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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 > 第122章 海啸惊天,命印觉醒

藏渊阁的结界裂痕像条贪吃的蛇,眨眼间就从洞顶爬满四壁。

程砚胳膊肘撑在安燠身侧的石壁上,掌心渗出的汗把石屑黏成湿哒哒的小团——他明明修了千年金身,此刻却觉得比当年被雷劈断半座山时还慌。

“夫人你往我怀里缩缩!”他扯着安燠的衣袖往自己熊背后面塞,后颈的兽毛都炸成小扫帚,“这破结界指不定啥时候碎成渣,万一掉块石头砸着你发顶那支玉簪——”

“程砚。”安燠反手攥住他手腕。

他的皮肤带着山风晒过的暖,脉搏跳得像打鼓,倒比她还急些。

她仰头望进他发红的眼尾,忽然笑出声,“你护着玉簪倒比护我上心?”

“那能一样么!”程砚急得耳朵直抖,“玉簪碎了能再求昆仑仙匠打,你要是……”他突然噤声,喉结滚动着把后半句咽回去——三百年前她被剜心时的血,此刻正顺着他记忆的裂缝往外淌。

洞外海水沸腾的声音突然拔高,像有万只铜钟在海底齐鸣。

安燠松开他手腕,转身走向结界裂痕最密集的洞口。

程砚刚要拽人,就见她狐尾尖轻轻扫过他手背,带着点安抚的温度:“我要亲眼看着它醒。”

“看啥?”程砚跟着挪步,钉耙往地上一杵稳住身形,“看它把天捅个窟窿?”

“看我三百年前没看完的局。”安燠伸手接住从裂痕漏进来的一缕金光,那光落在她掌心就化成星芒,“龙母说命印是锁,可锁怎么会自己往枷里钻?”她转头时,发间玉簪在震荡中叮当作响,“现在它要醒了,我得看看这锁,到底要锁谁。”

海底传来闷雷似的炸响。

程砚感觉脚下的礁石在抖,像被人抽了脊梁的老龟。

他下意识张开双臂把安燠圈在怀里,就见海中央突然炸开一朵金莲花——不是浪花,是货真价实的光,从海底最深处钻出来,穿透层层水幕时把海水染成鎏金色,连浪尖都挂着细碎的金箔。

“我的参爷爷哎——”老参扒着石笋的手滑了,“这是要把东海掀翻呐!”他参须上的红果全掉了,滚得到处都是,“天庭的千里眼顺风耳这会儿准把镜子戳到咱脑门上!佛门的金刚说不定已经腾云——”

“腾云也得先过我这钉耙。”程砚低头,见安燠正盯着那道金光发呆,睫毛上落着星子似的金粉。

他突然想起去年春天,她蹲在山涧边看桃花落进溪里,也是这副入神的模样——那会儿她还是个怕被孙悟空一棒敲碎的小狐狸,现在倒要和天道较上劲了。

“老参你闭嘴。”安燠摸出袖中桃核,指腹蹭过核上细密的纹路,“定身桃的核,我在忘川岸签到时得的。”她把桃核塞进程砚掌心,“等会儿不管来的是仙是佛,先拿这玩意儿定住他们半柱香——足够我把命印收进魂里。”

“夫人你咋不早说!”程砚捏着桃核乐了,熊爪子把桃核捂得暖烘烘的,“上回你说这核只能种桃树,合着藏着这手呢?”

“上回你非说要拿它当弹珠打山雀。”安燠白他一眼,又忍不住笑,“再说了——”她望着那道冲上天际的金光,眼尾被映得发亮,“没到掀房梁的时候,谁会把房梁柱子亮出来?”

老参缩在石缝里数参须,数着数着突然僵住:“那光……那光里有字!”

程砚眯眼望去,就见金光里浮着些扭扭曲曲的符号,像被风吹乱的云。

安燠突然攥紧他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他却觉得疼得舒服,像被她拿狐狸尾巴扫过心尖。

“是上古锁文。”她声音发颤,“龙母说过的,九印各有锁魂,这是……这是我命印的魂。”

海水突然倒卷着冲上天空,形成巨大的水龙卷。

藏渊阁的结界“轰”地碎成万千光点,程砚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撞进识海——是安燠的命印,正透过青铜镜往他魂魄里钻。

他低头看她,她的眼睛正泛着和命印一样的金光,像把淬了星芒的剑。

“程砚。”她踮脚吻了吻他沾着金粉的鼻尖,“这回换我护着你。”

程砚望着那道几乎要捅破云层的金光,喉结动了动。

他突然想起三百年前在不周山巅,他望着下界腥风血雨时的无力;想起遇见安燠第一晚,她缩在石洞里发抖却硬撑着说“我不怕”;想起她蹲在灶前偷啃他烤焦的山芋,嘴角沾着黑灰还说“山神的手艺果然不凡”。

现在那光里有雷的声音,有云的形状,有他夫人眼里的锐光。

他突然咧嘴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这架打得值,毕竟能和他夫人一起,把那天道的破规矩,掀个底朝天。

程砚望着那道冲天金光,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玩意儿威力不小啊,能不能让我也摸一下?”他说着就抬爪去够,钉耙往地上一杵溅起火星,活像个偷糖被抓包的熊孩子。

安燠反手拍掉他爪子,狐尾在身后炸成蓬松的毛球:“你是想被反噬还是想被劈成炭?”她指尖还残留着命印的灼烫,前世剜心时的疼突然涌上来——那金光里藏的哪是祥瑞,分明是三百年前龙母往她魂魄里塞的锁魂钉。

话音未落,金光突然凝成旋涡。

程砚刚要护她后退,就见漩涡中心浮出个模糊身影——白纱裹身,眉心一点朱砂,连眼尾的泪痣都和安燠此刻的眉眼重叠。

老参的参须“唰”地绷直,红果噼里啪啦砸在程砚脚边:“是、是……”

“是我。”安燠喉头发紧。

她望着那道身影抬手,指节竟和自己此刻的动作如出一辙——前世的她总爱把碎发别在耳后,此刻虚影的手也在同样的位置顿住,“三百年前被剜心时,我最后看见的就是这团光。”

虚影开口时,声音像从深海里捞出来的碎玉:“九印归一,方能逆转乾坤。”

安燠的指尖在发抖。

她想起龙母临终前攥着她手腕说“命印是护你周全的锁”,想起被牛魔王抓去时铁扇公主眼里的恨意——原来那锁从来不是困她,是困这世道给她的“反派剧本”。

“阿燠。”程砚突然握住她发凉的手。

他掌心的温度像块热炭,烫得她鼻尖发酸,“你要做什么,我都在。”

她望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笑了。

前世被闺蜜背叛时,她缩在破庙里哭;穿书后被孙悟空追着跑时,她缩在程砚的熊怀里抖;现在——她踮脚吻了吻他沾着金粉的嘴角:“我要把这锁,变成开天的钥匙。”

当她的手掌触上虚影的掌心时,天地突然静了。

程砚只觉眼前一白,再睁眼时安燠已被金光完全包裹。

她的狐尾化作半透明的光雾,发间玉簪“叮”地坠地——那是他去年在昆仑山偷的,说要给夫人配“仙子款”。

此刻玉簪躺在金粉里,倒像沾了仙气的小月亮。

“夫人?!”他扑过去要抱人,却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弹得踉跄。

老参的参须缠上他脚踝:“别添乱!这是命印认主的劫数——”话没说完,就见金光里的安燠突然皱眉,指尖掐进掌心——那是她疼极了才会有的动作。

程砚急得抓耳挠腮,钉耙在地上划出半人深的沟:“她前世到底受了多少罪?”他想起她总在半夜攥着被角发抖,想起她翻遍古籍找“青丘遗孤”线索时泛红的眼,“那破虚影要是敢再让她疼——”

“程砚。”安燠的声音突然从金光里飘出来,带着点陌生的清越,“我看见三百年前的自己了。”

程砚猛地抬头。

金光中浮现出另一重画面:十六岁的安燠跪在血里,龙母的手垂在她膝头,指尖还滴着血;她身后站着个穿袈裟的和尚,手里的禅杖沾着龙母的血——那是原着里没提过的画面。

“原来不是我抢了铁扇公主的丈夫。”安燠的声音带着哽咽,“是他们要灭口青丘遗孤,故意把‘玉面夫人’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程砚的熊毛“唰”地炸成刺猬。

他想起安燠总说“反派剧本写死我”,想起她对着镜子描狐狸耳坠时说“这副皮相生来就是要被骂的”——原来那剧本,是有人蘸着血写的。

“程砚,你看。”安燠的指尖点向画面角落,“那个和尚的袈裟绣着九瓣莲,和雷音寺门口的一模一样。”

程砚的钉耙“当啷”落地。

他突然想起三百年前不周山巅的血月,想起师傅说“佛门要清剿有上古血脉的妖怪”——原来安燠的命,早被算进这场清剿里了。

金光突然暴涨。

程砚被震得撞在石壁上,却仍瞪大眼睛盯着安燠——她的瞳孔里浮起九枚金印,每一枚都刻着他看不懂的古字。

老参的参须全白了,抖得像风中芦苇:“九印归位!这是要……”

“要把他们加在我身上的罪,全还回去。”安燠的声音里有雷的轰鸣。

她抬手时,金光里的前世虚影突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的面容——眼尾的泪痣闪着金芒,比任何时候都鲜活。

程砚突然笑了。

他想起她第一次给他看系统签到奖励时,眼睛亮得像偷到鱼的猫;想起她被他摸头时耳尖发红,偏要嘴硬说“山神没规矩”;想起她蹲在灶前偷吃烤山芋,嘴角沾着黑灰还说“这叫人间烟火”。

现在她站在金光里,像要把天捅个窟窿。

可他知道,她还是那个会把他送的山杏晒成杏干,会偷偷在他酒坛里塞桂花的小狐狸。

“夫人。”他隔着屏障喊,“等你醒了,我给你烤一百个山芋。”

安燠的睫毛颤了颤。

她的意识突然被拽进一片混沌,耳边是系统机械的提示音:“检测到命印融合完成——”

“是否激活‘九印之主’状态?”

当她再次睁眼时,海面上空的云层已被金光撕开一道裂缝。

程砚正趴在屏障上,鼻尖被压得扁扁的,活像只贴玻璃的熊。

老参缩在他脚边,参须上还挂着没掉完的红果。

而她的识海里,九枚金印正绕着系统的小懒虫图标转圈——那图标原本是只摊成猫饼的狐狸,此刻竟也镀了层金边,像在说“早该这样”。

远处传来仙鹤的清鸣。程砚突然竖起耳朵:“天庭的人来了?”

安燠摸了摸发间——玉簪不知何时回到了原位,还多了枚金印形状的挂坠。

她望着程砚炸毛的熊耳,突然笑出了声:“来了正好。”她指尖轻点金印,海风卷着金光扑向云层,“我倒要问问他们,这‘反派剧本’,还写不写得下去。”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时,她望着程砚发亮的眼睛,突然觉得——这一劫,或许该叫“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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