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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 > 第190章 签到系统罢工那天,我靠嘴炮赢了天兵

清晨的阳光透过洞顶裂缝,在安燠睫毛上跳了跳。

她迷迷糊糊蹭了蹭程砚颈窝,狐尾无意识卷住他手腕——这是她穿书后养成的新习惯,像小狐狸确认窝边有可靠的大松树。

“夫人醒了?”程砚的声音裹着松木香,手掌轻轻拍她后背,“石台上的露水我擦过了,坐那儿不冰屁股。”

安燠打了个哈欠坐直,发间银白狐毛被晨风吹得一颤。

她摸了摸手背上的契印,淡金色纹路还温着,像程砚昨晚说“要抓一起抓”时,掌心传来的温度。

“走,签到去。”她拽着程砚往洞外走,狐狸耳朵尖在发间若隐若现,“说不定能签出个能烤红薯的法宝——上次那定身桃太酸了,我啃了半颗就扔给巡山小妖,结果那小猴子定在树杈上哭了半个时辰。”

程砚被她逗得笑出声,钉耙往肩上一扛:“夫人要烤红薯,我去后山挖。上次见老山君藏了半窖,他喝醉酒说‘谁偷我红薯就扒谁熊皮’,我皮厚,不怕。”

两人踩着晨露爬上废墟石台时,安燠习惯性闭了眼。

系统提示音该像往常那样,带着点小懒虫的困倦响起来——比如“今日签到成功,获得《睡仙诀》进阶篇”,或者“头铁签到触发,奖励金刚不坏皮加厚版”。

可这次,她等了三息,等来的是一声电子音的哀鸣:“检测到堕仙觉醒,签到协议强制终止。”

安燠猛地睁眼,狐狸耳朵“刷”地竖起来:“哎?你这就跑了?好歹退个会员费啊!我上个月为了在悬崖发呆满半个时辰,被野蜂追得摔进泥坑,那身新换的云纹裙到现在还沾着草籽呢!”

“我不是系统……是广元帝君的‘洗魂镜’分灵……”机械音越来越弱,“记录已上传,任务完成……”

最后一个音节消散时,安燠的指尖在石台上掐出月牙印。

她忽然想起前几日在藏经阁翻到的《天器志》——洗魂镜,专司监视堕仙残魂,连打个喷嚏的念头都会被刻进镜纹里。

原来她这半年的“躺赢”,全是人家看着剧本给的“投喂”。

“夫人?”程砚见她脸色白得像被霜打了的山茶花,伸手覆住她冰凉的手背,“别怕,我在。”

安燠抬头看他,程砚的熊耳正微微抖着——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像小熊崽子发现蜂窝被捅了。

她突然笑了,带着点气极反笑的哑:“原来我在天庭眼里,连只需要认真对付的妖怪都算不上。他们派个分灵当系统,看着我在取经路上蹦跶,等我自己露出堕仙马脚呢。”

程砚的拇指摩挲她手背上的契印:“现在知道也晚了。但夫人你看——”他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的契纹,和安燠手背上的纹路如出一辙,“咱们是共命契,他想抓你,得先问问我这身熊皮答不答应。”

远处突然传来金铁交鸣。

安燠转头望去,山脚下腾起一片银光,是天兵的甲胄在晨雾里翻涌。

为首那道白影踏云而来,腰间悬着照妖镜,镜面泛着冷光——正是广元帝君座下最得宠的执法使白翎子。

“堕仙余孽,还不束手就擒?”白翎子的声音像冰锥子,照妖镜对准安燠额头,“你当洗魂镜为何突然终止?不过是帝君算准你今日觉醒,特命我来取你魂魄!”

程砚挡在安燠身前,钉耙在石台上划出火星:“要取她魂魄,先过我这钉耙关。”

安燠却拽了拽他衣角,从他身侧探出半张脸。

她盯着白翎子腰间晃动的玉牌,忽然笑出了声:“白执法使,你上月十五偷喝王母蟠桃园的灵露,被守园土地记在‘天规巡查簿’第三十七页,‘酉时三刻,白翎子着白衣入,提走碧月壶,壶中灵露少七分’——要不要我念全了?”

白翎子的脸色瞬间从雪白变成酱紫。

他下意识去捂腰间的照妖镜,却见安燠又歪了歪头:“还有你藏在广寒宫梅树下的那坛桂花酿,标签写着‘赠月瑶仙子’,实则是你自己偷酿的——月瑶仙子最恨甜酒,你上个月被她拿玉簪追着戳了三条街的事,还要我复述?”

周围天兵的甲胄碰撞声突然静了静。

几个年轻天兵憋得脖子通红,显然听过那些八卦。

白翎子的手指死死抠住剑柄,指节发白:“你、你怎会知道这些?”

“系统记录的呀。”安燠摊手,狐狸耳朵晃了晃,“你当洗魂镜只监视我?它连你偷灵露时踩坏的三株碧桃,都拍得清清楚楚呢。”

白翎子的剑尖颤了颤,终究没敢刺过来。

安燠趁机扫视下方天兵阵列,目光掠过扛旗的小官——那旗子上的“广”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腰间挂着个绣了锦鲤的锦囊,和前日在土地庙听到的“偷拿灶王爷供糖”的描述一模一样。

她舔了舔唇,语速更快了:“还有你们——扛旗那位——”安燠的声音像根细针,精准扎进每个天兵的命门。

扛旗小官的手猛地一抖,绣着\"广\"字的玄铁旗\"哐当\"砸在地上,震得他膝盖一弯;执戟天兵的银戟\"当啷\"磕在甲胄上,耳尖红得要滴血——他上月确实偷拿了雷部供香,想着给自家新修的土地庙添点香火;飞云角那位更绝,直接捂住腰间锦囊后退两步,声音发虚:\"我、我给我娘寄点心是尽孝!

天规没说不能——\"

\"天规没说不能,可你填的文书是'给南天门扫地童子送祛火丹'。\"安燠狐狸耳朵一竖,指尖点了点自己太阳穴,\"洗魂镜连你在文书上多描了三笔'丹'字的墨痕都存着,要我调出来给白执法使看看?\"

周围突然响起压抑的抽气声。

几个资历老些的天兵互相对视一眼,悄悄往后挪了半步——他们可没少在系统眼皮下偷摸打点,谁知道这小狐狸记了多少账?

白翎子的白衣被气得鼓成球,剑尖几乎要戳到安燠鼻尖:\"你、你这是妖言惑众!\"

\"妖言?\"安燠突然踮脚,凑到照妖镜前歪头一笑。

镜面映出她银白狐毛间晃动的珠钗,还有眼底跳动的狡黠,\"那镜子里怎么没照出我是妖?

白执法使的照妖镜该不会是——\"她拖长了尾音,\"在蟠桃园偷灵露时摔裂过?\"

\"住口!\"白翎子终于按捺不住,挥剑劈来。

可他的剑刚划出半道银弧,地面突然震颤如鼓。

程砚单手按在石台上,山神令的金光顺着指缝渗进岩缝,远处传来地脉轰鸣——那是不周山守山大神在调动一方水土的力量。

\"轰!\"祭坛上方的岩层裂开蛛网状纹路,半人高的巨石裹着尘沙砸落。

天兵前锋队慌忙举盾,却被震得连退三步,甲胄相撞声里混着几记闷哼。

程砚趁机拽着安燠退到祭坛后方,钉耙在两人身侧划出半圈防护,熊耳却悄悄转向她:\"你什么时候记的这些?\"

\"你忘了?\"安燠从袖中摸出本边角起毛的小册子,封皮上歪歪扭扭写着《天庭八卦实录·内部版》,\"我以前躲在屏风后记你糗事,顺便也听了些天兵闲聊。

系统罢工前我翻了翻它的记忆库,好家伙——\"她晃了晃本子,\"比你藏的红薯窖还深。\"

程砚看着那本子,突然笑出声。

他的熊耳因为开心微微抖动,连带着发间松枝编的发绳都颤了颤:\"夫人这是要当话本先生?

我后山有片竹田,专门给你刻书用。\"

\"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安燠话音未落,半空突然炸开一道金光。

半卷残破的天书浮现在众人头顶,朱红纹路如血,赫然是《天命修正录》的边角。

白翎子的剑尖\"当啷\"坠地,他仰头望着天书,喉结动了动:\"这、这是帝君的......\"

\"堕仙玄真子,宜秘杀,勿留痕。\"安燠念出天书上的字迹,声音突然哽住。

她指尖发抖,顺着日期往下看——那行小字的落款,竟在她\"穿书\"之前三个月。

程砚的钉耙\"咔\"地陷进石缝。

他望着安燠发白的脸,喉间滚出低低的闷吼,像被踩了尾巴的熊:\"他们早就计划好......你从来就不是穿书者,是被送回来的证人。\"

安燠突然笑了。

她的笑带着点破碎的锋利,像狐狸咬开裹着糖衣的刀尖:\"原来我是块被人扔回棋盘的旧子。可他们忘了——\"她转头看向程砚,眼尾泛红,\"旧子也能掀棋盘。\"

天书突然剧烈震颤,朱红纹路渗出黑气。

白翎子终于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去摸腰间玉牌:\"快、快请帝君法旨——\"

\"不用请了。\"安燠打断他。

她摸出程砚前日送的血玉,那是从昆仑山底挖的千年寒玉,此刻正贴着她掌心发烫。

她望着祭坛中央刻满符咒的石板,眼底燃起火光:\"这回,我来当原告。\"

晨雾不知何时散了。

阳光照在祭坛石板上,映出安燠身后程砚的影子——他的钉耙还陷在石缝里,却已将她整个人护在臂弯下,像座不会倒的山。

安燠低头,看见自己手背上的共命契正在发亮,和程砚心口的纹路遥相呼应。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石板上的旧痕。

血玉在掌心裂开细缝,一滴血珠坠在石纹间,晕开暗红的花。

程砚蹲下来,用指腹替她擦掉嘴角的血——刚才巨石砸落时,她被碎石擦破了唇。

\"疼吗?\"他问。

\"不疼。\"安燠摇头。

她望着血珠渗进石板,想起系统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记录已上传\"。

可她现在才明白,真正的记录,从来不在天庭的镜子里。

风突然大了。

祭坛角落的野蔷薇被吹得东倒西歪,却仍倔强地开着。

安燠摸出那本《天庭八卦实录》,翻到最后一页——那里贴着程砚去年冬天的糗事:\"腊月初三,程砚偷老山君红薯被抓,扛着半袋红薯跑了八里地,被老山君追得爬上树,结果树杈断了,摔进雪堆里成了熊团子。\"

她合上本子,抬头看向程砚。

他的熊耳被风吹得乱翘,却仍用身体替她挡着风。

安燠突然觉得,有些记录,该由她自己来写。

\"程砚。\"她轻声说,\"等会儿我要做件事。可能会疼,可能会累。\"

\"我在。\"他说。

\"可能会被雷劈。\"

\"我替你扛。\"

\"可能会被骂逆命。\"

\"我陪你逆。\"

安燠笑了。

她把血玉按在石板上,血珠顺着石纹蜿蜒,像条红色的河。

程砚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血玉传来,烫得她眼眶发酸。

远处,白翎子还在喊:\"快布阵!快——\"

但安燠听不清了。

她望着石板上逐渐成型的血纹,想起穿书那天的晨雾,想起程砚第一次扛着钉耙出现在她洞口,想起系统说\"签到成功\"时的电子音。

原来最珍贵的签到,从来不是系统给的。

她深吸一口气,盘腿坐在石板中央。

血玉在掌心碎成齑粉,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石板上复刻出古老的纹路——那是她在藏经阁翻到的《逆命封印术》,是被天庭封禁的,属于\"证人\"的,最后的反击。

程砚的手始终握着她的。

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下降,能感觉到她的脉搏跳得越来越快,却只是更紧地握住,像握住最后一颗火种。

风停了。阳光正好。

安燠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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