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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带着八位嫂嫂流放 > 第360章 探医疗民生痛点,谋基层守护新策

九忆居的晨光带着初秋的微凉,漫过石桌上的“九州食安仙纹”——那道金色纹路仍在缓缓流转,映照着全国食安数据的稳定绿线。

可就在此时,石桌中央的凡尘镜突然泛起一层淡青色光晕,食安数据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让人心沉的画面:

大山深处,老人拄着拐杖在泥泞山路间蹒跚,身后跟着背着竹篓的孙子,篓里是简单的铺盖,他们要走四十里路去镇上看病;

县城医院的挂号大厅,凌晨三点就排起长队,有人裹着大衣蜷缩在角落,只为抢一张专家号;

社区诊所里,医生对着陈旧的血压计皱眉,药柜里的常用药标签褪色,旁边贴着“缺货”的纸条;

药房柜台前,中年男人捏着处方单反复询问价格,最终把药盒放回货架,叹着气转身离开……

仙力指南的虚影从镜中升起,青金色的字迹在半空展开,每一笔都透着凝重:

【“九州食安仙纹”能量稳固,民生守护进入新阶。检测到当前医疗领域三大核心痛点:基层医疗资源薄弱(缺医、少药、设备旧)、医疗资源分配失衡(城乡、区域差距显着)、药品流通环节冗余(药价虚高、可及性低)。

需宿主以“实地调研-典型整改-机制构建-全国推广”为路径,推动医疗资源下沉、优化药品流通、规范诊疗服务,凝聚“杏林普惠仙纹”,让医疗服务触达每一个需要的角落。】

叶尘指尖抚过仙力指南上的字迹,抬头看向围坐的八人:

“食安是‘吃得放心’,医疗是‘病有所医’,都是百姓安身立命的根本。

但医疗比食安更复杂,涉及资源分配、政策衔接,还有医患之间的信任——

我们不能急着用仙力‘一刀切’,得先把问题摸透,找到能落地、能长久的法子。”

柳若雪将一张泛黄的县域医疗地图铺在石桌上,地图上用红笔标注着几个重点区域:

“我查了近三年的医疗数据,咱们周边的青石县是典型——县城医院挤破头,乡镇卫生院门可罗雀,偏远山村的村医年龄都在六十岁以上,有些村甚至没有固定诊疗点。

我们先从青石县入手,分三组调研:

一组去偏远山村看基层医疗现状,

一组蹲守县城医院查资源挤兑问题,

一组跟进药品流通环节,看看药价从出厂到患者手里,到底多了多少环节。”

“还要注意医患关系。”郑蓉补充道,“昨天我在县城买菜,听卖菜阿姨说,她儿子发烧去医院,排队两小时,医生问诊三分钟,开了一堆检查单,最后只拿了几十块钱的药——

她觉得医生‘敷衍’,医生觉得患者‘不信任’,这种隔阂得在整改中慢慢化解。”

柳若璃从袖袋里取出三枚淡青色的“医疗调研令”,上面刻着“听民声、察实情、谋实策”:

“这枚令牌能记录我们调研时的场景和数据,还能轻微安抚患者情绪,避免调研时引发冲突。”

最终九人分成三组:

- 基层组:叶尘、郑蓉、柳若璃,前往青石县最偏远的白岩村、李家坳,调研村医、乡镇卫生院现状;

- 城区组:柳若雪、沈清薇、苏瑶,蹲守青石县人民医院、城关镇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记录诊疗流程、资源分配问题;

- 流通组:吴莲、苏晴、叶婉清,从青石县药企、药品批发商、零售药房到医院药房,跟踪药品流通全链条。

出发前,叶尘将仙力指南放在石桌中央:“我们每三天在这里汇合一次,汇总情况,调整计划。记住,调研时多听、多看、少说,先把真实情况装回来,再谈整改。”

一、基层组:白岩村的“老村医”与“四十里求医路”

叶尘三人沿着蜿蜒的山路走了三个小时,才抵达白岩村。

村子坐落在半山腰,几十户人家散落在梯田旁,最显眼的建筑是村头那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白岩村卫生室”——土坯墙,木门板,门楣上的“卫生室”三个字褪色严重,窗户玻璃裂了缝,用塑料布糊着。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药味混杂着煤烟味扑面而来。屋里摆着一张旧木桌,桌上放着一个掉漆的血压计、一个听诊器和几瓶碘伏,墙角的药柜分了三层,上层放着感冒药、退烧药,中层是创可贴、纱布,下层空着大半,只有两瓶钙片和一瓶过期的维生素。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桌后,给一个流鼻涕的小孩量体温,他就是村里唯一的村医,68岁的周老栓。

“周大夫,这孩子咋了?”郑蓉轻声问。周老栓抬头,露出满脸皱纹:“没啥大事,就是着凉了,给开点小儿氨酚黄那敏颗粒。”他转身去药柜拿药,手指有些颤抖,药盒上的生产日期是去年的,还有三个月过期。“村里就这一盒小儿感冒药了,上次进药还是半年前,药商说路远,送一次不划算,要凑够一定量才肯来。”周老栓叹了口气。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中年男人背着一个女人冲进来:“周大夫!快看看我媳妇!她肚子疼得厉害!”周老栓赶紧让女人躺下,用听诊器听了听,又按了按腹部,脸色凝重起来:“像是急性阑尾炎,我这儿没条件治,得赶紧去镇上医院!”

男人急得直跺脚:“镇上离这儿四十里路,现在没班车,我咋送她去啊?”周老栓也没办法,只能给女人打了一针止痛针,让男人赶紧找邻居帮忙,用摩托车载着去镇上。

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周老栓坐在门槛上,点了一袋旱烟:“这山里的人,小病靠扛,大病靠命。我年轻的时候还能背着药箱走村串户,现在腿脚不行了,好多地方去不了。

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没人愿意来当村医,我要是走了,这卫生室就真没了。”

叶尘三人跟着周老栓走了两个自然村,看到的情况比白岩村更糟。李家坳的卫生室锁着门,钥匙在村支书手里,只有每月十五号,镇上的医生会来坐诊半天;王家坪的村医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来了三个月,因为留不住,已经提交了辞职报告,“这里没网、没超市,看病的人少,学不到东西,家里也催着回去”。

柳若璃用“医疗调研令”记录下这些场景,令牌上的青芒忽明忽暗,像是在呼应着山里人的无奈。

“我们得先解决‘有人看病、有药可吃’的问题。”叶尘看着远处的群山,“村医留不住,就想办法改善待遇;药送不进来,就打通流通渠道;设备旧了,就调配基础设备——这些都是眼下能做的。”

二、城区组:县医院的“三小时排队”与“三分钟问诊”

柳若雪三人抵达青石县人民医院时,刚早上七点,挂号大厅已经挤满了人。自助挂号机前排着长队,人工挂号窗口前更是蜿蜒出二十多米,有人手里攥着连夜排队的小马扎,有人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脸上满是疲惫。

“姑娘,你知道内科专家号咋挂吗?我排了两天都没挂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拉住沈清薇的胳膊,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病历本。沈清薇帮她在自助机上查询,发现内科专家号一周只放30个,当天的号早在凌晨就被抢完了。

“您可以挂普通号先看看,或者预约下一周的专家号。”沈清薇说。老太太叹了口气:“普通号我看过,医生说查不出问题,让我找专家,可专家号太难抢了。”

柳若雪注意到,大厅的电子屏上显示着各科室的接诊量:内科、儿科、骨科的接诊量超过200人\/天,而皮肤科、眼科、中医科的接诊量不足50人\/天。“资源都集中在几个热门科室了。”柳若雪对苏瑶说,“我们去内科诊室看看。”

内科诊室外的候诊区坐满了人,叫号屏上显示“当前叫号:35号,您前面还有42人等待”。柳若雪三人假装候诊,坐在角落观察。

一位医生从诊室里出来,匆匆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面包,边走边吃:“今天上午挂了60个号,现在才看到35号,中午肯定没时间吃饭了。”

好不容易轮到一位大爷就诊,他刚坐下,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自己的症状:“我这头疼了半个月,晚上睡不着,吃了感冒药也不管用……”医生打断他:“先量血压。”量完血压,又让他去做血常规和头颅ct。大爷不解:“我就是头疼,咋还要做ct?”医生说:“不做检查没法确诊,你先去做检查,结果出来再来找我。”整个问诊过程不到三分钟,大爷拿着检查单,站在诊室门口愣了半天:“我还没说完呢,就让我去做检查了。”

沈清薇跟着一位做完检查的大姐回到诊室,看到医生快速扫了一眼检查报告,就开始开处方:“没大问题,就是有点炎症,给你开点消炎药,回去按时吃。”大姐问:“这药多少钱?有没有便宜点的?”医生头也没抬:“药房有价格,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城关镇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这里却冷冷清清。诊室内只有一位医生在坐诊,候诊区空无一人。“我们这儿每天也就接诊二三十人,大多是来拿高血压、糖尿病的常用药的。”医生说,“老百姓都信大医院,觉得我们这儿设备差、医生水平不行,就算感冒发烧,也宁愿去县医院排队,不愿意来我们这儿。”

苏瑶在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药房里看到,这里的药品比县医院齐全,价格也便宜一些,但很多药都放在货架深处,落了一层薄灰。“因为没人来开,有些药放久了就过期了,后来就很少进了。”药房的护士说。

柳若雪将这些情况记录在笔记本上:“县医院的‘挤’和社区医院的‘冷’,是医疗资源分配失衡的缩影。患者不信任基层,基层留不住患者,形成了恶性循环。要打破这个循环,不仅要提升基层医疗水平,还要引导患者合理就医,把常见病、慢性病留在基层。”

三、流通组:从药厂到药房,药价里的“层层加价”

吴莲三人的药品流通调研,从青石县周边的一家药厂开始。这家药厂主要生产感冒药、消炎药等常用药,厂长带着他们参观了生产线,指着一瓶刚生产出来的“复方氨酚烷胺片”说:“这瓶药的生产成本大概1.2元,我们卖给一级批发商的价格是1.8元。”

离开药厂,三人跟着一批药品,来到了市里的一级批发商仓库。仓库负责人拿出进货单和出货单:“我们从药厂以1.8元\/瓶的价格进货,卖给二级批发商的价格是2.5元\/瓶,这里面包含了仓储费、运输费和人工成本。”

接着,他们又来到青石县的二级批发商。负责人笑着说:“我们从市里拿货,2.5元\/瓶,卖给县医院药房的价格是3.8元\/瓶,卖给零售药房的价格是4.2元\/瓶。为啥不一样?因为医院药房要压款,有时候半年才结一次账,我们得承担资金成本;零售药房结款快,但量小,运输成本高。”

最后,三人来到县城的一家零售药房和县医院药房,查询同款“复方氨酚烷胺片”的售价:零售药房卖8元\/瓶,县医院药房卖7.5元\/瓶。“从药厂1.2元到患者手里8元,翻了6倍多。”叶婉清算了一笔账,“中间经过了一级批发商、二级批发商,还有医院药房或零售药房的加价,每个环节都要赚钱,最后都加到了患者身上。”

“还有更离谱的。”药房的店长偷偷告诉他们,“有些进口药或者专利药,中间环节更多,从出厂到患者手里,价格能翻十几倍。比如有一种治疗高血压的进口药,出厂价大概50元\/盒,到我们这儿就得180元\/盒,患者买的时候要200元以上。”

苏晴追问:“就没有办法减少中间环节吗?”店长叹了口气:“难啊!药厂不可能直接给每个药房送货,批发商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有些药品的代理权被大型医药公司垄断了,小批发商拿不到货,只能从大公司手里拿货,价格自然就高了。”

在县医院药房,三人还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些药品明明有国产替代药,价格便宜很多,但医生还是倾向于开进口药。“一方面是患者觉得进口药效果好,另一方面,有些进口药的回扣比国产药高。”一位药房的老员工悄悄说。

吴莲将药品流通的每个环节和加价情况整理成表格,递给叶尘三人:“药品流通环节冗余、部分药品垄断、医生处方倾向,是药价虚高的主要原因。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得打通‘药厂-医疗机构’的直接通道,减少中间环节,同时规范医生处方行为,引导患者合理用药。”

四、聚首九忆居,初拟医疗整改框架

三天后,九人回到九忆居,将各自的调研结果汇总在石桌上。白岩村的村医日记、县医院的候诊视频、药品流通的加价表格,还有“医疗调研令”记录的场景,让每个人都沉默了。

“问题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但也不是没有突破口。”叶尘打破沉默,指着桌上的调研资料说,“我们先从青石县入手,分三步走:

第一步,强基层——给偏远山村的卫生室配基础设备和常用药,定向培养或引进村医,提高村医待遇;

第二步,优分配——在县城和乡镇之间建立‘医疗资源共享机制’,让县医院的专家定期去乡镇卫生院坐诊,引导患者分级诊疗;

第三步,降药价——搭建‘县乡统一药品采购平台’,直接对接药厂和医疗机构,减少中间环节,同时规范药品定价和医生处方行为。”

柳若雪补充道:“还要加上‘建信任’——通过‘诊疗公开’‘药品价格公示’等方式,缓解医患之间的隔阂。

比如在村卫生室和社区医院公示医生资质、诊疗流程,在医院和药房公示药品进货价和零售价,让患者明明白白看病、清清楚楚吃药。”

玲玲从袖袋里取出三枚新的仙力令牌,分别刻着“基层医疗扶持令”“资源共享协调令”“药品流通监管令”:

“这三枚令牌可以辅助我们推进整改——‘扶持令’能检测村卫生室的药品和设备缺口,自动生成采购清单;‘协调令’能同步县乡医院的专家出诊信息和患者病历,方便转诊;‘监管令’能跟踪药品流通环节,防止加价过高。”

仙力指南上的青金色字迹再次亮起,比之前更明亮:

【“青石县医疗整改框架”符合民生需求,可启动试点。需宿主们以“小切口、实措施”为原则,先解决“村医留不住、药品送不到、患者转不了”的具体问题,再逐步完善机制,为全国推广积累经验。】

叶尘将“基层医疗扶持令”递给郑蓉和玲玲:“你们俩明天先回白岩村,对接县卫健委,落实村卫生室的设备和药品采购;柳若雪和沈清薇去县医院,协商专家下乡坐诊的时间和流程;吴莲、苏晴、叶婉清留在县城,搭建统一药品采购平台的初步框架。”

九忆居的灯光下,九人围坐在一起,细化着每一项整改措施的时间节点和责任分工。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石桌上的“九州食安仙纹”和新拟的医疗整改框架上,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

民生守护的道路,从来都是从一个痛点到另一个痛点,用一步一个脚印的实干,铺就百姓的安心之路。而这一次,他们的脚步,将迈向那些等待着医疗阳光的深山与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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