现身,还是…

“安娘子今儿又去哪儿逛了?”程砚突然开口,目光直直穿透屏风,落在她藏着的位置,“我今早巡山,见山脚下新开了家糖葫芦摊。”

安燠的尾巴“唰”地炸成雪白的毛球。

她想起昨日在他面前装清高,说“仙子怎会爱吃这等俗物”,此刻却恨不得扑出去抢糖葫芦——可她现在动不得,一露馅就前功尽弃了。

程砚的嘴角勾得更明显了。

他站起身,假装整理案头的书卷,脚步却慢慢往屏风挪。

安燠的尾巴尖“刷”地冒了出来,整个人僵成块石头。

程砚的手虚虚覆在她头顶上方,温热的掌心隔着隐形屏障,像团要落不落的火。

他压低声音,气息拂过屏风缝隙:“小狐狸……”

洞外山风卷着杏花香灌进来,吹得屏风上的牡丹摇摇晃晃。

“藏好了么?”他轻声道。

安燠的尾巴尖在隐形蒲团上蜷成个毛球。

程砚的呼吸声透过屏风缝隙钻进来,混着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蜂蜜与松脂味,比她偷尝他藏在树洞的桂花蜜时还要近三分。

“饿了就出来吃点东西,躲什么躲。”他的声音低得像山涧里滚过的卵石,尾音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发颤——倒像是怕惊着什么林间小兽。

安燠能看见他的鞋尖,青布面沾着晨露,沾着山间的泥土,像极了那日他背着她翻山时,鞋尖蹭上的野莓汁。

“这屏风该擦擦了。”程砚的声音突然低下来,近得仿佛就在她耳边。

安燠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松木香,混着点蜂蜜的甜。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屏风上的牡丹花纹,停在她藏着的位置,“有些灰尘……”

隐形蒲团的雾气彻底散了。

安燠盯着程砚的指尖,离她的鼻尖只差半寸。

她能看见他指腹上的薄茧,是常年握钉耙磨出来的,却在触碰屏风时放得极轻,像在抚弄什么珍贵的宝物。

洞外的风突然灌进来,吹得屏风摇晃。

程砚的手悬在半空,突然垂了下去。

他转身时,耳朵尖微微抖了抖——那是他每次说假话时的小动作,安燠记得清楚。

“张兄弟,土地公,”程砚重新坐回主位,端起茶盏时,指节捏得发白,“你们说这南天门的新门神……”

安燠缩在屏风后,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她突然明白,程砚或许早就知道她在偷听——从他第一次扫过屏风时的笑意,从他故意提起糖葫芦的试探,从他此刻紧绷的肩线。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这个总被她嫌像移动粮仓的熊系山神,藏着比她想象中更敏锐的心思。

他明明发现了她的小把戏,却又不动声色地配合着,甚至用糖葫芦这种小陷阱,悄悄戳破她“清冷仙子”的伪装。

灶房里的水壶开始鸣笛。

程砚起身去提壶,经过屏风时,脚步顿了顿。

安燠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听见他轻声嘀咕:“躲屏风后听墙角,倒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她的耳尖“轰”地烧起来。

隐形蒲团不知何时失了效,她能清楚感觉到程砚的气息扫过发顶——原来他早就识破了她的隐身术?

那他方才的一切,都是在逗她?

程砚提着水壶回来时,目光又扫过屏风。

安燠赶紧把尾巴卷成团,假装自己还在隐形里。

可他的嘴角扬得更高了,连耳朵都跟着抖了抖——那分明是在笑她。

谈话间,程砚突然凑近屏风,低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地方,轻声道:“你要是饿了就出来吃点东西,躲什么躲。”

安燠的尾巴尖在隐形里猛地蜷成个毛球。

她原本绷着的脊背“咔”地泄了气,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这熊瞎子居然真发现了!

可他声音压得像哄偷蜂蜜的小熊崽,尾音还带着点闷笑,倒像是故意逗她。

“小懒虫你坑我!”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系统,手指死死抠住蒲团边缘,“不是说隐形蒲团能瞒过金仙以下吗?程砚才地仙修为怎么——”

“安娘子?”程砚的声音又近了半寸,温热的呼吸扫过屏风纸,“你耳朵尖红得都快透过来了。”

安燠的耳尖“轰”地烧到脖颈。

她这才想起,隐形蒲团只遮形不遮气,狐族血脉里那点甜津津的桃花香早顺着风飘出去了——程砚是熊妖,嗅觉比狗鼻子还灵,能闻不到才怪!

“咳。”张三端着茶盏轻咳一声,“程兄弟,你跟空气说什么呢?”

程砚直起身子,手背蹭了蹭鼻尖,耳尖却悄悄抖了抖:“这洞风怪凉的,许是我幻听。”他重新坐回主位,指尖在石桌上敲出轻响,“你们方才说铁扇公主被金甲神将拦了?”

土地公赶紧接话:“可不是!我听巡城鬼差说,那神将口口声声说’清理潜在威胁’,还问铁扇公主可曾见过青丘狐族的——”

“咳!”程砚突然用茶盏磕了下石桌,清脆的响声惊得土地公打了个激灵。

他抬眼时,眼底的光像淬了冰:“张兄弟,土地公,你们可知青丘狐族早被天罚灭了?如今提这茬儿,莫不是有人想翻旧账?”

张三的喉结动了动,瞥了眼洞外渐暗的天色:“程兄弟,你当我们想提?可那金甲神将腰间挂的是九环锡杖,分明是佛门的人!”

洞外山风卷着松涛声灌进来,安燠听见他袖中玉佩相撞的轻响——那是昆仑仙官常用的云纹玉,和前日她碰倒的摆件纹路一模一样。

“程兄弟该知道,取经团要的是’九九八十一难’的体面。”张三压低声音,”可玉面夫人这坎儿,原该是牛魔王休妻、铁扇寻仇、大圣降妖的连环局。

偏有人嫌这局不够利落——说是青丘狐族血脉特殊,留着怕成后患。”

安燠的指甲在小本本上戳出个洞。

“所以派铁扇来清场?”程砚捏着蜜葫芦的手紧了紧,”那金甲神将又算什么?”

“障眼法罢了。”土地公的声音像被浸了水的棉絮,”佛门要的是’妖怪死于因果’的体面,仙班要的是’清剿有序’的功绩。

两边都不想担’杀无辜’的名声,这才一个推铁扇上前,一个派神将截胡——您当铁扇真不知道?

她在翠云山守了五百年,早把神仙的算盘摸透了。”

安燠的尾巴尖不受控制地扫过蒲团边缘。

系统面板突然跳出提示:【检测到关键情报,触发隐藏签到!

奖励:青丘秘闻残卷(可查看部分隐世仙府往事)】她手忙脚乱去按系统界面,指尖却戳在空气里——这破系统总在关键时候刷存在感。

“所以玉面夫人现在是块烫手山芋。”程砚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山风的凉,”神仙要她死得合规矩,妖怪要她死得解气,偏她自己…倒像个局外人。”他的目光又扫向屏风,

“那高僧是谁?”程砚突然问,声音沉得像山涧里的老石头。

张三压低声音:“鬼差说…是金顶大仙。”

石桌上的茶盏“啪”地裂了条缝。

程砚的指节捏得泛白,连熊耳都耷拉下来半寸。

安燠藏在屏风后的尾巴猛地绷直——金顶大仙是灵山有名的“清道夫”,专司清理佛门认为“有碍取经”的变数。

她突然想起前日子夜,洞外闪过的那道金光,原是金顶大仙的法旨?

“程兄弟,你手怎么抖了?”土地公凑过去看,“莫不是茶太烫?”

“烫。”程砚扯出个笑,随手把裂了的茶盏推到桌角,“这茶…太烫了。”他的目光又往屏风扫来,这次没再避讳,直勾勾的像要把屏风看穿,“安娘子最不爱喝烫茶,她总说要晾到能看见茶叶沉底才喝。”

安燠的心跳漏了半拍。

她突然想起前日替程砚整理书卷时,顺口提过自己喝茶的习惯——原来他记着呢?

“时候不早了。”张三站起身,拍了拍程砚的肩,“我们该走了。土地公,回吧。”

土地公哆哆嗦嗦地起身,临出门时又回头:“程兄弟,那玉面夫人…你可得当心。听说金顶大仙的人已经往积雷山来了——”

“知道了。”程砚扛起钉耙送他们出门,声音闷在门框后,“慢走不送。”

洞外的脚步声渐远,安燠这才敢松了口气。

隐形蒲团的雾气早散得干干净净,她刚要站起身,就听见程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躲够了?”

她僵在原地,尾巴尖不自在地卷成小毛球。

回头时,正撞进程砚似笑非笑的眼睛里——他倚在门框上,钉耙斜扛在肩头,发带不知何时散了,熊耳软趴趴地垂着,倒比方才多了几分憨气。

“我…我没躲。”安燠硬着头皮扯谎,指尖揪住裙角,“我就是…路过。”

“路过到屏风后?”程砚大步走过来,靴底蹭着青石板“咔嗒”响,“那路过的小狐狸,尾巴尖都快把屏风戳出洞了。”

安燠低头一看,可不是?

她的尾巴正不安分地扫着屏风,雪白的毛从牡丹花纹的缝隙里钻出来,活像朵开错了地方的棉花。

“我、我这就走!”她转身要跑,却被程砚一把拦住。

他的手掌大得能包住她整只胳膊,掌心还带着晒过太阳的温度:“等等。”

安燠抬头,撞进他深褐色的眼睛里。

他眼尾微微上挑,倒比平时多了几分认真:“土地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她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金顶大仙的人要来了。”程砚松开手,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这是山脚下新摊的糖葫芦,我买了两串。”他把油纸包塞进她手里,指尖轻轻蹭过她的手背,“他们要找的是青丘余脉,可你…不是玉面夫人。”

安燠的喉咙突然发紧。

她盯着油纸包上沾的糖渣,想起前日装清高说“仙子不吃俗物”时,程砚眼里那丝一闪而过的失望——原来他早看出她在装?

“有些事情,别一个人扛。”他突然说,声音轻得像落在松针上的雪,”你躲屏风后记小本本时,我在窗外看你写’程砚今日摔了蜜葫芦’;你半夜翻我藏经阁找功法时,我把《睡仙诀》抄本放在最上层;你前儿被铁扇的芭蕉叶刮伤手背…”他掀起她的袖子,腕间果然有道淡红的印子,”我早把金创药磨成粉,掺在你爱吃的桂花糕里了。”

安燠的眼睛突然发酸。

她想起前日那碟桂花糕确实比往常甜,想起他总说”山风大,多穿件衣裳”时别开的脸,想起他说”要掀了神仙的棋盘”时发亮的眼睛——原来他早把她的小把戏看得透透的,却还像护着窝里小熊崽似的,把所有破绽都悄悄补上。

“程砚…”她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穿书的?”

程砚愣了愣,突然笑出声:”穿书?

我只知道你是那只总偷我蜂蜜的小狐狸。”他揉了揉她的发顶,”不过你说的’系统’、’原着’…倒和我在不周山看到的天书有些像。”他从怀里摸出半块玉珏——和她藏在枕头下的那半块,正好能拼成完整的狐首,”老嬷嬷没告诉你吧?

青丘隐世仙府的守关人,是我师父。”

洞外的月光突然亮得刺眼。

安燠望着他掌心里的玉珏,突然听见系统叮的一声:【检测到关键人物身份暴露,触发主线任务:揭开青丘隐世仙府之谜(进度1\/10)】

安燠抬头,见夕阳把程砚的影子拉得老长,连熊耳都镀上了层金边。

她突然觉得,这看似憨直的山神,或许比她更懂“藏拙”——他藏起了能看懂天书的本事,藏起了治伤的药囊,却把最赤诚的那部分,毫无保留地捧给了她。

次日清晨,安燠照例在集市买糖葫芦。

她咬着糖渣儿往回走,路过山神庙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甲胄相撞的轻响。

“姑娘留步。”

她转身,只见街角站着个穿金甲的人,腰间挂着九曜星官的令旗,盔缨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在下奉西天佛旨,特来寻玉面夫人。”神将的声音像敲在冰上的钟,”还请姑娘……随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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