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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 > 第100章 传送乱跳,我被甩飞了!

安燠再睁眼时,后颈还残留着程砚熊掌的温度。

山风卷着腥气灌进鼻腔,她踉跄两步扶住身侧嶙峋的岩石——这哪是藏经阁?

入目皆是焦黑的断树,腐叶在脚边发出细碎的声响,雾气像被揉碎的棉絮缠在腰间,连灵气都乱得像被小孩扯散的线团,扎得皮肤生疼。

“小懒虫?小懒虫?”她捏着袖口轻声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枚装定身桃的锦囊。

系统往日总爱用电子音哼跑调的《采蘑菇的小姑娘》,此刻却安静得像被雷劈了的葫芦。

“不会是传送阵把你也震傻了吧?”她蹲下来扒开脚边的腐草,露出底下青灰色的岩面——岩纹歪歪扭扭,倒像是被人用指甲硬抠出来的,“那程砚呢?老参呢?”

尾音发颤时,她突然摸到掌心一片湿润。

低头看,是方才捏锦囊时太用力,指甲在掌心掐出了月牙形的红痕。

前世被闺蜜推下诛仙台时,掌心也是这样火辣辣的疼,可那时候身边没有程砚的熊毛蹭脸,没有系统在耳边说“今日躺平签到成功”。

“程砚说就算传去幽冥界也背我杀回来。”她吸了吸鼻子,把掌心的红痕按在岩面上,“我也不能慌。”

话音刚落,三千里外的断崖边传来“咔嚓”一声。

程砚的钉耙尖挑断最后一根藤蔓,熊耳朵还在抖——方才那些青藤缠他脚踝时,他分明闻到了极淡的龙涎香,和不周山山顶那口千年冰棺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什么破地方。”他甩了甩被勒出红印的手腕,转身就撞进满鼻的甜香。

岩洞口的蜂巢在晨雾里泛着蜜色,有拇指大的金蜂“嗡嗡”撞在他肩头,倒像是在认熟人。

“这蜂巢...”他眯起眼,熊掌轻轻抚过洞壁的凹痕——那是他五百年前修炼时,用钉耙试招留下的印记。

“难道是被传回不周山了?可不周山的封印早该...”

话没说完,藤蔓突然从地缝里钻出来,像活物似的缠住他的钉耙。

程砚怒得熊尾巴“啪”地拍在地上,震得蜂巢簌簌掉蜜:“俺跟你们说,再闹就把你们全煮了熬糖!”

藤蔓顿了顿,竟真的松开了。

程砚抓着钉耙跳起来,鞋底沾了片带蜜的花瓣——是安燠前日在桃林捡的,说要夹在话本里当书签。

“夫人肯定也被传过来了!”他把花瓣塞进衣襟最里层,钉耙往肩头一扛,“俺得赶紧找她,要是她被野猴子吓唬哭了...俺就把那猴子的金箍棒抢来当晾衣杆!”

而此刻被“野猴子”吓得最狠的,是井底的老参。

“呸!什么破传送阵!”他扒着井壁往上爬,指甲缝里全是青苔,“上回被关在昆仑山冰窖三百年,这回又掉进这破井——”

话音戛然而止。

井壁上的符文突然亮了,青幽幽的光映得他白胡子发蓝。

老参僵在原地,突然想起五百年前替狐帝守药园时,曾见过一本《万封要术》,里面记载过一种“锁灵井”,专门用来困那些偷了天材地宝的精怪。

“谁要害老夫?”他咬牙咬破指尖,血珠滴在符文中,“当年替那女仙藏了三株九叶灵芝,难道被人发现了?”

血珠触到符文的瞬间,井壁传来闷响。

老参赶紧画了道破咒符拍上去,符纸“轰”地烧起来,火星子溅在他胡子上,烧出个焦黑的豁口。

“等出去了...”他吹着冒烟的胡子,“定要把那害我的家伙...把他的须子全拔了下酒!”

另一边,安燠已经沿着山谷走了小半个时辰。

她捡了根树枝当拐杖,裤脚沾了七八只带刺的草籽——程砚总笑她像只移动的草垛,说要给她编个防草籽的护膝。

“程砚要是在,肯定会蹲下来帮我摘。”她蹲在一块断石前,用树枝拨弄上面的痕迹,“这石头...像是被雷劈过的?”

断石上的焦痕里,隐约能看出半朵莲花纹。

安燠刚要凑近,脚下突然踢到个硬东西。

她弯腰捡起,是块巴掌大的残碑,石面坑坑洼洼,却有几个字被仔细刻过,没被岁月磨掉——

“镇心印”。

山风突然大了,雾气被吹开一道缝。

安燠抬头,看见远处山坳里有座坍塌的庙,飞檐上的兽首缺了半拉脑袋,却在雾里泛着诡异的金光。

她攥紧残碑,狐狸耳朵在发间动了动——那金光里,好像有谁在喊她的名字。

安燠捏着残碑的手指微微发颤。

她记得程砚曾说过,第八魂是当年青丘狐帝镇压执念的法器,而“镇心印”正是狐帝秘术的标记——可这处焦土连半缕狐族灵气都没有,怎么会有残碑?

“小懒虫,出来干活了。”她戳了戳腰间锦囊,系统依旧没动静,倒把装定身桃的布袋子戳出个小豁口,“行吧,自力更生。”她从袖中摸出片龙鳞符,那是程砚用不周山冰龙角磨的,说是能感应妖修本源。

符纸刚贴近残碑,“嗤”地窜起淡青色火苗,在“镇心印”三个字上跳成小灯笼。

“还真有共鸣。”她蹲下来,狐狸尾巴在身后不安地扫着腐叶,“可我们明明是在藏经阁触发的传送阵...难道那老和尚的经卷有问题?”风裹着庙前的金光扑过来,她后颈的狐毛突然炸起——那金光里混着股甜腥,像极了前世闺蜜推她下诛仙台时,袖中藏的含笑散。

“砚哥说过,越是诡异的地方越要慢着走。”她把龙符收进袖口,捡了块碎石在残碑旁画标记,“先记好位置,等找到砚哥再——”

“簌簌——”

左侧灌木丛突然响得厉害。

安燠瞬间滚进石缝,尾巴尖儿紧紧缠住块凸起的岩角——上回在黑风岭就是这样,她蹲在树杈上啃糖葫芦,结果被豹子精扑了个正着,还是程砚扛着钉耙来救的,说她像块甜滋滋的狐狸糖。

“夫人?”

带着点哑的男声撞进耳朵。

安燠猛地抬头,看见程砚扒开灌木,钉耙尖儿上还挂着半片藤蔓,熊耳朵被树枝勾得歪在一边。

他衣襟前鼓囊囊的,是塞了满满一把野莓,“可算找着你了!方才在断崖闻见你身上的桂花蜜味儿,俺顺着味儿翻了三座山——”

“程砚!”安燠扑过去,额头撞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程砚“嗷”了一声,却还是稳稳接住,熊掌顺着她的背拍了拍:“咋了?被野物吓着了?俺刚在林子里劈了七根会缠人的藤,那藤子味儿怪得很,像...像冰棺上的龙涎香。”

安燠猛地抬头:“你也闻见龙涎香了?”

程砚点头,熊尾巴无意识地扫过她的小腿:“方才在蜂巢那儿,俺还想着是不是回了不周山——对了!”他从衣襟里摸出片带蜜的花瓣,正是安燠前日夹在话本里的,“这花瓣掉在藤蔓丛里,俺就猜你肯定在附近。”

安燠捏着花瓣,突然想起残碑上的“镇心印”。

她刚要开口,程砚的钉耙突然“嗡”地震了震——钉齿上缠着的藤蔓突然冒起黑烟,“滋啦”一声烧成灰。

程砚的熊耳朵瞬间竖得笔直:“有陷阱!方才那些藤子是幌子,真正的阵眼在——”

“轰!”

地动山摇的轰鸣从两人脚边炸开。

安燠被程砚护在怀里滚出三丈远,抬头就见方才站的地方裂开道深沟,沟底泛着幽蓝的光,像极了老参说过的“锁灵井”。

程砚的钉耙重重砸在地上,震得碎石乱飞:“敢动俺媳妇,活得不耐烦了!”

“程砚你看!”安燠指着沟底,蓝光照出几行歪扭的符文,“这和老参井里的符...是不是一样的?”

程砚眯起眼:“像!上回老参说他掉进锁灵井,符纹也是这种蚯蚓爬似的——”

“咳!”

清嗓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两人抬头,正见老参站在崖边,白胡子焦了一撮,手里还攥着半张烧了边的符纸。

他脚下的古井正“咕嘟咕嘟”冒着黑气,井沿刻着和沟底一样的符文。

“老参!”安燠挥了挥手,“你怎么在这儿?”

老参跳下来,鞋底沾着青苔:“还不是被你们连累的!那破传送阵把老夫甩进井里,刚用破咒符炸开,一抬头——”他突然顿住,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手指颤抖着指向东方,“你们看!”

三人顺着他的手望过去。

晨雾不知何时散了,远处天际浮着座城池,城墙高得望不见顶,青灰色城砖上刻着两个斗大的字——“昆仑”。

“昆仑?”程砚挠了挠熊耳朵,“俺听说昆仑是上界仙山,咋会出现在这儿?”

老参的白胡子抖成筛子:“五百年前...老夫在昆仑山药园当守卫,这城墙的纹路、城砖的火候,和当年一模一样!”他踉跄两步,又猛地停住,“不对!昆仑山早被鸿钧老祖设了禁空咒,凡人连影子都瞧不见,怎么会...怎么会——”

“叮——”

安燠的太阳穴突然刺痛。

她捂住耳朵,听见脑海里响起道沙哑的女声,像是用碎瓷片刮磨出来的:“别相信任何人的善意,包括你爱的人。”

程砚立刻扶住她的肩:“夫人?你咋了?”

安燠摇头,冷汗顺着后颈流进衣领。

她望着老参发白的脸,又看看程砚担忧的熊眼睛,突然想起残碑上的“镇心印”,想起程砚说的龙涎香,想起那口锁灵井——所有线索像团乱麻,却在“昆仑”二字出现时,突然抽紧成绳。

“程砚,老参。”她深吸一口气,“我们可能被人算计了。传送阵、锁灵井、昆仑城...这些都是局。”

程砚把钉耙往地上一杵:“管他是啥局,俺扛着钉耙扫平就是!”

老参却盯着昆仑城,喉咙动了动:“可...那是老夫的旧识所在之地。五百年前,有位女仙托老夫藏过三株九叶灵芝,说等她归来...难道她回来了?”

安燠摸了摸腰间的锦囊——系统还是没动静,可方才那道声音,却像根刺扎进她心里。

她望着老参走向昆仑城的背影,突然拉住程砚的手:“程砚,我们跟紧老参。但...别靠太近。”

程砚捏了捏她的手:“听你的。俺的钉耙,护着你。”

山风卷起腐叶,掠过三人脚下的深沟。

昆仑城的轮廓在晨雾里时隐时现,城墙上“昆仑”二字泛着冷光,像双眼睛,正盯着这三个闯入者。

老参的布鞋踩在碎石上,发出细碎的响,那声音混着安燠耳中残留的警告,在山谷里荡出悠长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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