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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 > 第112章 天庭传符,谁在怕谁?

安燠捏着那道金光闪闪的传讯符,指尖被烫得微微发颤。

她垂眸凑近,鼻尖刚触到符面,便皱起了眉:“这符里掺了封魂香。”尾音轻得像片落在水面的桃花瓣,可程砚听得真切,熊耳“唰”地竖起来,一巴掌就把符纸拍进自己掌心——这次他学乖了,特意垫了层护心镜下的软毛,倒没被烫着。

“啥?封魂香?”他圆眼睛瞪得溜圆,粗粝的指腹蹭过符面金纹,“俺听土地公说过,这玩意儿专锁妖仙行踪,抽三魂七魄跟拔葱似的!上月有个偷喝仙酒的兔子精,被司刑官用这符一召——”他突然闭了嘴,低头看安燠,喉结动了动,“那兔子精现在还在蟠桃园拔草呢。”

老参的根须“嘶啦”一声缩回岩缝,叶片抖得簌簌响:“当年我在昆仑山看药园,亲眼见她被围杀于东海之滨。”他浑浊的眼珠映着洞壁磷火,像是两颗泡在醋里的老茶梗,“那女仙抱着半块碎玉,身后追着十二盏引魂灯,龙太子的血溅了她半裙……龙族一脉自此再不涉足中州事务,连东海的潮都矮了三寸。”

洞外的雷又滚了一声,震得程砚护心镜上的蔫桃花颤了颤。

安燠伸手接住那片快掉的花瓣,指尖绕着花茎转了两圈:“老参是说,这符召的不只是我?”她忽然笑了,梨涡在暮色里若隐若现,“他们想看我慌,我偏要端庄——穿青丘云纹裙,戴程砚送的山杏簪,走太微殿的汉白玉阶,一步都不踉跄。”

程砚的熊耳朵瞬间红到尖,护心镜撞得叮当响:“你、你穿那身素白的就行!俺、俺前日在山后摘了野蔷薇,染了匹粉绸子,等回来给你做披风——”他突然顿住,攥着符纸的手紧了紧,“可万一他们……万一他们直接把你打成灰呢?”

安燠歪头看他,发间狐毛缀的流苏晃了晃:“那程大官人得把灰给我收回来呀。”她从袖中摸出枚青里透红的桃核,表面还沾着点她刚才啃桃时蹭的蜜渍,“这是定身桃的核,系统说捏碎了能定住金仙三息。”她把桃核塞进程砚掌心,又屈指敲了敲他手背,“关键时刻别犹豫,要是我被抽了魂……”

“没那要是!”程砚猛地把桃核攥进拳心,指节绷得发白,连后颈的软毛都炸起来,“上回你被雷劈,俺扛了三道;上回铁扇公主拿芭蕉扇扇你,俺用钉耙挡了七七四十九下;这回就算他们把南天门拆了砸下来——”他突然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安燠发顶,声音软了下来,“俺给你收灰的时候,一定用最干净的荷包装,再撒把山杏干,你醒了还能嚼着玩。”

老参的叶片突然“啪”地盖住半张脸,漏出句闷声闷气的嘀咕:“当年那女仙说‘守印人需要个家’……如今阿燠,倒真找了个会扛雷收灰的。”

洞外的风卷着雨丝灌进来,程砚护心镜上的蔫桃花终于掉了,滚到安燠脚边。

她弯腰去捡,程砚也弯腰,两人额头“咚”地撞在一起。

安燠捂着额头笑,程砚摸着发红的熊耳也笑,连老参的叶片都抖得像是在憋笑。

“程砚。”安燠突然收了笑,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后颈炸毛的软毛,“你记不记得龙角少年说过的话?‘九印在,混沌便不会醒。可守印的人,不能再是孤身一个。’”

程砚眨了眨眼,把符纸小心包进怀里的软毛里:“俺记得。他还说,守印人要学会‘贪生怕死’——所以你得活着,俺也得活着,等混沌醒了,咱们俩扛着钉耙去揍它。”

安燠低头看他护心镜上自己的倒影,映着他毛茸茸的下巴,突然觉得那道传讯符的烫意,不知何时已经散了,只余下袖中程砚塞的山杏,正悄悄发着热。

程砚接过桃核时,掌心里的蜜渍还黏着安燠指尖的温度。

他喉结滚动两下,熊耳尖的绒毛被洞风掀起,突然就把桃核塞进自己贴身软毛里:“我陪你去。”话音落地,他又挠了挠后颈,爪子在护心镜上敲出闷闷的响,“不过咱得先去趟昆仑山。”

安燠正弯腰捡那片蔫桃花,闻言指尖一滞,桃花瓣在指缝里皱成团:“干嘛?”她歪头看他,狐尾从袖中探出半截,蓬松的毛梢扫过程砚手背——这是她紧张时的小习惯,程砚早摸得门儿清。

“偷点能撑场面的东西。”程砚咧嘴笑,露出两颗尖尖的熊牙,“上回铁扇公主来砸洞,你说我扛钉耙像卖炭的;前儿土地公说太微殿的汉白玉阶能照见人影儿,咱总得带点压箱底的——”他突然压低声音,凑到安燠耳边,“老参说昆仑药园废墟里埋着你旧物,说不定能镇住那帮神仙的臭架子。”

老参的根须“唰”地从岩缝里钻出来,叶片抖得像在敲梆子:“老朽带路!”他的茎秆戳了戳洞壁,磷火“噼啪”炸开,映出他叶片上的细密纹路——那是当年被雷劈出的焦痕,“当年那女仙被围杀前,把半块龙鳞埋在断墙下第三块青石板。”

安燠的瞳孔微微收缩,袖中系统面板突然闪过红光——是“旧地重游签到”触发了。

她没理会,反而伸手按住程砚护心镜:“昆仑有镇山仙阵,你扛着钉耙大摇大摆进去,怕不是要被当偷桃的猴子打?”

“俺变个小松鼠!”程砚立刻扒拉自己的软毛,“前儿跟后山的花栗鼠学的,能缩成巴掌大——”他突然顿住,耳朵耷拉下来,“就是变太小的话,护心镜塞不进裤腰。”

安燠“噗”地笑出声,指尖戳了戳他毛茸茸的下巴:“你变熊崽子就行,我用狐尾裹着你。”她转身对老参招招手,“爷爷带路,咱们走偏门——当年青丘狐族在昆仑后山留过密道,我记得在第七棵歪脖子松底下。”

月上中天时,三人摸进了昆仑灵药园。

残垣断壁间飘着腐草味,曾经的琼花玉树只剩焦黑的枝桠,石径上爬满碗口粗的蛇藤。

老参的根须在碎石里扒拉,突然“咔”地戳中一块青石板:“就是这儿!”程砚抡起钉耙,“当”的一声撬开石板,下面果然埋着个巴掌大的石匣,裹着褪色的红绸。

安燠蹲下身,指尖刚碰到石匣,系统面板“叮”地弹出提示:【触发隐藏记忆:龙鳞之誓】。

她没看,反而屏住呼吸掀开匣盖——里面躺着一枚巴掌大的龙鳞,泛着幽蓝的光,边缘还沾着暗褐色的血渍。

“这是……”她声音发颤,喉间突然涌上来酸涩,像被人塞了把没成熟的山杏。

老参的叶片轻轻覆在龙鳞上,叶脉里渗出一滴琥珀色的汁液:“你生前最信任的信物。”他浑浊的眼珠映着龙鳞的光,“当年你抱着半块碎玉对龙太子说‘若我死,此鳞可唤北海龙君’,龙太子的血溅在你裙角时,你把这鳞塞进了我根须底下。”

程砚凑过来,熊鼻子嗅了嗅龙鳞:“有海腥味,比俺上次在东海捡的贝壳还浓。”他突然握住安燠发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龙鳞传过来,“收着吧,咱不是去挨打的,是去问罪的。”

安燠深吸一口气,把龙鳞贴身藏进衣襟。

月光从残墙豁口漏下来,照得她眼尾的狐纹泛着淡金——那是青丘嫡系才有的印记,她从前总用粉黛遮住,此刻却任其在夜色里流转。

“走吧。”她转头对程砚笑,梨涡里盛着月光,“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棋手。”

话音未落,天空突然炸响惊雷。

程砚猛地把安燠拉到身后,钉耙在手里转了个花——但那不是普通的雷声,是金色的流光划破云层,带着灼人的热气,“唰”地钉在两人脚边。

“第二道传讯符。”老参的叶片“簌簌”发抖,“天庭催得急,怕是等不及要拿你立威。”

安燠弯腰捡起那道符,指尖触到符面时,封魂香的气味比上次更浓。

她却突然笑了,把符纸折成纸鹤,轻轻抛向空中:“来得正好,我也正有事要问你们。”

纸鹤扑棱着翅膀飞向云层,程砚望着它的影子,突然伸手把安燠的狐尾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夜凉,回洞换身厚衣裳。”他顿了顿,又补充,“把我新染的粉绸披风带上,太微殿的风大,别冻着。”

安燠抬头看他,发现他耳尖又红了——每次他说这种软乎乎的话时都这样。

她刚要调侃,老参突然用根须戳了戳她的鞋尖:“当年那女仙说‘守印人需要个家’……”他的叶片抖了抖,“现在这小友,倒真找了个会扛雷、会偷鳞、会怕她冻着的。”

云层里又传来隐隐的雷声,像是天庭的催促。

安燠望着那道金色流光消失的方向,指尖轻轻碰了碰心口的龙鳞。

她轻声道:“程砚,等解决了这事……”

“等解决了这事,咱去后山摘野蔷薇。”程砚立刻接话,“你说要染粉绸子做披风,俺帮你挑最艳的花——”他突然停住,挠了挠头,“或者,先去趟昆仑旧地?我总觉得……”

安燠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忽然笑了。

洞外的风卷着残花掠过断墙,她伸手接住那片蔫桃花,在程砚期待的目光里别在他护心镜上。

“好。”她轻声道,“趁着天庭使者尚未抵达,咱们……”

云层里的雷声更密了,像催命的鼓点。

安燠望着那道金色流光划破云层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月光落在她发间的山杏簪上,泛着温润的光——那是程砚用山后最甜的山杏雕的,说要“比太微殿的珠钗都好看”。

而在他们脚边,石匣里的红绸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底下半枚碎玉的轮廓——那是老参没来得及说的话:当年女仙埋下的,不止龙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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