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城城主府内,一片肃杀的气氛。
城主周炳一脸错愕愤怒,被王渊带领的银衣捕头们团团围住。
“冤枉啊,王大人,下官究竟犯了何事?
为何要平白无故地抓我?”
周炳涨红了脸,对着眼前的几人怒目而视。
此时,城主府内不少官僚和供奉们都在一旁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因为领头的王渊身着一袭耀眼的金衣,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金衣代表着什么,在场众人心里都不言而喻,那是神捕堂至高权力的象征,拥有先斩后奏之权。
“哼,周城主,黑风寨李青霄大婚之时,你给他送去了五万两银子,你真当本大人一无所知吗?”
王渊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一道炸雷,在寂静的城主府内回荡。
“送礼也犯法吗?王大人未免太过欺人太甚!”
周炳瞪大了双眼,声嘶力竭地大叫,试图为自己辩解。
“你身为朝廷命官,本应忠心耿耿,报效国家。
可那李青霄乃是淮南道臭名昭着的巨寇,平日里祸国殃民,恶行累累。
你不仅不兴兵剿灭,反而拿着从百姓身上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去给这等贼寇送礼,如此行径,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渊义正言辞,对着周炳怒目而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就算我给李青霄送礼,这也轮不到你来管吧?
你如此肆意抓捕城主,节度使大人知道吗?
你这分明是越权之举!”
周炳依旧不服气,梗着脖子大声反驳道。
“哼,你若有什么不服,就去我神捕堂的大牢里面说吧,带走!”
王渊大手一挥,对着身旁的银衣捕头们果断吩咐道。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位平日里位高权重、威风八面的城主,此刻却如同阶下囚一般,被银衣捕头们押着带走。
那背影,显得无比落寞狼狈。
接下来的几天,王渊仿佛上了瘾一般,以同样的理由,又抓捕了不少给李青霄送礼之人。
只要给李青霄送礼,就意味着和对方有勾结,而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一时之间,淮南道内,那些给李青霄送过礼的官员们人人自危,仿佛头顶悬着一把随时会落下的利刃。
尤其是在黑风寨势力范围之内的城主们,更是被王渊抓捕一空。
王渊站在关押这些城主的牢房外,看着牢房内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他心里想着:自己虽然暂时对付不了李青霄那个棘手的家伙,但还收拾不了这些所谓李青霄的同伙吗?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折磨这些人,以泄心头之恨。
随即,王渊大手一挥,带领着这些被抓捕的城主们,踏上了返回神捕堂的路。
而此时,东峡谷中,李青霄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只要解决了王渊,在整个淮南道,便再也没有人敢在明面上和他作对了。
东峡谷地势极其险峻,两侧的峭壁犹如被神斧刀削一般陡立,直插云霄。
谷中终年雾气缭绕,那浓厚的雾气仿佛是一头蛰伏的凶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李青霄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衣角随风飘动,负手立于一块巨大的石头之上。
目光冷峻,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望向谷口方向。
在他身后,数十名黑风寨精锐如同雕塑一般静默而立。
他们身上的杀气虽然内敛,令人不寒而栗。
这些精锐,皆是李青霄精心挑选出来的,每个人都身经百战,实力不凡。
“寨主,探子刚刚来报,王渊的车队已进入谷口,约莫一刻钟后便会经过此处。”
火工头陀一脸兴奋,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王渊等人的悲惨下场。
李青霄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好,王渊竟敢与我作对,那便是踏上了死路。
那些人给我送了份子钱,那就是我李某人的朋友。
他对我朋友动手,这无疑是在打我的脸,今日他必死无疑!”
李青霄身后,有几个真罡境界的高手,此时却显得惴惴不安。
其中一人壮着胆子说道:“寨主,我们真的要对神捕堂的人动手吗?
王渊可是金衣神捕啊,如果此事传扬出去,我们可就得罪了整个景国啊。”
“哼,怕什么?
眼下大战将至,景国哪有心思来管这点小事。
况且,只要我们做得干净利落,消息又怎么会传出去?”
李青霄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其他人听了,便再也不敢开口,只能将心中的担忧默默压下。
与此同时,在谷中那条狭窄而崎岖的山道上,王渊骑着一匹黑色骏马,威风凛凛地走在队伍前方。
他身后是押送囚犯的银衣捕头们,以及一辆辆囚车。
囚车中,周炳等人神情萎靡,一脸的沮丧与无奈,但眼中却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大人,我们一下抓捕了这么多城主,而且都是给李青霄送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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